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去非没了后文,但不言而喻。
江少良吓得浑身一激灵,他连忙一五一十的交代道:“我被骗了。”
陈去非皱起眉头,静候下文。
“那个该死的老狗,他骗了我,这寂灭林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渡劫的金枪长白鱼,都是假的,他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暗地里早就想杀了我。”江少良怨气冲天,咬牙切齿道。
陈去非自然清楚“老狗”就是“鹰钩鼻老奴”,至于什么“金枪长白鱼渡劫一事”,想来是个假消息,用来骗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蠢货少主。
他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伺候这么一个“猪头”少主,谁受得了?
“对!”江少良突然一拍脑袋,他痛恨又懊悔道:“那个老狗,他激我,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叫我不要带上鲛人,又有意暗示让我把其他三个奴仆一同带上,他知道我会被他激,就会做出相反的抉择,所以我不仅带上了鲛人,还只让他一个人随行。”
陈去非听着直摇头,如此简单的“激将法”,也就只有江大少主会“故作聪明”,做出“异于常人之举”了。
真是头……蠢猪。
“那条老狗,他和那个‘行者’故意设下这个圈套,引我上当,然后他们把我全部家当给对半分赃了,我的红露,我的鲛人,我的炼丹炉,全部都被他们分掉了。”
江少良深恶痛绝道:“我爹不会放过他们的,会杀了他们!他们一个也别想逃!”
陈去非毫不留情的浇了一盆冷水,“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见到你那个城主老爹吗?还有,你以为他为什么敢背叛你这个主子?我听说你那个城主老爹正忙着冲击玄关境,闭关修炼,不问外事。”
“这种紧要关头,你不龟缩在流明城里,守着你那个城主老爹,还跑出来生事。呵,我不知道是说你艺高人胆大,还是猪头猪脑?”他又讥笑道。
江少良愣了半晌,他只觉得头脑一阵轰鸣声,震耳欲聋,才知道自己已经是陷入绝境了。
眼里的光一寸寸的消失。
“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修炼资源,拿出来,给我提升境界,或许还有机会逃出这个鬼地方,保住你这条小命。”陈去非问道。
“没……没……”江少良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又忽然想起什么,立马脱掉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陈去非皱眉。
江少良扭过身去,他从菊花处抠出一枚……红露?
然后递给陈去非。
这枚红露是白日宣淫的江大少主和某个娇滴滴的美人,行房中之事时,调情所用。
江大少主让那娇艳欲滴的美人儿,用她软绵绵的舌头去一寸一寸肌肤的找,结果全身上下都找遍了,就是没去菊花处。
“……擦干净。”陈去非捏着鼻子道。
江少良也捏着鼻子,从锦服上扯下一段丝绸,然后从头到尾将这枚弹珠大小的红露,擦的干干净净,晶莹剔透。
陈去非才接过手,尚且还有异味,但并无大碍。
只不过这一枚红露,其中的灵气含量相当于一千枚切玉,他一时间感到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这么庞大的灵气,自己这个银骨境小成期的低阶修士,能驾驭得了吗?
万一,爆体而亡……陈去非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去想。
但要是不拼一把,那就只能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到时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如此憋屈的死去,倒不如赌一把,搏那一线生机。
陈去非很快就有了抉择。
他双腿盘膝,打坐开来。
一枚红露悬浮在胸前半尺处。
灵气如汪洋大海一般,凝聚成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一一直入陈去非体内。
一刹那,他便满头大汗。
这就好比用一个巴掌大小的器皿去装载一州之水。
自不量力。
故而对于陈去非而言,此刻便是千钧一发之际,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半点懈怠,不然的话,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死无葬身之地。
江少良见陈去非正在吸纳红露中的磅礴灵气,他又看见一旁正在睡梦中的朱钰,瞬间精虫上脑,起了色心。
“嘿嘿嘿~小美人儿~”
江少良痴笑着,虽说姿色比不上自己买下的那条鲛人,还有流明城那个千娇百媚的女修士,但胜在是花季少女,正值妙龄。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吃萝卜青菜,倒也不错。
江少良这个采花老手,毫不拖泥带水地快速脱光了朱钰的衣服,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他向那含苞待放的洁白肌肤伸出了激动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