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没有想过沈舟鹤会讲出这些话,也没有想过自己在他的眼中是这样的形象。又好像正中她下怀,她确实在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保持好一贯的好形象,但是现在满盘皆输,她觉得她现在在她面前瞬间成了跳梁小丑一般。
她愤怒,恼怒………
“你说的没有错,我就是这样恶劣的人,你现在清楚了,抽身离开,你还来的及。”
沈舟鹤没等她把话说完,怒吼不道:“凭什么……”
与余初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时失控的样子,整个人呆住了。沈舟鹤可能也感受到了语出的震惊,鹤自己的失态,极力的控制自己和调整心态后,稍有平复的说:“分手了你照样快活,照样潇洒,你一点负担,一点责任都没有,我却……”
沈舟鹤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话梗在喉头说不出来。
他责怪和委屈的看着余初,质问她:“你为什么要招惹我。”
余初承认自己是有片刻的动容的,因此她更加的不会承认,她嘴上说着,一起切都是自己的错,但是此刻让她把一切的过错拦下来,在沈舟鹤面前,真的承认自己很恶劣,她又做不到。
沈舟鹤像是哀求一般的望着余初说:“你就不能对我负责吗?”
冷静下来的余初没有了之前的强势和咄咄逼人。她知道自己没有理了,但是却不愿意承认,她没了底气,像是自言自语说:“你想要什么责任,只是分手,要负什么责,第一,我又没有睡你,第二我们也没有财产要分割,我要负什么责任。”把她从这段感情里撇得一干二净。
这话却再一次刺激到了,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沈舟鹤。
他用死神搬得眼睛看着余初:“是吗?睡了你就会负责了是吗?”
余初像是没有听清楚,但是那一股危险的气息已经烧到了天灵盖。她谨慎的问:“你说什么?”
话一说完便沈舟鹤拦腰抱起,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搂住了沈舟鹤的脖子,她慌张的问:“你干什么?”
沈舟鹤把她放在床上,顺势便跨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沈舟鹤最后一句话,才在她的脑海中清晰起来;“睡了你就会负责看了是吗?”
余初脑子炸开了一般,一下子慌了,她下意识想推开沈舟鹤想起身,诚惶诚恐的问:“你想干什么?”
但是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男女间的力量太悬殊。
沈舟鹤眼中燃烧起来的怒火,也没有因为余初的害怕减退半分,他用力的扯开余初的衣领,一下子,余初半边肩头和锁骨便露了出来。
余初又羞,又怒,又害怕,手脚并用去推搡他,但是很快他便找到了制住她的办法,沈舟鹤抓住她的两只手抵在床头。
他说:“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身体记住吧。”
唇便吻上了余初半露的肩,在她香肩头,脖子和锁骨上游移。
余初垂死挣扎一搬,最后警告他:“你这样是犯法的。”
沈舟鹤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余初,但是眼睛依然是死水一般的冰冷说:“你报警吧,让警察把我抓起来,这样你就自由了。”随机便吻上了她温润的唇。
余初此刻的状态,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沈舟和就是那屠夫,嗜血暴虐。这样的沈舟鹤确实让她害怕及了,以至于身体也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直到温热的洪流从她的眼角流出,沈舟鹤偿到了咸的味道,然后便是听见余初的啜泣声,他才缓缓的抬起头,看见了满脸泪水的余初,他呆住了。
余初从里没有在他面前哭过,现在却被他弄哭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余初见他停下了粗暴的动作,便一下子更委屈了,她带着哭腔对沈舟鹤说:“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看着她,确实有一刻动容的,但是又想起她刚才决绝的话,加之,身边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害怕,她怎么可能害怕,她肯定是装的。”
沈舟鹤温柔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这样就可以视若无睹一般,余初也随着她的动作停止了哭泣。
沈舟鹤凑到她的耳边,威胁加恐吓的质问她:“你跟别人睡过吗?”
余初很委屈的说:“没~有。”
沈舟鹤很满意这个答案,抓着她手的动作也缓缓的松开了,但是余初像是伤弓之鸟不敢乱动。
余初任由沈舟鹤在自己的身上亲亲,蹭蹭。到最后他好像不满足余初的反应,额头抵着余初的额头,暴躁和温柔矛盾纠缠。
他用半威胁半乞怜得语气说:“余初,抱着我。”
余初听见了,但是她很矛盾,整个人像被定住了,思考的方向都已经迷离不清。
沈舟鹤等不来回应,情绪更加的不稳定,呼吸长促的声音都能被余初听见,沈舟鹤再一次迫切的又叫了她一边:“余初。”
声音铿锵有力,但是有肉眼可见的颤动,余初被他这一声,吓得身体跟着哆嗦了一下。
被操控了一般,颤颤巍巍的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
她像是被威胁,刀剑抵在脖子上,配合着做完了这个流程。
痛,麻木,是她对于这一夜的全部解读。
……
第二天余初依然是被无情的闹钟吵醒的,挣开眼睛的那一刻,她甚至都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世界都是陌生的,都是失真的,只有身上的疲累和疼痛是真实的。
旁边空出来的卧枕已经凉透了,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余初放空了片刻,便晃晃悠悠的进了淋浴间,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比往常晚了十分钟,突然的警醒加快了收拾东西的动作。一切穿戴和收拾完毕,便急速的朝门口走去,穿鞋的间隙,被赶上来的沈舟鹤抓住了手,他很着急不安的问:“你要去哪里?”
余初看着他,应激反应一般后退了半步,磕到了背后的房门,退无可退。余初心有余悸,沈舟鹤也看出了她的闪躲,有些受伤,但是撰着她的手依然半点没有松懈的意思。
余初心里不爽,只不过觊觎他会再对自己施暴,沈舟鹤发疯的样子太可怕了,她不敢再惹怒他,她道:“上班。”
沈舟鹤望着她,想从她的眼神中感知她的情绪,她说的话。但是很可惜的是,这方面他很拙劣,也很没有天赋,看不出来。
他说:“吃完早餐,再走吧。”
余初撇了一眼前方的餐桌上,鸡蛋,牛奶,三明治,她还是拒绝了:“上班要迟到了。”
沈舟鹤眼里写满了失落,但是抓着她的手已经下意识的松开了。余初本来想着直接开门出去的,但是门开的那一刻她又犹豫了,回头把桌上的早餐打包了一份。
出门前跟沈舟鹤说:“真的要迟到了,我带到公司吃。”
沈舟鹤的心绪有所缓和的回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