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中的几大家族,无不吃尽了他们的苦头,店铺、土地经常性遭到打劫,损失巨大。
更有甚者,被其活活打死、吊死在城外。
全是一些犯过烧杀抢掠之徒,不论富贵贫困!
到县衙向县尊大人报案,等来的也就是走个过场,从头到尾哪有什么查案的样子。
时间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
山贼土匪早已经被剿灭,怎会再有凶恶贼人,何况自家会与绿林好汉偶尔通气,不至于此。
苦苦追查下,所得结果都与狂人帮不无关系。
再从一些入帮的亲戚口中得来消息,了解到狂人帮的宗旨与帮规,便明白了。
狂人帮:扫黑除恶、为民做主、男女平等。
这感情是在报复他们平日里的所作所为。
果真是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是我多嘴,是我乱嚼舌根,我该打!我该打!”
油腻镇长连着几巴掌往自己脸上招呼,相当用力,胖脸不一会儿便肿了起来。
…
会堂之事,不过是诸多要紧事中的一个小插曲,钟元修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这几天沉浸在修武之中,妇女运动诸多事宜忘了安排,现在也只好临时抱佛脚。
首先想到的便是张立、鲁树两个大冤种。
已有两月未见,想必两人的功力已经有所增长。
张鲁二人加入狂人帮后,便辞去了护卫之职,全身心投入到帮中事宜。
狂人帮分设五堂,二十五执事。
武堂习武,文堂修文,刑法堂监管帮中弟子,天机堂获取消息,慧颜堂为女性服务。
武堂由张青任堂主,文堂由刘华龄仁堂主,刑法堂由张鲁二人任正副堂主,天机堂王显任堂主,慧颜堂内定刘芬雅为堂主。
大多数事情都会由各堂下执事代为执行,堂主之上指挥行动,帮主总领教义即可。
钟元修未曾担心过反叛问题,话语权建立在武力值上,知云县当前他的武力值当之无愧为全县第一,可高枕无忧。
自从知道世上还有修真者的存在,他便更不在乎俗世的虚无。
若有人想要,实力在他之上,自来取走。
狂人帮帮派同样建立在南街,相距钟元修宅院六里地。
南街别的不多,就是地皮多。
狂人帮基地所占面积足有上千亩,容纳几百名内门弟子绰绰有余。
钟元修进入一处名为神游居的地方,几名弟子恭敬行礼。
“见过帮主!”
入眼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
整个外院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带?池。
再入内,便是亭台楼阁,规整大气,气质典雅。
男人负手行走其中,悠哉游哉,心情愉悦。
不多时便去到刑法堂,找上了张、鲁二人。
“帮主此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张立正在桌案上看书,见是帮主前来,立即当下书本上前行礼。
张、鲁二人为人实诚,踏实肯干,这也是当初钟元修与他们结交的原因。
如今时过境迁,钟元修成了高高在上的帮主,他们身为堂主,便要以身作则,事事都得按规矩来。
到现在多出几分尊卑,收起了以往的称兄道弟。
他们的距离似乎远了很多。
“明日将要开展妇女运动,你且传达下去,让众弟子赶往县城,听从刘县尊调遣。”钟元修正色道。
“是,张立领命!”
“这二来,便是看看张兄武道修为,如何了,可有进展?”钟元修画风一转,面露笑意。
“目前已达八重劲,可还是未能突破后期,有负帮主器重。”张立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害,不至于,你我相识于微末,不必如此。
相信在往后还是有机会的,张兄切不可灰心丧气啊!”
钟元修走近拍了拍张立肩膀鼓励道。
“一定!那我先去忙了。”张立告辞道。
“好,辛苦你了。”
“哎,造化弄人啊!”张立走后不久,钟元修叹息道。
张立、鲁树,连同二十五执事,得了钟元修练体之法,死寂的修为突破,增加了一至二重劲。
奈何天意如此,劲气的突破并不代表境界也会随之突破,依旧卡在练力境中期不得提升。
可能这便是领悟问题。
一分天赋,三领悟,六汗水,若没有前面两点,强求也是徒劳。
既然来到帮中,钟元修自是少不得查看一下弟子们的水准。
悄无声息走进演武场,独自一人坐在一颗大树下。
穿着普通,皮肤黝黑,并未引起弟子们的关注,这样清净不少。
“来,与我一战!”十六岁左右的半大青年提刀指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