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醉非醉,那秦羽姑娘抬起手臂,食指在持刀男子身上来回晃悠,最后,却是缓缓落到了酒保的身上。
“我找,你。”
“我?那可卖得贵!”酒保说完,他和持刀男子对视一眼,二人开始不怀好意的淫笑。
“那你呢?咒术小伙子?”持刀男子嘿嘿笑道,或许是因为在自个儿地盘的缘故,他的神经再不如同白皓初遇时那般紧张。
“我也找”
三人看着白皓,一根手指在空中盘旋来回,经过持刀男子,停顿片刻,最后,依然是落到,酒保的身上。
“你。”
说完,白皓不禁想起那堆森森白骨,以及那惨无人道的血腥牢狱,如今看来,可不就是那酒保咒师的杰作?他在内景里见过那只大手,又在刚刚亲手摸到了,几乎是可以完全确定的。
“你胡说!”那持刀大汉却是抢先一步,凶狠的指向了白皓的鼻子。“你在广场见我之时,明明,就是为了藏宝图而来!”
“嘿嘿嘿。”那酒保笑道,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有意思,两个人口口声声说是为我而来,那我请问,你们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是等我同伴带着山海秘图回来的今晚,才找上我?”
白皓眼色,渐渐的冷了。
他已经察觉到,在对方二人的头顶上,那象征攻击的红色意图,越来越鲜艳,像是咬破了的嘴唇,还滴着血
他悄然握住腰间的那把骨刀,理论上这不是什么好兵器,唯独坚硬,是没得话说的。
剑拔弩张之时,却是秦羽姑娘,在桌面上滑出两张手掌大小的纸片,又用指节敲了敲桌面,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就直说吧,这两位是欠我家钱财的仆人,今晚我来,就要这两人。”
三男人不约而同看向纸片,上面,竟是一男一女的仿真素描。除了面部特点分明且逼真,看不出什么玄机。
酒保拿起其中一张纸片,端详了起来,又拿起另外一张,眉宇轻微的一挑。
不久,酒保抬起那对平静的双眼,缓缓说道:
“若仅是这样那倒好办,我敬姑娘才学,这两个人,我张千还了。”
随后,酒保转过脸,又对准白皓。
显然,这穷小伙和富家姑娘假装是一对,他打死也不会信。
他沉下了嗓子,以一种近乎威胁和阴沉的口吻,开口道:
“你呢,小咒师,你又要向我张某人,开出什么条件?”
白皓顿了顿,转头看向了秦羽姑娘,虽说他本意不止于此,但,对方已然松口,就不能坏了秦羽姑娘的事。况且,哪怕是催债,也算是间接的把人救出了魔窟啊!
“我嘛,嘿嘿,当然是为羽儿来了,一切听羽儿的。”
白皓不要脸的劲又上来了,他说这话时既没脸又没皮,只是轻车熟路的自由发挥,便是像极了一块黏在鞋底上的口香糖,充分暴露出,他作为一个究极舔狗的自我修养。
然而,与此同时,白皓的手掌悄然放上女孩的手背,一瞬之间,触电般的感觉,让白皓的意识能够传达。
‘你喝的酒没毒,但不确定有无其他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