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悬些没撑住后仰摔回去。
“唉……”内里传出陈准的无奈叹息。
张彻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这几年的日夜颠倒,外加经常缺乏有效的吃食以及锻炼,气力下降的厉害。
临走前张彻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想看看那个书生到底在干什么,然而书生却又再一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的一侧。
“你也不是人吗?每次出现都悄无声息的!”张彻有些恼怒的说道。
白面书生两手一摊,随之从袖兜里取出火折子,对着吹了吹引出火星来,紧接着往屋顶一抛。
张彻顺着看去,不明所以。
直到大火燃起的那一刻,张彻这才反应过来!等在回过头,书生先是标志性的微微一笑很倾城,不注意间撒腿就跑!
张彻顿时慌了,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跑,原地左右晃了晃,最终还是选择跟着书生往巷道外跑,不过速度上却无法比拟,由于背上的沉重物件,这还没跑两步张彻就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奈只得咬着牙折向往另外一条人少的巷子走去。
没多一会儿,敲锣打鼓声传来,各家各户纷纷被此惊扰。
“这个混蛋!憋着坏坑我呢!”张彻愤愤的骂道。
“非也,非也,她何尝又不是为你清理后路。”陈准懒懒的出声提醒道。
张彻听得是一头雾水,回过头看着冒气浓烟的方向,“为我清理后路?说来听听怎么个为我。”
“真是有够愚钝的,那一屋子的人是你小子杀的吧?痕迹总归是有的吧?”
如此说来张彻当即有了明悟,“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那我现在应该去哪里?”
天色这时已然泛白。
“嗯……”陈准略一沉吟,“去土娼!”
张彻闻言一脸的嫌弃,土娼,那是妓院里最下等的地方,那一块地段鱼龙混杂不说,各类花柳病还隐藏其中,一不小心就能让人中招,让他去哪里,心理是一万个不愿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挑三拣四的?”老乞丐怒道:“之所以让你去土娼,完全是因为那里的老妓阴邪最足,由于长久得不到释放,全部都积攒在阴腹,你若是能吸取上一个,那相当于苦修十日,你小子要是能吸取多个,体内阴力积攒下来用于挥舞这把煞刀绰绰有余。”
“嘶……”
诱惑虽大,但张彻还是有些不情愿。
“该不会你小子还是个雏鸟吧?!”陈准大吃一惊,想着哪个男人会在这事上扭扭捏捏,再瞧张彻现在这副模样,明摆着是心里有坎呐。
“你一个吃喝赌抽的人,要银子也是有的,竟然没去嫖过?!”陈准突然间又有了别的怀疑,“你小子不会是不行吧?”
张彻对此并没有多做解释,反而面露出妥协,神情黯然的往土娼艰难走去。
……
一段记忆被唤醒: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纤手将红片含入朱唇,妖异美丽。那真挚的眼眸里,藏着一份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