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简南砚想说的是，她暗恋他，他知道了，他允许她暗恋，明恋暗恋他都喜欢。

怕贸然挑明她会局促，所以选择这种方式。

“我许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程欢鱼懵，迷茫的眨眨眼：“？”

简南砚笑着贴近她的唇，坏心的轻轻咬了下，和某人在他唇上留下伤口同样的位置，下唇偏左，咬完也不退开，仍旧贴着她，带着烟草香的热气都喷在她唇上：

“许你暗恋我，喜欢我，以及……睡我。”

真能想。

换成昨天，程欢鱼很愿意顺着他的话逗他开心，但此刻，那些欺骗性的话变得有些难以启齿。

“谁，暗恋你，喜欢你，想……想睡你！不要脸……”

前半段还是用半低吼的，后面直接没声了，简南砚被她可爱的表现可爱到，忍不住又啄了下她的嘴角。

“好，我不要脸，欢欢不暗恋我、不喜欢我、不想睡我，是我暗恋欢欢、喜欢欢欢、想睡欢欢，行不行？”

他躬着身子去搂她的脖子，巧妙的没有压到花束，不正经的唇又贴到了程欢鱼耳边，哑着嗓子用气音说话，几乎是呵气般呵出口的：

“给我睡，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欢欢……”

说一句，咬一下她的耳垂。

又说一句，咬一下她的耳朵尖尖。

下一句，又咬她的脖子。

对他故意撩拨，程欢鱼有些招架不住。

而当那句性感到让人抓狂的“欢欢”送入耳中，她倏地睁大瞳孔：“你、你你、你你你……”她结巴了。

心率飙升太快，心跳压不住，程欢鱼下巴抵在简南砚肩上大口喘气，手里的花束又一次坠到地面，她身子脱力向下滑。

简南砚第一时间捞住她的腰，以为她在害羞，再一看不对，她的腿、腰、手臂、脖子、脑袋，她整个人都瘫软了，右手揪住心口在好似拼尽全力在喘气。

“欢欢！”简南砚焦急，连忙用两只手托住她：“你怎么了？”

“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