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总裁!叫救护车?”
“不!”丁砚是被累垮了,虚弱地伸出手在抽屉里摸出一小瓶白面状东西。
雪狐明白了,立刻倒它在锡纸上,却又一不小心把它都翻洒在地上。
雪狐弄洒了白粉。
丁砚哆嗦着身子伸手又去摸找。
令丁砚惊讶的是雪狐蹲下身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起散落的白粉面。凑近鼻子前。她也竟是瘾君子!
两人过足了瘾,都容光焕发起来。
雪狐没有再提
a的事,颤动着身子走出总裁办公室。
雪狐走后,丁砚左手从抽屉里拎起这支碧绿的
a。凑近鼻子前,嗅了一下,陶醉地微闭起双眼。
“嗯”
丁砚点点头又摇摇头。
电话铃响起。
“喂,嗯,我就是。”丁砚听出是道上的一个哥们,这个地面上的帮会会长。
“丁总裁,明天晚上有个party,请赏光捧场啊!”电话那端冷冷的口吻。
“没说的。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丁砚赶忙答应,他想结交这帮人,以备不时之需。至少,他不想得罪这帮人。
第二天晚上,丁砚虽然很忙,他还是准时到场应酬。
简单的开场白仪式后,那个道上的哥们把他介绍给大家伙。
旋转的镭射灯。迷幻的色彩,一个小个头的女子与丁砚同舞。
“唉吆。”舞女被踩了脚,趔趄了一下扑在他怀里。俩人胶着在一起摇着、晃着。
刺鼻的香水味冲着他的鼻孔,舞女的胸紧紧贴在他身前。他感觉身子有点热胀。
舞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口就凑近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
丁砚感觉突然千万条痒痒虫聚在一起。在他的心尖上和脑神经上蠕动。
“丁总裁,不想请我喝杯咖啡吗?”舞女撒娇地说。
“好,我正想着请你喝咖啡。”丁砚假意应酬道。
舞女牵着丁砚的一只手,穿过嬉闹的男女人群,走进一个幽暗的包间,只是墙上亮着两盏一红一绿小彩灯,一圈沙发,一个小茶几。
舞女叫了两杯咖啡,悠然地点上一颗烟。
“好了,下去,有事会叫你的。”舞女对服务员吩咐道。
舞女浓妆艳抹,嘴唇涂得黑紫。大v领小衫,露出两点杏黄色胸罩,直勾丁砚的眼。
舞女*的眼光在丁砚身上扫来扫去。
嘘,烟圈飘在丁砚脸前,渐渐地散开周围。
“丁总裁,怎么没见你带夫人?”舞女嗲声嗲气地问道。
”哦,我觉得单身也挺好的。”丁砚先为自己没有妻子圆说了一下,免得尴尬。
“吆,你看我做你夫人怎么样啊?”说着凑近丁砚身边,把烟头扔到烟灰缸中。“会长让我好好陪你呢,我想你不会是个木头疙瘩,不懂人家女人的浪漫?”
舞女伸出舌尖小猫似的舔着丁砚的脖颈,看她的反应。
来这个鬼地方,竟然被会长崩去三十万元钱,说是每周举办一次patty,成员都要集资。
丁砚的嘴就凑去诱惑的
a前,拱着,鼻子嗅着它的气味。
舞女的手在他的衣服里游走起来,直到抓住他的敏感神经。
“喔-”丁砚浑身灼热起来,他像包被引燃要迸发了。“啊-”
他的手疯狂退去舞女的拖裙,和她在茶几前交缠在一起。
屋外的音乐换成了迪斯蹦,震撼着每个角落,透过包间门震撼着他俩。
丁砚拽去了舞女让他倍感诱惑的杏黄
a,塞入他西服裤袋里。
嘻嘻,呵呵,舞女像是完成了使命,得意地笑着,全没了刚才的娇媚劲。
“人都给你了,还相中小妹身上的什么东西尽管拿。”舞女戏弄地说。
突然,丁砚瘫软在沙发上,脸上渗出一层汗珠。
舞女惊叫了一声,冲出包房,找来了会长。
“切,少见多怪,饭桶!这点小事都搞不掂。”就从跟班那儿要过一只小针管,掳起丁砚的西服袖子,扎上,注射。
丁砚精神焕发起来。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回男女绞缠之后,毒瘾会迅疾发作。这一次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兄弟,多亏你赶过来,刚才难受死我了。”丁砚感激地说。
“大哥,见笑了。手下不明事。欠管教,多多包涵。”说着哈哈大笑。
嘿嘿,丁砚尴尬地笑了笑。
铃铃铃,丁砚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什么?”丁砚面色难看起来,挂断电话,对身前的会长说:“会长兄弟,公司二楼失窃了,只是丢失的文件包里除了钱、票据,还有那个,没法报警啊。”
“切,我当是啥子大事。就交给兄弟!再说了,到我这个地盘上撒野,是没把兄弟放在眼里啊。”会长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果然如道上的哥们所言,丁砚丢失的工作手提包和一部笔记本电脑。回到自己的手中。
丁砚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蒙面人怎么就这么熟悉他办公室的情况?没偷别的值钱的东西,没去翻他的各个台柜,只是拽开了他老板台中间的抽屉,露着一堆型状各异的胸罩,散发着香水味和一些说不出来的气味。办公室没有一点被翻过杂乱的痕迹。
丁砚两只胳膊杵在老板台上。手拖着下巴,想着想着,眼睛眯成两条缝。
有点来路啊,为了偷取公司商业机密吗?不对。如果是那样。窃贼应该把目标放在策划部办公室。为了钱吗?更不对,包里有几张银行卡。里面钱倒是不少,偷取也没有用。密码在他脑子里啊。
丁砚猛然瞪圆了一下眼睛,有人在算计他。平日里一直都在在算计别人,这一回是被别人算计了。知道包里有白面的只有雪狐,俩人鬼混犯毒瘾时,一起用过,雪狐?她为什么会充当会长的帮手。
丁砚不寒而栗,现在是被人玩弄于手掌心。
铃铃铃,老板台上的电话想了。
“喂,我是丁砚。哦,院长客气了,有什么事吗?”丁砚猜想精神病院院长是否又向他要钱。
“丁总裁,刚才又过来三个人要求见那两个精神病人。哦,当然,没有丁总裁的同意,我怎么会答应他呢!”院长慢声细语地回答。
“院长做得好,过几天,我过去时再给你准备五万元。”丁砚有些心烦气躁。
撂下电话,他又抄起电话给会长打电话,他要表示感谢。没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
“会长兄弟,多亏你帮了我的大忙呢,我安排手下给你送去一张支票,一点心意,还望笑纳。‘丁砚心里骂着娘嘴上客气着。
“丁大哥,太客气了不是。我要不收下,好像我嫌少了,那就多谢了,改天请你喝酒,到时赏光啊。”会长不冷不热地应酬。
撂下电话,他立即派人给会长送去一张支票,五十万元。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丁砚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找‘雪狐’撒气,这哪里是只狐,简直就是一只吃里爬外的狼。
丁砚拎起那只碧绿的
a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摇摇头,眼里露出一丝凶光,接着,又嘿嘿笑了。
帮人耍弄我,我要让你尝尝耍弄我的滋味。
夜晚,丁砚安排公司加班。当然,这一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雪狐”。
“丁总裁,找我有事安排?”雪狐扭着身子凑到丁砚侧面,嬉笑着,眼睛溢彩流光,无限媚人。
“哦,宝贝儿是不是又想吃糖了?”丁砚耐着性子逗弄。
“丁总裁的糖果真好吃呢!”雪狐的身子紧贴在丁砚身边。
丁砚剥开一粒强力催情朱古力,送入她张开的口里。这一次,丁砚没有吃。
嘿嘿,丁砚阴险地笑了笑。
几分钟后,雪狐脸潮红起来,微微娇喘了。
“总裁,热哦!”雪狐欲迷的眼神若一汪秋水,水波颤颤。
丁砚起身搂她在自己的怀里,由着口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两只手贴在她身子上随意抓摸。
“喔嗯”雪狐两手环在丁砚的腰际,有点迷幻,瘫软在丁砚身上。
嘿嘿,丁砚要使用他刁钻的心计。
“来。宝贝儿,咱们玩儿个更浪漫的。”丁砚边说边把雪狐搂着,带她走到里面套间的床前。
“嗯嗯”雪狐由着他,听任他摆布。
看着迷人的雪狐。丁砚身体也反应起来。只是他心中有鬼,本能反应大大被冲淡了。
丁砚手忙脚乱地*了雪狐的衣服。
嘿嘿,丁砚得意地干笑。
他让雪狐*的身体扒在床上,没有心思去赏玩那一对柔美的峰。
他迅速解下领带。把雪狐的两手捆绑在她后腰上。
“嗯干什么吗?总裁。”雪狐的两只脚搅缠着,身体微微摆动。
丁砚看看她的脚,又去床边扯过一条丝巾,捆绑住她的小腿。
“宝贝,张开嘴!让我们玩得更高兴!”嘿嘿,丁砚奸笑。
丁砚从上衣袋里又掏出一块强力催情巧克力,剥开,放入自己口里咬碎。探身喂进雪狐的口里。
“嗯总裁,嗯”雪狐摆动着身子,翻转过来。
丁砚望着他雪白的身体,他更反应了。
嘿嘿。他要看着她难受,让她欲仙不能。
他弯身从床单下摸出一瓶春欲情露,把它点点滴滴洒入雪狐的身体。
嘿嘿,他要耍弄人的*。
“啊,总裁!”雪狐*焚身一样。摆头,摇动身子。
嘿嘿,嘿嘿。。。。。。
“啊,啊。。。。。。”
丁砚觉得火候到了。
哼。丁砚一手捏弄她的柔峰,一手捏弄她的隐秘。
“你干的好事。当我是个傻瓜。”丁砚两手跳跃着,像魔鬼在跳舞。紧揪着雪狐的脑神经和那根柔软的神经。
“啊丁总裁,救救我!‘雪狐梦呓一般地喊叫,心焚如火,望着他奸笑的脸。
“救你,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赶紧说,不然,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丁砚看着雪狐反应,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
平时总觉得占了女人的便宜,现在看来,倒是被女人给占了便宜。
丁砚忍着自身的本能反应,假装没被雪狐的莺花燕语感染一点。
“说,看看这是什么?”他从床单下摸出一听啤酒,不,是一瓶春液。
它在雪狐的眼前颤动,像是一枚巨能炸在她的心里。
“啊丁总裁,我说。”雪狐受不了,不说的话,还会有更大的折磨施加给她。
雪狐真正领教了丁砚的阴险恶毒。
“是他们逼我的呀,他们抓我过去,看着我犯粉瘾,不但不给我一点点,还拿白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诱惑我、折磨我。”雪狐眼泪滚出眼眶。
哭,对于正常人来讲,会引起内心的不忍。但对于丁砚来讲不起作用。他似乎失去了人性,益发得意了,他要一万倍地报复人。
“我求他们杀了我,他们不理我。我是没办法,只说了一点点。你床下的大袋白粉,我一点都没提啊!”雪狐扭动身体,泪痕透湿了床单。
她恨那帮人,她想杀了他们;她恨丁砚,她想杀了丁砚。都是一群魔鬼!
她恨白粉;她恨自己。
丁砚扔掉手里的塑料喷瓶,急三四火地脱得*,扑向雪狐。
老板台上的电话响了两回。
丁砚不再理会雪狐,懒懒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穿上衣服,走出套间。把个折磨得好像奄奄一息的雪狐扔在床上,不理不睬。
丁砚急忙从抽屉里摸出小号针管,哆嗦着胳膊,注射了一针。
精神镇静了许多,他这才急着打开手机,查看老板台上的电话来电闪显示。
他有点害怕的预感,他给朱亮亮回拨电话。
“喂,啊,什么,股票大幅下跌!”丁砚脑袋嗡嗡直响,像是一下子钻入万千只蜜蜂。
如果听朱亮亮的就好了,上次没听他的,吃了大亏。原以为这回按照自己的主意能行,挽回丢掉的面子,堵住朱亮亮的嘴,看来,全都汤了。
破产,太可怕了!
再去查另一个来电电话号码。
妈的,怎么又是他。那是精神病院的来电号码。
这时,雪狐满脸憔悴地走出来。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雪狐转身欲离开办公室。
“等一下。”丁砚突然说道。
“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去用。”丁砚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说了一句。
雪狐没有说话,静了几秒钟,她走出总裁办公室。
谁如果恶意地伤害女人的自尊心,谁就是在谋害女人的生命。
真是奇怪,女人!丁砚若有所失地站在老板台前,好一会儿,才坐下。
第二天,他把公司一滩子的烂事,交给朱亮亮打理,自己去了精神病院。
车子一拐进精神病院,他心里就犯堵。
“丁总裁,那两个人整天闹着要见你,大吵大嚷的,你看,你是不是考虑见一下他们?”院长面色有些忧郁。
“这两个精神病!见见他们也好。”丁砚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那好,那再好不过了。”院长高兴地样子。
自作自受,威胁我,哼!
丁砚在院长的陪同下,来到精神病患者病房,走进刀疤的单间。
“大哥,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好人。”刀疤激动地趴在栅栏上,眼光热切地望着丁砚。
“哦,在这里,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等你恢复好了,我会来接你出去。”丁砚一脸平静假意安慰刀疤。
“大哥,我真的没有病,我要跟你走。”刀疤急切地说。
“兄弟,你整天大喊大叫说明你正犯病呢,要好好配合医院治疗才行。等你恢复利落了,我自然会来接你。要听话!”丁砚说着就不再理会刀疤说什么。
“大哥,你听我说呀,大哥。。。。。。”
主治医生引领丁砚走向雀斑脸的单间病房。
“大哥,我出去就回大陆,你放了我。”雀斑脸直白地说出了他的心思,向丁砚告饶。
“嗯,精神病放出去会危害社会呀,特别是像你这样,在这里还大喊大叫的,怎么能让你出去,我想让你出去都不行啊。“丁砚戏弄着、劝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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