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该起了。”
清甜细声,宛如风中铃摆,令人身心舒适。
“少爷,来玩啊!”
媚俗粗声,宛如破铜烂鼓,令人心身抵触。
张彻被各类的嘈杂声从美好回忆里拉回现实,果真是鱼龙混杂之地,这才刚入栏园,所见之人无不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往园外走去,与着正准备进入的张彻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间间土坯板房沿道而建,一路延伸,看着很是与镇外的苦窑相似。
送完夜客的妓女打着哈切,疲惫的开始到井边打水清洗,瞧见少有的白嫩青年来此,立马眼里放光的来了精神。
“少爷,来玩啊!”
张彻透过其样貌估算起年龄,看着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要找的类型。
按照陈准描述,年纪大,久未接客的老妓。
这靠近栏园外头的应该是难以见着了,能在门口有房的大致都是些土娼受欢迎的妓女,要想找着老一些的估计还得往里走去。
一路上张彻的行径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来这的嫖客一年到头也几乎见不到几个青年,大都来此的都是一些年纪大且又没什么银子的,二十枚铜币就能包夜的地,这种地方,也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地痞才会光顾。
这时张彻已经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里,他回头望了望身后一直跟着他的中年男人。
“喂,你说这附近有没有老点的土娼?”
张彻心知肚明这人想干嘛,一路跟着自己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这弄点银子花花,看中年男人那副瘦骨嶙峋的模样,估计明抢他是不敢,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如省的自己麻烦让他给自己找几个。
“就在那!你身后那间!”猥琐男人连忙为其指道。
“行,你就在这等着,出来后给你十文。”
猥琐男人也不怀疑是真是假,连忙点头哈腰的表示认可。
张彻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向前走去,来到前面一间四处透风的土坯门前,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张彻就站在门口,仔细打量这间小屋,四面墙用木板拼接而成,里外则是用黏土抹盖,屋内有一张小床,两个木凳,床上铺着被褥。屋内还堆放着几个破旧的箱子,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来啦?”
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从屋里走出来,张彻注意到她还带了个孩子,男孩饿瘦的可怜,看样子还有些病症。
“我就来看看。”张彻一边往屋里走。
“少爷你也想做?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那个女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张彻摇了摇头,随即解开胸前绳扣,顿时如释重负,背着这将近自己七成体重的煞刀整整走了半个时辰,现在已经累的人都快虚脱了。
“不用!我今天就要你了。”张彻低着头说道。
女人听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青年,细皮嫩肉的模样怎么看也不会是到土娼这类地方的人,更何况还指明要自己来侍奉?!
张彻也没管其他,随手从怀兜里摸索出一两银子来,伸手招向男孩,“来,这个你拿去买些热乎的垫垫肚子。”
母子两都见着了,一时激动难掩,男孩本来还有些畏惧,然而在其母亲的一推下,胆子立刻变大了起来,慌忙的跑过去一把夺过银子,回过头看眼母亲,得到了示意后又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土坯房间。
女人也不啰嗦,见客人如此大方,还不嫌弃她人老珠黄,顾不上其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当面直接脱了棉裤,一躺上床便翘起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