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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刘宏在西园刚从美女肚皮上爬起来便从张让等人口里得到了蹇硕被暴打扣留的消息,龙颜大怒。早早从洛阳城赶来的官员更是震惊非常,宦官横行朝野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几十年下来有无数官员被宦官所害,如王允,蔡邕等人至今还在流亡中,甚至连曹操这种奸雄都不是宦官对手,马超刚刚崭露头角就敢大撸虎须,实在胆大妄为,不知深浅!
英雄擂继续摆下去,天子和百官依旧在高台上看热闹,直到比武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超才姗姗来迟。昨夜多喝了几杯清酒,几人商量了大半夜才各自散去休息,马超身心疲惫,竟睡过了头。
刚一登上高台,就见灵帝一脸的阴沉,文武官员也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唯有丁原,马日磾两人满脸担忧。马超早就想好了对策,上前躬身抱拳道:“启禀陛下,末将有事禀报!还请陛下主持公道!”
灵帝抬头道:“马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马超道:“昨晚英雄擂一散便有一小黄门领十数个随从闯入末将临时军营,自称是陛下使者,前来招揽典壮士。陛下英明神武,爱才如命!招揽人才这等大事自会派朝中大臣亲往,怎会随便派一小黄门敷衍?末将心存疑惑,遂多问了几句,哪知那小黄门竟嚣张之极,不仅出言侮辱末将和典壮士,还辱及家父,污蔑我马家有不臣之心!”
顿了顿又道:“我马家自先祖马援追随光武帝起世代为大汉效力,耿耿忠心日月可鉴,岂容一小黄门妄言?臣一时恼怒,便让麾下军士将其拿下打了五十军棍,现将人交给陛下,还望陛下还我马家一个公道!”
灵帝惊道:“竟有此事?蹇硕眼下何在?朕要亲自问问他!”
马超一摆手,两名军士将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蹇硕架了上来。此时的蹇硕伤势极重,但都是皮肉之伤,不足致命,要命的是马超派人灌了他几碗迷魂汤,没个两三天时间别想醒过来。
灵帝眉头紧皱,脸色阴晴不定,沉声道:“即便如此汝也不该动用私刑!蹇硕机灵肯干,忠心有嘉,正是朕派去招揽典壮士的使者,汝持功自傲,竟敢棒打朕的使者,可知罪否!”
马超道:“末将不知,此人嚣张跋扈,趾高气扬,且手无符节,出言不逊污蔑国之忠良,种种恶行实在有损天子威严。别说末将不知他是天子使者,便是知道也要予以惩戒,此等阴险小人自持陛下宠信便肆意妄为,陷害忠良,排挤异己,实乃汉室江山之蛀虫!吾深得陛下隆恩,亲赐高官厚禄,亲许当朝公主,如此大恩怎能不报?故此,哪怕明知陛下怪罪,末将也要维护陛下声誉,力保汉室江山稳固!”
“说得好!”并州刺史,执金吾丁原及时站了出来,施礼道:“陛下明鉴,冠军侯忠心赤胆,一心为国,棒打天子使者虽犯忌,但不知者不罪!望陛下念在冠军侯年少鲁莽,一心维护陛下声誉的份上免其罪!”
光禄大夫马日磾也道:“马家世代为大汉朝廷效力,岂容他人出言污蔑!蹇硕口无遮拦,出言不逊在先,马将军殴打在后,此事实乃蹇硕之过,还请陛下明察!”
其他大臣如何进、袁隗、杨彪、刘焉、卢植等人不想帮马超,更不想帮宦官,默契的保持中立,静待灵帝做出决定。
刘宏闻言脸色好了许多,和身边的张让低声商量了几句,大声道:“如按冠军侯所言,此事乃一场误会!冠军侯棒打朕的使者固然有错,但朕念你年幼冲动,一心为朕着想的份上就既往不咎,只罚你一年俸禄以示警告!至于蹇硕朕自会亲自审问,若当真如冠军侯所言,朕决不姑息!”
“臣无异议!”马超自然不会反对,一年俸禄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而且朝廷自黄巾以来就没给地方官员发过的俸禄,全靠州郡官员自给自足,自寻生路!想了想又道:“启禀陛下,日前北方鲜卑战事紧张,秋收即将完毕,黑山贼更是活动猖狂,末将打完今日擂台便请辞前往赴任,还望陛下准许!”
刘宏道:“冠军侯一心为国,朕自无不许之理,如能再胜两场,朕必另有厚封!”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