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前还在梦里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般配,现在是脸上血呼啦次的被按在地上嘴啃泥。不过仔细看那泥巴的眼色和巧克力到是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没有巧克力的香甜,也没有什么泥土的芬芳,只有腥臭......
“呸呸呸!”
唉!也不知道是哪个捣蛋的小娃子正好在这撒了一泡,一股子尿骚味。
刘老二看到被按在地上不停惨嚎的王兴新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勇气和力气奋力的把按住王兴新的汉子一把推开,扶起王兴新两眼含泪的擦拭着他脸上的血痕。
“老少爷们都过来,护住新娃子,还打人呢,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这还是圣人治下的大唐吗?”
村民们激愤的拿着棍棒,锄头看了看悲催的王兴新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王贵一行人。
“吆!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呀,怎么想造反?你们可知私通突厥,私通西域是多大的罪吗?那可是要灭族的!怎么?你们想包庇这突厥的探子!”
“你胡说!新娃子不是突厥的探子,他是我大唐治下蓝田县袁楼村的村民,有户籍为证!就算你是王家的人也不能随意构陷!”
“构陷?哈哈,我王家还需要构陷人吗?说是突厥探子就是突厥探子!来人呀!给我抓起来带走严加审问!”
“就算,审问也不是你来审问,也得是官府来审问,你凭什么审问?”
“官府?真好笑!我王家就是官府!你可知这大唐朝堂上,这大唐州县有多少是我王家的人为官?”
听到这刘老汉不吭声了。是呀!太原王家,那可是庞然大物。在这五姓七望的世家时代太原王家就连当今都得忌惮几分,莫说是他们几个乡里小民了。
“刘大爷,你不要担心,咱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就是盐!”
“哼!看来你到是个明白人!”
“要盐可以,办法给你们!别难为我们!”
“这是你说的算吗?”
“是,确实是我说的不算,但是你们现在才几个人?现在能看住我们几个?我们村人人会制盐!只要能跑出一个,哪怕只是个娃子就能把这制盐之法传遍天下!”
王贵一下呆住了,他只带了三个人来。这袁楼村虽小但是也有二十多口人,只要跑出一个不仅得不到功劳,说不准还惹出麻烦来。
这下王贵一下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王兴新趁机道:“这制盐之法本来想交给官府的,用以惠及大唐百姓。既然你说你们王家代表官府,那这制盐之法献给你们又何妨?我保证我们不再贩卖一两精盐!这秘法是你们王家的,是你们独有秘法,这位大人你看可好?”
王贵沉思了一会开口道:“你用何保证?”
刘好汉急声道:“我大唐人一诺千金!”
王贵也想不出更好的保密办法,最后无奈只能接受。制盐之法及其简单易学,所用材料也很简单,只要知道这原理就好,王贵看了一遍就记住了。而后王兴新又跑到柴房里拿出放在床下的银饼子捧给王贵说:“这位大人,你们王家大人有大量,莫要难为我们乡里小民,你也不要担心我们泄密,我们还没活够!万万斗不过你们王家!这是今日卖盐的一部分就当是给大人的车马费!至于剩下的打死我也不给!如若不行一拍两散!”
说罢,王兴新就想在现代碰瓷的一样躺在地上把脖子一伸,似乎是对着王贵说:你来砍呀!来砍呀!
王贵贪婪的接过那百十两银饼子,又恨恨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兴新后,又逼着王兴新等人签下不得制作精盐贩卖,精盐制作之法乃王家独有的霸王契约后打马离开了袁楼村。
一路飞奔至长安城后王贵又来到了那座布满菊花的小院。
“少爷,这精盐的事小的办好了,中间稍有变故,请准小的给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