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清恪眼中,自家妹妹无人配得上,而且曾经的齐平珹虽有才华却是比不上自己的,可是在听自家妹妹说齐平珹有意拒绝时瞬间炸了:“他哪里来的胆子!我妹妹配他可是绰绰有余!”
然后莫安远笑眯眯的看着叶清恪骂了一炷香的齐平珹,最后还贴心的递了一杯茶,叶清恪这才彻底将这口气出了出去。
待到下午重新齐聚朝堂时,齐平珹在殿前脸色发黑,站在旁边都觉得有阵阵寒风,格外刺骨,御史看到他,挑了挑眉:“怎么不进去?”
“我等等三皇子。”齐平珹将身边的冷气收了几分,御史哈哈一笑:“这是决定了?”
齐平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御史笑道:“你竟还不乐意起来?三皇子提的条件叫你不满意了?”
齐平珹不愿说,御史也不是糊涂人,大概猜到了几分,笑哈哈的进了殿。
众官到的差不多了,三位皇子才姗姗来迟,当太子见到齐平珹选择迎着叶清恪进殿时面色可不谓好看,一边的叶正渊眸色更深了几分。
到了齐平珹表态支持三皇子时,所有人的神色才开始像调色盘一般开始变幻,齐平珹到是不胜在意,叶济楚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叶正渊,叹了口气。
三日后开始登基大典,盛京上下开始忙碌起来,齐平珹也忙的脚不沾地,齐家亲卫连带着御林军都由他布置,如今尤为重要,而莫安远却是忙着四处奔波,走访朝中各大官员,替自家兄长铺路。
两人直到登基大典时才再次见面。
“莫姑娘。”齐平珹到是没有失了礼数,莫安远依旧是那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叫齐平珹牙痒痒。
只是在礼宴上他又不敢显露毫分。
大典枯燥无味,礼节繁重,按照齐平珹的话来总结便是:废话连天,屁事真多。
叶清恪登帝,改年号为圆璟,封叶济楚为定安王,念在体弱,封地渝州,留于盛京。
这一大典持续了一天,直到傍晚才结束,底下观礼之人都异常疲倦了,更别说一直接受洗礼的新帝。
大典的繁琐叫人格外不耐烦,莫安远心疼自家哥哥,可却没有办法,等典礼结束便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却不想在金銮殿内看到了齐平珹。
齐平珹与叶清恪刚攀谈了不久,见到莫安远也没用奇怪,只见叶清恪眼中带笑:“夭夭。”
莫安远见他突然喊了自己的乳名,突然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朕乏了,你先与齐公子聊聊,莫叫人觉得咱们失了礼数。”叶清恪冲她眨了眨眼睛:“朕先去休息了。”
叶清恪第二日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今日又累了一天,说这话本是情理之中,但又有哪里不对劲。
齐平珹到是没有讲些废话,只是与她讨论了些朝政之事,莫安远这些天一直走访,对政务可谓是了如指掌,侃侃而谈之中皆是叫齐平珹敬佩的格局与见识,而莫安远也对齐平珹有了改观,最起码不是曾经那个只会找她茬的花孔雀了。
待到两人聊到了边境战事时已然成了齐平珹的主场,两人一直讨论到了夜深,直到齐母派人来催时两人才算是把话题止住。
齐平珹眉眼中缓和了不少:“莫姑娘早点休息,下次给你带桃花酥。”莫安远眉毛一挑:“冬天哪来的桃花?公子莫要逗我。”
“我说有就是有。”齐平珹轻轻一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
未来的妻子,齐平珹没必要太过于恶劣,抛开身份不提,莫安远确实是齐平珹标准之外的标准,不能说是心动,却能给他一种安心平和的感觉。
回到家时齐母还在庭院中看着那一株长势极好的梅花,听到他的声音,连头也未转。
“有没有责怪母上?”
齐平珹叹了口气:“没有。”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