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着实令张彻汗颜,他嫌弃不是、可怜也不是,内心直叫荒唐。
但他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去干!
当即,张彻也狠下心来,咬着牙一抽裤绳……
“唉唉唉!你小子干吗?!”陈准突然传音喊道。
“嗯?”张彻一脸的发懵,“不……不是说要……”
“唉呀!”陈准很是无奈的指责道:“让你小子找老妓,又没让你小子干这事!”
“那你不早说!”张彻心火被点燃,连忙又穿好裤子!
“你还怪起老夫来了?明明就是你小子心术不正!”
“我心术不正?!”张彻愤恨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躺床上正闭目等待的女人被惊了一跳,连忙放下腿看向青年,“少……少爷?”
“快快快!快去用挫骨手打晕她!”陈准连忙出声。
面对着总是想一出是一出陈准,张彻很是恼怒,但是他又不得不听,自己今后如何眼下还全都指着这老阴邪的教导。
张彻无奈,只得继续装模作样的解衣脱裤靠近女人,走到边上,不等女人反应,一记手刀对着其脖颈落下,女人当即昏死了过去。
看向一处实在不雅,硬着头皮又帮其穿好棉裤。
“这下又该如何?”张彻忍怒问道。
“下面简单,你现在掀开上衣露出脐眼,对着这老妓的脐眼趴上去,然后引丹田鬼种运转,感受身外之阴。”陈准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时办是不办让张彻陷入了两难,他能明显的感觉得到老东西又是拿他开涮,教的方法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就这动作……
“哎”张彻心中叹息,毕竟他对此道是一窍不通,被耍就被耍吧,也正好显得他懵懂无知!
两者脐眼对上,两人一时间形十字趴躺在床上。
对于如何运转丹田张彻多少还是知道点的,他摒弃一切杂念,心神逐渐沉浸其中,随着腹部呼吸间的起伏两者对垒的脐眼也贴合的越近,有感腹中丹田多出一团并不属于自己的阴邪之气,想这大概就是鬼王给予的鬼种。
张彻尝试引导鬼种蔓延……
陈准却在这时候引念插手!
“你又想干什么?!”张彻惊呼。
陈准“哼哼”怪笑,“别不知好歹,指望你能顺利引用鬼种天都黑了!就让老夫帮帮你吧。”
说罢,原本沉寂的鬼种突然间犹如受惊的毒蛇,一道念头化长剑直刺其身,搅动的它寸寸断裂。不仅如此,每一段被搅碎分离的鬼种又被意念引导吸收。
“这是要把鬼种占为己有?!”张彻大惊。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产生,张彻脑中意识突发震荡,紧接着一股撕裂剧痛莫名而来,不在肉身,不在神魂,只觉脑中仿佛多出了一把锯齿短刀,一刀刀切割着意识!
“啊!”张彻发出痛苦哀嚎,“住手!你到底在做什么!”
随着剧烈疼痛加剧,那原本被搅碎吸收的鬼种正以一种全新的状态出现在丹田飘荡,其漆黑如墨般的雾气状态变得如同一张锦帕,散发出淡青色光辉。
就在张彻意识坚持不住将近晕厥之际,一段意识被切割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