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事情比较多,而且身体刚刚康复,晚上我也没有熬夜码字,更新可能不怎准时,望见谅!
头发被剃成光头的俘虏侥幸从宋洲人那里逃了回来,同时也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宋洲人正式对整个科尔沁部宣战,科尔沁要么臣服,要么在战场上见真章。
“欺人太甚,是当我科尔沁无人吗?”
“图们汗真是个废物,连区区宋洲人的堡垒都攻克不了,现在徒给我们惹出了这么多事端,他却和南面的汉人打得火热!”
“卓尔郭勒诺颜来了!”大帐挑开,一身材魁梧的贵人踱步走了进来,此人便是卓尔郭勒诺颜,本名长博第达喇。
长博第达喇瞟了眼光头,厌恶地挥了挥手,左右人立刻将其拖出。
“卓尔郭勒诺颜,现在您说该怎么办,宋洲人的黑色铁龙正不断向西修近,我们再不采取行动,南北草场可就要被宋洲人分割了!”
“你们都决定要打?”
“打,当然是要打!我科尔沁部可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
长博第达喇看向弟弟次诺扪达喇,见其也点头附和,便痛快道:“立刻传令科尔沁、杜尔伯特、郭尔罗斯、扎赉特、阿鲁科尔沁等诸部,让他们带着勇士前来,这一次事关我们科尔沁部的生死,任何人都得出力!”
有人担忧道:“卓尔郭勒诺颜,要不要向图们汗求助?等宋洲收拾了我们,下一个就是察哈尔,他作为草原大汗,抗御外敌责无旁贷。”
次诺扪达喇坚决反对道:“此事可缓不可急,图们汗一直想插手科尔沁内部的事务,若是等他领兵前来助战,再挟大胜之威,到时候,我们是听命还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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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凉风有些萧瑟,枯草夹杂着灰霾,坠落到了静静流淌的河流之中。
狭窄的西辽河上,一座铁桥正在抢修,河边东岸的临时火车站日夜都有人马出入。
“此地向北7公里,便是嫩科尔沁部左翼的地盘。”
“咱们都抵近眼皮底下了,这些人还沉得住气?”
“科尔沁部怎么说也是拥有二十万部民的大部落,人家家大业大,召集人手总得耗费时间。就如咱们一样,拿出个作战计划,总得花时间论证来论证去。”
“打住!话越聊越偏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