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不公平,”她气的满脸通红,“我哥这么多年下乡。”
“这家里里里外外家务不都是我在做吗?”
“他对着家有什么贡献?要顶岗,也是我上!”
棒梗一听怒了,伸手啪就给了小当一个耳光。
“你说什么?你个丫头片子敢和我做哥哥的争?”
小当也是泼辣的,伸手就冲着棒梗脸上挠了过去。
“大家都姓贾,男女都一样,凭什么就因为你是小子就得让给你?”
“我就不让!”
立刻,家里面乱成一团。
秦京茹看表姐家比自己家还热闹,脚下抹油跑了。
身后,就听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哭声震天。
四合院里,其他人家听了也都摇摇头,现在大家面临困难都是一样的。
找工作难。
找到一个工作,家里子女争工作抢名额,更难。
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姐妹翻脸的,这事儿都见怪不怪了。
秦京茹溜回家里,看傻柱在菜墩前面苦练厨艺,已经有模有样了。
这几天傻柱没喝酒,看着正常多了。
她凑过去,受伤的脸孔挤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把表姐家的事情讲述一边。
当然她没忘记讲自己小机灵推掉请求的事情。
她撇嘴说道。
“又不是没给棒梗找到工作,我那侄子还挑挑拣拣,就是头白眼狼。”
傻柱脸色阴沉点头,在轧钢厂一起一落之后,他平时话很少,眉头总皱着,里面是解不开的一团阴郁。
人啊,一旦品尝过权力的味道,再退下来,总是不甘心的。
四十岁的他此时身为一家顶梁柱,无比现实,白月光再好都不如白馒头好。
“你做得对,”他皱眉慢慢说道,“大领导的关系好不容易才重新联系起来。”
“咱家五个娃儿呢,这机会不能让给棒梗。”
后院里。
江海波像大爷似的躺在摇椅上,旁边娄晓娥给他揉着肩膀。
两个人现在苦尽甘来,老三们都六岁了,终于能缓口气了。
基础性基因修复针剂效果逆天,岁月在娄晓娥脸上没有留下痕迹。
女人甚至不知不觉中开始逆生长,腰肢变细,高挑身材,皮肤都变得紧致光滑了。
现在出去,别说她是十一个孩子的妈,说她是未出嫁的姑娘人们都信。
她经常带着老大们上街被人们误以为是大姐带兄弟。
“喂,”娄晓娥捅捅江海波,“你听听,前面贾家又闹腾起来了。”
“你听,棒梗和小当吵闹声音很响亮,都传到后院来了,哎哟喂,两兄妹都打起来了。”
“你说秦淮茹有什么办法?”
娄晓娥现在对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都不感冒。
对抄了她家的傻柱就更不感冒了。
她的心思都在丈夫和孩子身上。
江海波笑笑。
“办法是有的,就看秦淮茹舍不舍得牺牲了。”
“不过,我不能说,你看着看着就知道了。”
“秦淮茹可是个狠角色,很有牺牲精神的。”
娄晓娥急坏了甚至上了手段。
“你说么,快说,告诉我?”
江海波却是真男人,吃下糖衣炮弹,却守口如瓶,始终不说。
几天过后。
一个消息震惊全院。
秦淮茹没有内退,但是儿子棒梗却去轧钢厂上班了。
小当保留了顶岗名额,自然不吵闹了。
贾家又一片和谐。
人们百思不得其解时候,有流言传出。
说有人看到秦淮茹打扮的光鲜亮丽,夜里去过革委会李主任家里了。
消息传出的时候。
咔嚓。
正在苦练厨艺的傻柱一惊。
他一刀切掉大拇指老大一块肉,鲜血滋滋滋往出冒。
傻柱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
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碎了——自己的白月光变得黑漆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