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二十八.(1 / 2)

“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去用。”丁砚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说了一句。

雪狐没有说话,静了几秒钟,她走出总裁办公室。.

谁如果恶意地伤害女人的自尊心,谁就是在谋害女人的生命。

真是奇怪,女人!丁砚若有所失地站在老板台前,好一会儿,才坐下。

第二天,他把公司一滩子的烂事,交给朱亮亮打理,自己去了精神病院。

车子一拐进精神病院,他心里就犯堵。

“丁总裁,那两个人整天闹着要见你,大吵大嚷的,你看,你是不是考虑见一下他们?”院长面色有些忧郁。

“这两个精神病!见见他们也好。”丁砚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那好,那再好不过了。”院长高兴地样子。

自作自受,威胁我,哼!

丁砚在院长的陪同下,来到精神病患者病房,走进刀疤的单间。

“大哥,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好人。”刀疤激动地趴在栅栏上,眼光热切地望着丁砚。

“哦,在这里,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等你恢复好了,我会来接你出去。”丁砚一脸平静假意安慰刀疤。

“大哥,我真的没有病,我要跟你走。”刀疤急切地说。

“兄弟,你整天大喊大叫说明你正犯病呢,要好好配合医院治疗才行。等你恢复利落了,我自然会来接你。要听话!”丁砚说着就不再理会刀疤说什么。

“大哥。你听我说呀,大哥。。。。。。”

主治医生引领丁砚走向雀斑脸的单间病房。

“大哥,我出去就回大陆,你放了我。”雀斑脸直白地说出了他的心思。向丁砚告饶。

“嗯,精神病放出去会危害社会呀,特别是像你这样,在这里还大喊大叫的,怎么能让你出去,我想让你出去都不行啊。“丁砚戏弄着、劝慰着。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雀斑脸说着。双膝跪在地上,眼神流露着哀求。

“看样子,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的,要配合医生治疗。不要大喊大叫。”丁砚转身和主治医生、院长欲回院长办公室时。

“大哥,求求你,让我出去,我会回大陆的。”雀斑脸声嘶力竭地喊着。

丁砚边走边对主治医生提议,“可以给两个患者增大些药量。嗯”。

“是的,先生,我正在考虑这件事。”医生顺着丁砚的话说道。

到了院长办公室,丁砚给院长留下五万元治疗费。假意客套了一番,就离开了。

车子疾驶着。

丁砚坐在司机旁边。两手中指按着太阳穴,微闭着双眼。缓缓旋转着。

铃铃铃,手机电话铃响了。

是会长的来电。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不知又有什么事?

“啊,丁总裁,总想找个机会答谢你,请你喝酒,只是考虑你一直忙。不过,你今天可一定要赏光,我介绍一个重要的朋友给你认识,说不定能帮你大忙哦。”会长语气听起来热乎乎的。

丁砚现在的感觉可以说如坐针毡,坐卧不宁。听说有个重要的朋友,还能帮大忙,就精神了一些。所谓有病乱投医,丁砚每天正琢磨谁能帮他大忙呢。

“谢谢,兄弟客气了,能结识新朋友,当然高兴。是哪路高手啊?”丁砚想先知道情况,心里好有个准备。

“丁总裁,见面就知道了。龙海大酒店,九零九包间,晚上六点。不见不散啊。”会长约定道。

丁砚总觉得无计可施了,又不想采纳朱亮亮的意见。他担心呢,朱亮亮的威望在公司越来越高,不可不防啊。感觉他一步就可以替代他丁砚。

他按时赴约,见到了那位新朋友。

“这位是香港伟利集团总裁丁砚先生。”会长首先把丁砚介绍给对方。

“这位是大陆超豪华装备的富豪大酒店总经理马真,是所在省鼎鼎有名王副省长的义子。”

副省长的义子,这几个字,像一针吗啡注入丁砚的血液里,激热了他寻寻觅觅的的心。

他丁砚不就是靠着梁老爷子义子的身份,爬上伟利集团总裁的位置上,才有了今天的吗。

对眼前这位以副省长义子身份出现的新朋友,他要采取一番行动,来挽救伟利集团现在的危机局面。

见到绰号“马六子”的马真,丁砚心里阵阵惊喜。

嘿嘿,丁砚皮笑肉不笑,打量着眼前这位高官义子。

这位的身高,几乎和丁砚相差无几,鼻头大得像个蒜头,眼珠有点泛黄,眼睛和丁砚的正好相反,大得出奇会让人想起牛的眼睛。

“来,请允许我敬马兄弟一杯酒,四海之内皆兄弟,喝了这杯酒,你我今后就是兄弟。”丁砚故作斯文地劝酒。

“好,干一杯相识酒、朋友酒,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马真举杯和丁砚撞杯,猛一仰脖,一口喝下。

三人加上两个马真的同行,推杯换盏,喝得十分投机。

丁砚想结交这位高官的义子,以便通过他来粘上高官的光。

马真想结交有钱的集团总裁,以便通过他来化点钱缘。

“马兄弟,如果不嫌弃,请赏光去娱乐城怎么样?”酒后,丁砚发出邀请。

“好,大哥去哪里,兄弟一定奉陪。”马真略有些结巴,是因为酒喝过了量。

夜色迷人,灯光璀璨。

一行人来到会长手下兄弟的娱乐城。

按照会长手下的吩咐。五位舞女笑盈盈地迎上前来。花枝招展,妩媚迷人。一色的微波浪垂肩黑发,一色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一色艳粉的连衣裙。一色苗条的小蛮腰身。

“切,看人家港姐,就是漂亮。”马真脸冲着丁砚赞叹。

“兄弟开心就好,这是会长手下经营有方啊!”丁砚又冲会长假意地笑了笑。

“港姐也是国产呢,有机会,我给兄弟们安排几个洋妞陪舞,给助助兴。”会长被夸得十分高兴。

镭射灯、七彩闪灯交相辉映,迷幻的舞厅幽幽暗暗。

舞厅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怎么回事?丁砚注意到近处的马真和舞伴摇晃着,摇晃着,猛然趴倒在地。把舞女压在了身下,是这个舞女,被吓得惊叫起来。

“兄弟,兄弟。”丁砚冲上前,蹲下。揽他的上身在膝盖上。

“六哥,六哥。”马真的两个手下弟兄从舞厅的中央冲过来,俯身,用手帮忙拖着。

舞厅乱起来。接着,灯管全亮了。室内恍如白昼。

马真的鼻子淌出几滴鲜血,昏死着。吓坏了大伙。

丁砚赶紧给附近医院打了急救电话后。给马真做起人工呼吸。丁砚小时特别喜欢游泳,跟泳伴们学会了点急救知识,这会儿派上了用场。配合手臂动作,按马真的前胸,时不时掐他的人中穴。

马真嗝了一下,缓过气来,眼睛微微张了一下,又闭上了。

医院急救车鸣叫着感到。

大伙七手八脚把马真弄上担架,抬上救护车。

丁砚坐上自己的车子,陪同马真去医院。他眼睛又眯成两条缝,眉头拧着。他在想心计,想一条充分利用马真身后背景的招。

结拜?刀疤和雀斑脸帮了大忙,宋青青帮了大忙。跟马真结拜,让这小子也来帮个大忙。

第二天早晨,天空雾蒙蒙的。

医院病房里,马真从沉沉迷梦中喊叫了一声醒过来。

“六哥,你可醒过来了,惦记死我们兄弟了。”马真的手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怕我玩完了,你们回去不好交待?”马真缓过精神头来,开起玩笑。

“六哥,我们是真心掂念你。哦,昨天晚上多亏了丁总裁救你呀。”跟班的手下就把昨天晚上救急的过程详尽说了一遍。

马真和他的两个跟班闲聊着,响起了敲门声,丁砚应声走进来。

嘿嘿,丁砚干笑了两声,“兄弟,怎么样?你尽管放心好好休养,住院费用你不必操心,我已经安排手下给你办好了。”

“丁大哥,快请坐,你救了我的命啊。以前,我醉了酒只是昏睡过去,没想到这次差点死过去,多亏了大哥呀!”马真感激不尽地想要坐起来。

“别动,兄弟,我是把你当我的亲兄弟来对待的,千万别客气。”丁砚赶忙上前扶住马真的双肩,不让他起身。

“是啊,丁大哥,果真像会长所说,仗义啊。你就是我的亲大哥!”马真激动万分,烟圈有些红了。

“好,那咱俩就是亲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丁砚趁机实施他的想法。

“大哥!”马真掉下几滴眼泪,“我出院后,一定要安排个场答谢你,也是咱们兄弟的结拜场。”

马真的一番话让丁砚异常高兴,他要抓牢马真这根救命稻草。

三天后,马真出院,在一家豪华酒店安排了一个大的酒场,办置了三桌。

马真约来了丁砚、会长等称兄道弟的一班人,宋青青随丁砚到场。

“这是哪位兄弟带来的大美人啊?”马真急于知道宋青青的来历,也为了挑起气氛,用开玩笑的口气说。

宋青青面带桃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挑的身材,峰耸的前胸,着实很打眼。

大伙的目光都注视到宋青青的脸上,打量着眼前这位大美人。

“哦,我来给各位兄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秘宋青青小姐,也是我的义妹,请各位日后多多支持。”丁砚得意地介绍道。

丁砚带宋青青依次走到每个人面前握手,又把他们都介绍给宋青青。

最后。马真握住宋青青的手,望着她诱人的峰耸的胸前,一对逛来逛去的牛眼闪着色迷迷的光。

“丁砚的义妹,那就是我的义妹喽。”马真动情地拉起近乎,“丁大哥是我的结拜大哥呀,你说是,青妹妹?”

宋青青嫣然一笑,就更打动了马真。好像把他酥散了架。

“马大哥,还望多关照。”宋青青拽回手,眼里情光四射。她是那种长着一双*眸子人见人爱的美人。

酒场声喧,哥长弟短。宴席散时已是午夜。只是,宋青青身感不舒服,提前回家了。

“兄弟,今夜的酒喝得恰到好处,酒醉三分赛神仙。就去我处,咱们哥俩好好聊聊。”丁砚提议道。

“好啊,大哥,我也挺想和你聊聊。只是你整天忙,忙的咱们哥俩说会儿话的时间都没有。”马真哈哈大笑地附和。他巴不得去丁砚的住处。因为丁砚就住在梁老爷子的家里,他可以多看几眼漂亮的宋青青。养养眼。

丁砚带马真回到家门前。

“青青妹妹应该是早搂着猫宝宝睡熟了。”说着,丁砚掏出钥匙拧开房门。

俩人走进屋,果真没有一点声音。

俩人一起进入浴室冲澡。

“兄弟,你不但鼻子大,眼睛大,肚子大,巴掌大,啥家伙都大啊。”丁砚眼光扫着他*的身子打趣。

“大哥,那比你鼻子长,胳膊长,哪都长啊。”马真盯着丁砚光着的身子回了一句。

“兄弟,我想回大陆发展,一方面我觉得大陆的发展空间大,另一方面也能和兄弟长相处,人生难得一知己啊”丁砚觉得时机差不许多了,“我觉得和兄弟很投机啊。”

“大哥,你能回大陆发展那可太好了,那边鼓励招商引资呢。”马真一脸的兴奋,眼珠子似乎又大了一圈。

“喔,我去投资成功的话,你岂不是招商引资有功之臣?”丁砚也很得意,故意诱惑。

“那当然,你就去我那里!到时你遇到麻烦,我去找我干爹就能平。”马真吹嘘道。

丁砚倍感兴奋,他新的一轮心计已经开始良好运行。人在社会,就得狐假虎威呀!行不行,还不得看背后的力量。

丁砚想通过马真把他引见给那位副省长。

这真是山不转,水还转,水不转,人还转。人挪活,树挪死。丁砚想他当年被逼来到香港,发展的不也不错嘛。如今,要回到大陆发展,他可不是当年的丁砚了,不说是威风八面,也可以说是衣锦还乡,还可以弄个支援祖国建设的美名。

丁砚越想心里越感到美兹兹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牢牢把握住马真。

丁砚本以为自己深陷在波涛汹涌的江河中,愈陷愈深,危急万分。没想到人不该死,总有救。这时,水面上突然出现一捆稻草,这捆救命稻草就是马真。

洗浴过后,俩人身穿浴衣走出浴室。

“喂,我是丁砚,我一会儿就赶过去。”丁砚按掉手机,“兄弟,原打算咱哥俩好好聊聊,现在不行了。公司有急事,我得赶过去。”

“大哥,这么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等你。”马真满脸疑惑。

“哦,兄弟,你尽管睡你的觉。明天早晨,我能回来就是早的。”丁砚匆匆忙忙换上一身西服,打好领带,穿上皮鞋。和马真握手言别,带上门,走了。

马真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壁挂宽屏电视,昏昏欲睡。

喵——

一只神态可爱毛色金黄的小猫,轻着身子,欲走过马真身前。

多可爱的小猫啊,像个小老虎似的。

马真学着猫叫,弯身想去捧住它。小猫见是生人,躲过马真,加快了些脚步。

闲得难受,他就去跟着小猫,想抓住它。小猫像是找到了玩伴。他慢它就慢,他快呢它也快。

小猫拨开一条门缝钻了进去,马真也轻手轻脚跟了进去,看它往哪跑!

屋里有些昏暗。小猫灵巧地跳上了床。

眼前的场景一时惊呆了他,马真眼睛瞪得溜圆顿觉热血沸腾。

借着屋外的灯光,就见一个平躺的*诱人的身子,没有一点遮拦,朦胧中更富有性感。女人只在腰部搭着一角毛巾被,露着秀气的长腿,是宋青青!

马真摇摇头、眨眨眼,想要把眼前的女人看得更清、更清。

是朦胧的美、性感的美。

他感觉到心怦怦跳得剧烈。他一咬牙转身回到门前,欲推门出去。他恋恋不舍地转头看着、看着,却轻轻带上门,扭转身。轻缓地走到床前。

小猫的两只眼睛像两只光亮的小灯,闪着诡异的光,它蹲在床角。

他*中烧,没去理它,迅疾地脱去浴衣扔在地上。爬上床,掀去毛巾被角,俯身将酒气熏天的嘴凑近,任不安分的手在她滑嫩*的身体上游走。

“嗯——睡觉吗。人家困呢。”宋青青被他弄醒了,昏然娇声说了一句。

他的神经若被一万只绒绒的羽毛拨弄。

借着没有散去的一点酒劲。手没轻没重地捏弄她最柔软的神经。

他扑上她的身上去,要把所有的能量瞬间迸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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