程欢鱼一脸单纯无辜:“小佳的手腕扭伤了。”
“呵!”简南砚讽刺地哼了声:“除了她,屋里就没别的佣人,需要大少爷的未婚妻卑躬屈膝当下人给人端茶倒水?”
[蠢丫头!]
简南砚不客气的在心里嫌弃了句,只觉得小丫头水汪汪大眼睛里的单纯和无辜全是脑子不好使的傻气。
程欢鱼:“……”
程欢鱼安慰自己:这男人虽然粗鲁,但他有权有势还好骗。
“陈宅只有三名佣人,简阿姨出国旅游,陈妈跟去了,阿勇只会修剪花草和干粗活,小佳伤了手,如果我不为三爷端茶倒水,三爷就没茶没水喝了。”
简南砚噎住了。
[难道他误会陈沐枫了?]
简南砚开始怀疑自己想错了,小丫头并不是陈沐枫蓄意安排来接近他的。
转念一想,不对。
[如果不是蓄谋已久,为何把人藏两年半,却又在陈家半只脚踏进丰城上层生意圈的节骨眼不藏了,可不就是希望他在商会投票时支持陈氏么?]
简南砚认定程欢鱼是陈沐枫送给他的礼物。
程欢鱼很欣慰。
这男人完美捕捉到陈沐枫的用意,更难能可贵的是完全不怀疑她。
“三爷,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程欢鱼扭动着身体,还在装模作样挣扎:“我是景希的未婚妻,我们这样不对,三爷你放开我。”
简南砚不爱听这话,语气透出不满:“我不如陈景希那个废物?”
“没有!三爷是整个丰城最优秀的男人,是景希比不上三爷。”程欢鱼急忙摇头否认,那样子生怕回答慢了惹男人不高兴。
“小舅舅,我腰疼。”
程欢鱼可怜兮兮求饶。
简南砚正满意着她上一句话,结果下一句就听到一声小舅舅,俊脸霎时黑了。
程欢鱼故意的。
谁让他骂她蠢丫头。
简南砚懒得跟她继续废话,直截了当抛出条件:“以后跟着我,挑衅简家家规的事情就此揭过。”
程欢鱼愣了下。
倒不是没想过他会直白的挑明,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她始料未及。
她不知道,简南砚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果断果决,看上的东西亲自去拿、去抢、去争夺,优柔寡断不是他的作风。
程欢鱼装傻:“我不明白……”
她话没说完,唇上猛地一热。
温温软软的触感。
程欢鱼的大脑短暂断片。
原来,男人的唇也是很软的么?
简南砚退开,眼底酝酿着某种危险而晦涩的情愫。
“再装傻。”他似笑非笑,眼底存着坏,“爷的唇温暖又软和,香不香?”
程欢鱼自认为自己脾气挺好了,但也忍不住要道一句:我呸!
在简南砚的视角里,女孩抿了下刚被他采撷过的唇,那样子像在回味他留下的余温,而她又像是受到莫大的惊吓,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可可怜怜、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知道的晓得她在控诉,不晓得还以为在邀请。
简南砚感觉自己喉咙有点发干,想亲怀里的小可怜。
“我、我……”
程欢鱼结结巴巴我了半天,开始剧烈挣扎:“简南砚你放开我!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外甥的未婚妻,你放开我!放开!”
一通野蛮、毫无章法的乱扭乱动。
简南砚叫她弄得有些心烦。
“李芝,程凌鹤。”
听到熟悉的名字,程欢鱼停止挣扎,错愕的看着简南砚。
“你、你说什么?”
程欢鱼万万没想到会从男人嘴里听到妈妈和哥哥的名字。
她的嘴唇都在发抖。
“今后跟着我,做我简南砚的女人,我替你找到李芝和程凌鹤。”
简南砚看着怀里的女孩,用指腹轻轻摩挲那病态也掩盖不住芬芳和娇嫩的唇瓣,这唇他想了好多天,没有尝过还能忍受,知道了味道就忍不住想尝个够。
“公平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