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今天的这种情况不算发糗啦,这个老师是真的不留情面。”谢媃轻扯着张一瞳的衣袖,浓密的眉毛也微微皱起,她多希望刚刚站着的是自己。
事情发生在十几分钟前。上节课又是语文课,这个班已经连上三节语文课了。
这个老师是辛德新招进来的,一个古怪刁蛮的老头。上一个老师因为怀孕休产假,离开这个班有一年了。
他正讲一篇新课文,通篇足有五页,晦涩难解,他的课,叫的人昏昏欲睡。
“喂!他居然打开点名器了!!?”这老师可从来没使用过这个先进玩意,估摸着又是被年轻老师教了。他的双眼半眯着,看这架势是又要点人,来解释作者想法了。
这种问题,作者是什么想法估计作者本身都不知道呢。
张一瞳没预习,教辅资料什么的更是懒得去看。
她故作正经的盯着课本,用一只满墨的圆珠笔在上面任意做批注,装作很专注的样子,其实那张桌底下的小细腿可是抖得不行。
点名器哪里知道谁在专注,点到谁自然是谁了。大屏幕出现三个清晰刺眼的汉字。
是张一瞳没辙了,她闭紧了眼,竟装睡了起来,她那根呆毛竖的可是稳稳当当。
“张一瞳,张一瞳是谁。”
“老师你叫我啊。”
“在课文中找出带有讽刺情感的句子。”呵,是这样的,套路又不一样了。
张一瞳愣了愣,找了约五秒,流利的读了一段。
“其实读第一句就可以了。你不知道我们为了等你读完浪费了多少时间吗?”“行了你坐下吧。”也许是装睡这个细节起反效果了。
然后就变到了现在这幅光景。张一瞳还是萎靡不振的摊在桌上。
社死的力量就是很猛,对于许泽焉这类翻车性人物,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