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啊~”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嚷。
马脸汉子被吓了一哆嗦。
“我说狗大啊……”一名中年妇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从屋外走来,可话还没说完。
张彻已然伸手阻止,极其不耐烦的打断道:“我懂!我懂!”
中年妇女给了一个白眼,门牙一磨。“还跟老娘来这套?!”
可话音刚落,一锭白花花的银子飞落到了妇人怀中。
张彻大手一挥,潇洒言道:“多了就给你算利息吧。”
妇人乐的哪还顾得上手里的瓜子,连忙撇了瓜子擦干净手,把银子放进怀里来回挫着,掂量了下,十两!只多不少的十两元宝银锭!六两的借贷,足足多给了四两,妇人恨不得立马抱上去亲吻一下英俊青年。
“五万!”这是下家连续打了又摸的第三张五万!
“又胡啦!哈哈哈!”张彻喜不自胜。
又放炮了!
“我雕!!!”下家一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别人上桌就是卡卡赢钱,他倒好,上桌就捞本,一捞再捞,直至此刻希望破灭!
赢大发了的张彻顺势起身,潇洒的一推牌堆,乐道:“最后一把不用给了!”说完,他连带牌场里的银盒都装袋入怀,而后转身离位一气呵成。
“等……”魁梧络腮胡很是不甘心刚张开嘴巴,青年已然一溜烟的窜出了牌室。
“妈的!赢了就跑?这个小人!”三人一同小声骂了句。
迎面碰见昨天的那个小童子,张彻直接甩手就是一两银子塞了过去,也不说话,主打的就是财大气粗。
小童子激动的整个蹦了起来,可人还没落地,后来的一脚差点踢的他来了个狗啃泥。
是牌坊的内头,他默默无声的从后院走了出来,手上还攥着带有血迹的粗布,看样子是刚教训完哪个倒霉蛋。
“还不快去打扫!”
小童子不敢犹豫,赶紧拿着扫帚跑进了牌室。
“敏师兄!”张彻恭敬作揖。
内头点点头,瞥了眼对方鼓鼓囊囊的怀兜,淡然道:“夜里的牌局我也看了一会儿,能赢那三个属实是你鸿运当头!”
“那是!怎么着也该我……”
内头很是不喜张彻插话,一手用力的搭在其肩头,本想用力捏一下给点教训,不过他最终还是没下去手。
“张彻啊~看在你我都曾经拜在一个师傅门下,给你句忠告,见好就收!”说罢,内头没再多言,转而又回去了后院的刑房。
张彻知道其意思,依旧恭敬作揖送别内头。道理他都懂,可……只是这一场的盈满,比起他过去输的还远远不够!
赌徒心理就是如此,赢了自己便是赌神,输了~一时运势不好罢了。
送走了“大神”,“小神”又凑了过来,看院门的马三像条狗似的闻着味就来了。
马三其行径确实像条狗一样,伸长着脖颈四处嗅着气味,乍一看给人一种着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