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石桌上,正摆着留菜。
二公子独自一人,正坐在椅子上等他。
见他来了,谭仕利一笑。
忙起身道:“来!来!陈兄快坐,快坐!”
见这阵势,再看二公子对自己的态度,陈峰懵了。
随即跪倒在地道:“小人陈峰,仅为一护院,何德何能,让公子如此抬爱!不敢当,不敢当!”
陈峰的反应,谭仕利似乎早已预见。
满面微笑的搀起陈峰道:“今日不谈身份,只谈感情!来,来!坐!”
受宠若惊的陈峰坐定后,谭仕利亲执酒壶,先为他倒酒,然后又为自己也满上。
“几日来,陈兄为了我们谭家,几经往返奔波,我谭仕利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今日特备酒菜,为陈兄洗尘!来!干了!”
说着,便举杯敬酒。
陈峰哪敢怠慢。
慌得他忙站起身,恭敬的说道:“公子不必如此,那都是小的该做的。”
“坐下,快坐下!”
陈峰二次刚坐定,谭仕利笑道:“陈兄不要再跟我客气,来,我们先干了这杯吧!”
看着这杯中酒,陈峰知道,自己不喝是不行了。
随即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痛快!痛快!”
谭仕利言罢,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
“陈兄,我知你为人仗义,以往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威名。你武功高轻功好,否则,又怎么入得了家父的法眼呢!”
见他这样恭维自己,陈峰忙道:“公子过奖了,小人得蒙老爷抬爱,那是天大的福分,日后一定知恩图报,全力为老爷办事的。”
谭仕利见他如此回答,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再次敬酒。
陈峰忙自饮了。
眼见着谭仕利,又为自己斟满了第三杯,心知,他的重点,应该来了。
果然,只见这谭仕利笑道:“以陈兄之才,谁见了都会求之若渴的,我谭某也深知仁兄的本事,所以今日特备酒菜,一来是为陈兄洗尘,这二来嘛……”
陈峰忙站起躬身道:“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如有吩咐,请您直言,我陈峰定不负使命!”
谭仕利哈哈笑道:“好!好!快坐下说吧!”
说着又开始敬酒。
陈峰知道,谭仕利的这次私宴,重点就在这杯酒里,所以便毫无顾忌的又干了。
见这陈峰如此爽快,谭仕利心情大好。
于是说道:“既然陈兄如此爽快,那我谭某,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陈峰忙道:“请公子吩咐,小的无有不从!”
谭仕利摆摆手,随即正色道:“不瞒陈兄说,我这眼下,还真有一个大麻烦,思前想后,也只有仁兄可以帮我了。所以……”
陈峰忙道:“得蒙公子看的起在下,请讲!”
谭仕利道:“其实,这件事还是与那美人有关,只是这次嘛,不能明追,只能是暗访!”
陈峰见他如此说,随即问道:“小的不明公子之意,这暗访是……”
谭仕利笑道:“仁兄别急,请听我说。这次再回去,只需在暗中监视她,并且是,每日的十二个时辰内,都不得有空岗。”
陈峰道:“请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做到!”
谭仕利道:“嗯!这就好!不过还有件事,希望仁兄要特别的留意!”
陈峰:“请公子讲,小的愿闻其详!”
谭仕利:“你要帮我盯紧了,如果发现她手中,有块碧绿色的龙凤嵌合玉佩,就立即出手抢过来,只要那玉佩到了手,再抓她回来,仁兄明白吗?”
陈峰:“小的明白,自今日起,会在十二个时辰内派人监视,一旦发现龙凤佩,小人便立即出手,并将她的人也带回来。”
谭仕利笑道:“好,如此甚好!那接下来,仁兄是不是,该向我汇报下,美人的现状呢?”
陈峰道:“回公子话,小人立即汇报……”
于是,便将昨晚到今日辰时前,所看到的一切,与这谭仕利,逐一做了汇报。
听了陈峰如此说,谭仕利皱着眉头。
思索了一下说道:“原来那觀主竟也是个武林高手,并且还有个徒弟也甚是厉害,这么说,如果强动美人,还真有点麻烦是吗?”
陈峰道:“这正是小人担心的,因那师太武功委实太高,所以眼下,我们只能另寻盟友!”
谭仕利道:“盟友?”
陈峰道:“确是如此……”
随即,又将昨夜,自己亲眼所见,那飞天蜈蚣和遁地毒蝎,被生擒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谭仕利点点头道:“你分析的不错,看来,眼下也只能是先救出那二人,并设法和他们结盟,再利用他们的协助,我们才能事半功倍了!”
陈峰道:“公子所言极是,小的也是这样想,所以今日特来请示,如果公子同意,小的这就回去,并设法劫狱,您看……”
谭仕利略加思索,随即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吧,不过你要特别小心,千万别暴露了身份!”
陈峰道:“是,小的明白……”
就这样,在这个密室里,二人密谋后,谭仕利放了心。
而陈峰,则先行告退。
出了密室的他,却是直接来到谭仕利的宅门外。
经丫鬟的禀报后,这次,谭夫人却未见他,而是通过丫鬟,递给了他一个小包。
走到无人处的陈峰打开一看,除了自己那重要之物外,包里还有块手帕。
看着上面,那对儿戏水鸳鸯,陈峰笑了。
收好一切后,于当晚,他便潜回了桃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