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块送作业去。在,伊珂那层哦。”
“语文办公室啊啊啊啊好吧。”社死的力量被高质量男性击败了。
五十来个人的班级,收上来的作业两个人都搬不太够,正所谓班干部是班级之母,她们干了两年半可算是干明白了。
沉甸甸的一沓被两人瓜分,小手抱作业的高度到险些挡住了视野,像是约好的一样,两双腿一致的笨拙下台阶,是十分笨拙。
好在是同一个教学楼,只用下两层,对,他们的班级隔了两层。
因为怕尴尬,张一瞳笔直的站在门口的洗手台边,决定让谢媃分两次搬进去。
她无神地看着对面一堵砖板墙,脑子里还在回放着课上的社死现场。
“同学,让一下。”身旁传来一阵大童音。
就是伊珂。
张一瞳慌忙躲开,这小脚步走的,差点绊到了,伊珂穿过去,洗去手上的铅笔渍,垂下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大概是刚刚写完作图题,没洗一下子又急忙回班了。
动作快到都没能好好看清他的脸。但很明显的是,他脸上稍皱的眉头还没松懈。
“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却一点也不感到可惜,总感觉他能一直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她是这样想的。
“想不到本人与声音十分不符合啊,好看的脸却长了张纯真的嘴。”
也是在同一天,才发现,他也在饭堂吃饭,在张一瞳很晚很晚下课的最后一节体育课,在周三。
整个饭堂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七八个人排队在打饭,其中两个还是张一瞳的那两个好姐妹。
“阿姨,不要豌豆,多点肉。”又是一阵深刻的大童音,在张一瞳的正前方。
只有真正上心的时候才会发现的他,原来无处不在的他,期盼偶遇这个程序已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