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如若办的好,少不了你的赏赐!”
王贵分毫不减的把事情经过给王建飞叙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王兴新给他的银饼子。
“王贵,这事你办的不错!你说的那短发小子到是个识趣的人!我大唐如此之大并不少奇人异士。其他小民你不必理会,只是这短发小子你排入盯着点,说不准又会有什么奇思妙想之法。”
“是!小的明白了。这就安排人盯着!”
“还有,既然这小子想把这制盐之法交给朝廷,这到不失一明智之举。只是晚了一步而已,要是昨日你不遇到那卖盐的人想必现在这制盐之法以不属于我们王家了,确切的说不属于本少爷我了!”
“这是少爷福运高照,这本就是少爷运势所在呀!”
“哈哈,你这马屁拍的本少爷舒服!唉!本少爷是行二呀!上面还有个大哥呢,大哥?好大哥呀!看这次你拿什么与我斗!”
王贵听到这话吓得把低下的头几乎要夹在裤裆里了。
“王贵!你说本少爷是要把这制盐之法献给朝廷?还是要把这制盐之法用于赚取钱财?”
“少爷,您如何决断哪是小的能插嘴的。小的只要少爷安排小的去好好做事,其他的小的不敢想。”
“你也不要怕,你做事用心本少爷是知道的,这样吧,你下去领百贯钱的赏!这事容本少爷思考一下,记着这事除了你带去的人不要给任何人讲,谁要是透出半点口风,哼!后果你知道!“
“是!小的明白!少爷放心,今日带出的人都是对少爷忠心的人,我王贵还有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少爷身上,还指望着少爷飞黄腾达跟着少爷荣华富贵呢!”
“那就好,下去吧,领了赏后记得盯着那小子,如若有什么动静再来禀报。既然那小子识趣就先放过。”
王贵应声退下后,王建飞望着那满园的菊花开始沉思起来。他要把这利益最大话,王兴新说的要交给官府给了他一些启示。这王建飞虽说是王氏嫡系长房但是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他这哥哥也不是无用之辈现在接管王家很大一部分产业,又是饱学之士,还中了科举。他这二少爷的地位越发的不稳固起来,一直被大哥压着的王建飞心中有万般的不服气。
既然得到这制盐之法如若自己制盐,虽说得利丰厚,但是还有整个王家,说不准要与别人分润,但是要是上交给朝廷,以王家的影响力可能会得到更大的利益!
想过后王建飞立刻去见他的爷爷,现在太原王氏的族长王圭。这王圭字叔阶,乃是南梁尚书令王僧辩之孙。在隋文帝开皇年间就授为太常治礼郎。后因受叔父王頍牵连,逃遁终南山。唐建立后是李建成的心腹,玄武门时间后李二登位为稳固又召回王圭入朝担任谏议大夫,后担任代理侍中,封爵永宁郡公。是太原王家在朝廷上的领军人物。
然而身在袁楼村的王兴新现在正躺在柴房的床上,脸上敷着不知名的草药。正哀嚎着,到不是只为疼痛,而是他觉得在大唐的医疗环境下,这一鞭子绝对让自己毁容了!本来长的不是多英俊,现在又多了一道鞭痕如何寻得漂亮婆娘呀!
刘老二也在柴房内看着哀嚎的王兴新唏嘘叹气!王兴新的哀嚎让刘老汉越发的心烦!“新娃子,你嚎叫个甚!敷了草药你这脸伤不几日就结疤还咧,七尺男儿这点痛都忍不了!嚎叫的让老汉心烦!莫叫咧!”
“我滴大爷呀!你可知小子已破相毁容咧!寻不到婆娘咧!”
“还婆娘咧!现在还想甚婆娘!快想想现在该如何是好才对!少不了你的婆娘!老汉明日就托人你给说婆娘!“
“别,别,小子不想婆娘咧,这婆娘还是小子自己去寻吧,大爷莫要于小子寻婆娘!”
这一老一少现在到是还有心情说婆娘的事,一旁站着的刘杠子和大牛着急的直跺脚。
看着急的二人王兴新捂着脸坐了起来对三人说:“盐是万万不能再制了,就算制也只是制一些盐咱自己用,绝对不能卖了。现在咱还有银子。给了那狗贼约莫百两咱这次卖盐还剩下三百多两,再加上我之前存的一些,现在还约莫四百两银子。拿出一半二百两,于各家都分了,正好一家四十两银子,毕竟最近大伙都辛苦了。剩下的小子用来造房子,小丫鬟也不买了,咱就种地过日子吧。至于再做什么营生,新娃子我可不敢了!这次是毁容说不准下次就是要命呀!”
刘老汉眼睛转了转后对刘杠子和大牛说:“你俩急个甚,不管怎样现在就要个平安!你俩赶紧回去告诉大伙一会来老汉这分银子,再商量以后怎么办!”
等刘杠子和大牛走了后,刘老汉看着王新兴说:“新娃子这二人走咧,你娃到底有甚想法赶紧给老汉说吧。”
“刘大爷小子能有什么想法?精盐没了,咱还有其他的我不是与你说了。现在咱还不缺钱粮,分好田后,咱就去长安城,购一些粮食用具。这眼看着就要冬天了,就算分了田小子也种不成,这个冬天咱就猫冬!对!一冬天就在村里咱哪也不去,天天好吃好喝的养好身子,到了春耕咱就好好种地。至于营生,小子自有计较大爷不必挂心。”
听王兴新这样讲刘老二也就不再担心,然后和王兴新去茅厕挖银子。到了茅厕把银子都挖出来后看着那还沾着些湿土的银饼子,刘老汉不解的问:“新娃子,老汉怎闻着这银子有一股子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