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么傻呢。这件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外面那个朋友只知道我是来讨债的,我就怕你犯傻才叫他来的呢。‘说完就笑了起来,似乎再次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沾沾自喜。
郑刚听了气的七窍生烟,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仍是一副可怜兮兮、走投无路的样子。女人里面胆子最大的就数*子了,什么钱都敢挣,什么男人的*都敢要。怪不得有那么多*子在酒店里莫名其妙地丧生呢。
‘你快叫他走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慢慢商量。‘郑刚以哀求的口吻说道。
爱花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一阵说:‘让他走还不容易,只是我警告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我可是好心好意想帮你呢,你那个朋友才靠不住呢。‘
郑刚听了女人的话,心里一动。也许这个女人说的对,不能把宝全押在金生身上,这个女人说不准真还有点用处,和自己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你放心吧,我现在是怕了你,你叫他走,我有事和你商量呢。‘爱花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他脸上捏了一把说:‘这才乖嘛。你等着。‘说完就一摇三摆地出门去了。
郑刚赶紧出来掀起窗帘朝外面看。果然看见女人和一个大个子男人站在墙角说话,然后那个男人挥挥手就走了,爱花一个人朝门走来。那个男人刚才藏在什么地方,前面怎么没看见,还好没有轻举妄动,不然事情就复杂了。
爱花进了门,郑刚马上就将门锁上了,尽自走进自己睡觉的那个小房间里,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不说话。
爱花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走过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裤裆上说:‘还生气呢,现在我两可是同谋呢。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心中的男子汉呢。‘边说着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一阵摸索,娇声道:‘好久没干过女人了吧。都没反应了。‘看看男人闭着眼睛还是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大人物吧,要不到哪里搞那么多钱?‘
郑刚一下睁开眼睛厉声说:‘闭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女人被男人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判断失误要遭殃了。好在男人说完又闭上眼睛,好像挺享受自己的抚摸似的,就娇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想吓死人家呀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量吗?你说话呀。‘
郑刚觉得女人将自己的玩意摸的渐渐硬起来,睁眼看着女人下流地说:‘先用你的嘴和我的商量商量。‘
爱花是个见过世面的婊子,当然知道怎样用嘴和男人的那玩意商量。她白了男人一眼,心想,看不出还是个老嫖客呢,装的倒挺像人的。不过还是拉下男人的裤子,有板有眼地和那根东西商量起来。
郑刚和张妍结婚以后,由于一直认为张妍的处子之身是给了尚融,所以心中无法平衡,几年来和张妍在床上几乎没有正常的,基本上是在变态的折磨和张妍拼死的反抗中进行的。时间长了他自己也渐渐感到厌倦。后来因为迟迟不见张妍怀孕,他就私下到医院悄悄做了一次检查,结果发现自己竟没有生育能力,根据医生的说法,自己晚上强行射进张妍子宫里的精液都是死的,并不能导致女人怀孕。郑刚算是彻底地心灰意冷了。土地再肥沃有什么用?既然种子不会发芽还有必要再去耕种吗?
从那以后,他连在床上折磨张妍的心情也没有了。每次看着老婆娇娇嫩嫩的身子,心里就只剩下无助的叹息,潜意识里变态地想着把老婆送到她老情人的床上去。
后来,他碰上了张彩霞,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被那个丑同学迷住了,这辈子真正的性体验竟是在张彩霞身上得到的,在那短暂的时间里,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生理上的不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而张彩霞在他身下发出的呻吟则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那段时间是多么的快乐呀彩霞我今生都无法报答你了。
‘都这么硬了,你来吧‘爱花的话使郑刚惊醒过来,他抬头一看,女人潮红着脸看着自己,那玩意竟然不可思议地挺立着,郑刚真想大笑几声,他没想到女人还真的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看来自己除了丑女就剩下对*子的感觉了。
郑刚一把将女人拉到身上,伸手进入薄毛衣里,捉住一只揉捏着说:‘把裤子脱掉我看看。‘女人噘着嘴好似不情愿地将自己的下身脱光了。郑刚一边看着女人白花花的*,一边用力地捏着一只,捏的爱花大叫起来。‘看你像个斯文人,没想到名堂这么多。让我躺下,你快点干吧。‘说着爱花就要下床。
郑刚一把拉着说:‘你去哪?‘爱花扭着身子道:‘我的包在那边屋里,我去拿套。‘郑刚一下就将女人按得趴在床上说:‘我从不戴那玩意。戴上就阳痿。‘爱花哼声道:‘你不怕得病?‘郑刚沉声道:‘老子是天神下凡百病不侵,屁股撅好。‘说完就猛地朝女人的软弱处刺进去。
爱花年纪虽不算大,却也是久经沙场、历经百战,深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道理,见男人从后面杀来,就摇其*锁紧了阴门来战男人。
谁知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真的像下凡的天神一样,力大无穷,直将她干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收兵的意思。那坚硬无比、铁棒一样的玩一下下直往心坎戳来,戳的她瘫软了上身哎哎哎哎直叫唤。
郑刚觉得自己今天好像真是有神相助,长这么大何时有过如此雄风,虽然心中*激荡,却没有一点泄意,只觉得那玩意泡在女人泉水汹涌的洞里舒畅无比,心里只想着就这样把这女人算球,那样就不能算是杀人灭口了。
爱花趴在那里又苦苦挨了一阵,实在是熬不过了就开口央求起来。‘大哥……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你饶了吧……我用嘴给你吸出来……‘郑刚此时那肯罢休,双手紧紧掐着女人的细腰,只把她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上撞击。一边歇斯底里说道:‘我这就不行了,我还没够呢,我非死你不可……‘
正说着突然感到女人深处一阵猛烈的收缩,似被嘴巴咬住一般,一股热水浇到上面,郑刚再也忍不住那钻心的麻痒,大喊道:‘我药*了……‘
爱花回头急叫道:‘不要射里面,会怀孕的……‘郑刚心想,你要是真能给老子怀上,老子还真拿你当宝贝呢。他也不理会女人扭动,只是贴紧了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一阵快意的。终于在女人的拼死抵抗下败下阵来。
两个疲惫不堪的人交叠在一起喘息了很久,郑刚才从女人背上爬起来说:‘这个小*子真是太爽了。‘爱花在男人腿上掐了一把说:‘刚干完就开始做贱人家呢,男人都不是东西。‘郑刚笑道:‘我可没有做贱你的意思。我今天确实的舒服呢。‘说完,犹意未尽地抓着女人一只玩弄着。
爱花见男人舒服,心里也很满意,故意娇嗔道:‘你舒服了就叫人家婊子吗?‘郑刚在女人上掐了一把说:‘你这个*,叫你小婊子是喜欢你的意思,如果要骂你的话,就叫你老婊子了。‘
‘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歪理。你现在可以和我商量正事了吧。‘爱花干脆*着躺进男人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郑刚沉思了一阵说:‘你可要想好了。我也不瞒你,如果我不被公安抓住,你想要钱以后有的是,如果出了事情你也要坐牢呢。‘
爱花在男人怀里拱了几下不屑地说:‘切我又不是吓大的,再说这年头想挣钱哪有不冒风险的。‘
郑刚将怀里的女人看了一阵,心想,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子只给了她一个念想,这小*子就连坐牢都不在乎了。这就是人性的贪婪。尚融现在手里握着这么一大笔钱,他舍得往外吐吗。听金生说现在惠亚公司的老板是个女人,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前妻林紫惠,不可能是张妍,张妍是个浆糊脑袋,管理不了一个公司。尚融既然手里有了那笔钱,肯定不会再有心思去经营那个破公司了,要是他卷了钱跑到国外去那就麻烦了。看来一味地等待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必须要做点什么,紧紧地吊住他。关键是在短时间里先弄笔钱拿到手上,有了钱,活动的余地就大了。手里没有钱自己就像落水狗一样谁都可以打自己一棍子。连这个小*子都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可怎么出手呢。
‘你轻点呀疼死了。‘原来郑刚不知不觉地掐着女人的*,疼的爱花叫了起来。
‘爱花,既然你下了决心,那我们就是自己人,只要你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爱花听男人这样说,立时兴奋起来,舌头舔着男人的胸膛说:‘我当然听你的,你就不要怀疑我了,我出卖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呀‘
郑刚破天荒第一次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今天的事情不能让金生知道。另外我想另外找个住的地方,只有找到一个安全的住处我才能行动,否则我只有永远窝在这里了。‘
爱花马上说:‘那你可以住我那里去。‘郑刚摇摇头说:‘你那里来过的人太多,不安全。‘男人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竟然让爱花的脸红了一下。‘那你的意思呢?‘郑刚盯着女人说:‘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租间房子备着,当然我现在没钱,这钱要你出。‘说完就看着女人的反应。
‘你总的说个大概的地方吧,什么算是僻静的地方,这个城市我还没有你熟悉呢。‘爱花嘟囔道。
‘就在王家梁一带就行,房子不一定要多好,关键是要隐秘。‘郑刚想象着新窝藏点的样子,心里好像有了主意。
爱花坐起身说:‘我明天就去办。‘郑刚没想到女人答应的这么爽快,都说女人小气,这点可比金生要强多了。‘你找好房子后上午来找我,万一碰见金生在家,你就装作是来找他的,不要和我说话。另外这段时间你不要再找男人了。‘
爱花听男人要她最近不要再接客了,没来由地脸上又是一红,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幽怨地看着男人。郑刚竟有点不忍,低声说:‘也许以后你永远都不用再干这行了。‘
女人听了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娇声道:‘我干哪一行了?我干哪一行了?我不过是……‘未说完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揉搓起来。
郑刚笑着在女人的耳边说:‘还敢*我,就不怕我死你。‘爱花媚眼看着男人说:‘你有本事就来呀死了我看谁给你租房子。‘郑刚将爱花压在身子底下,心道:现在确实不能操死了她。
尚融做梦都没想到所谓灵魂契约的履约方式竟然是一连串痛苦而又恐惧的噩梦。
前半夜他一个人躺在老屋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倒并没有恐惧感。从两次与那个灵魂采集器接触的情况来看,这件合约好像并不包含令人恐惧的因素,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现象说明会威胁到生命安全。所以,尚融的好奇心超过了恐惧感。在他想来,那个灵魂采集器今晚可能还会出现,也许是在自己梦幻之中要做一次灵魂的交流,就像教徒和神父之间的那种交流,虽然难以启齿却能求得灵魂的安宁。
尚融就这样胡思乱想地躺在那里,即兴奋又紧张,他甚至还想好了几个问题要在清醒的时候问问那个采集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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