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几的身高逼近,衬得巷墙都矮了几分,好似一墙无可翻越的高墙,忽然压在眼前,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你不要过来!”槟榔男有些慌了,就算他手里有武器。
但薄西沉的气势实在太压人,好像他手里有核武器。
“你们都在看戏吗?都给我上!”槟榔男唤着同伙们过来,人多亦能壮胆。
“你就是叫一万个人来也没用。”薄西沉声线冰冷,犹如恶魔低语,“你的命,谁也保不住。”
话音还未消散,一道破空声响起。
接着,槟榔男还没看清薄西沉的动作,肚子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力道之大,将他踢到墙上又重重的弹下来,
唐稚背靠着墙,眼帘微抬。
这一场景,似乎有些眼熟。
没想到,薄西沉的身手也不错。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专注,薄西沉难得的看了她一眼,隔着半张面具,给人更加阴沉又神秘的感觉。
唐稚下意识的有些紧张,毕竟两人刚过完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她刚动手?
“要是觉得害怕,可以先去我车里。”
说着,他侧头看向夜寒。
夜寒会意,走到唐稚的身边,眼中隐有几分波澜,“我护你去车上,他们不敢动你的。”
唐稚抿着唇,作出一副受惊的模样,点点头,“谢谢你们。”
好吧,看来,他们是没有看到她刚动手的样子。
这样也好。
抱着肚子靠在墙边的槟榔男,浑身痛的说不出话来,但自救的本能告诉他,一定要做到武器才能防身。
他抖着手去摸地上的刀具,好不容易握到刀柄。
啪哒——
程亮的皮鞋轻轻的压在他的手背上,猛地用力碾下去。
‘咯咯咯’。
指骨在重压下直接碎掉,发出乐谱般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槟榔男撕心裂肺的大叫,想要挣开手却根本使不上力。
而薄西沉却蹲了下来,直接从他手中抽走刀具,对着他的大腿根,利落的扎了下去。
“管不住的东西,还是别要了。”
话落,薄西沉将刀抽起,伤口的血喷射出来的瞬间,他往边上偏了偏,硬是一点血没沾到身上,就连刀刃都没有沾上血,可见实在是过快。
“啊!”槟榔男彻底破防,生理、心理的双重重大打击,让他溃不成军,双腿抖如糠筛般,气都喘不上来。
见状,倒在地上也休息得差不多的同伙们,骨子里有着护主的奴性,一个个的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上去。
薄西沉头都没回,三下两除二,被再次干翻在地。
只不过,薄西沉出手可比唐稚要狠得多,在他手里倒下的人,不是断了腿就是折了胳膊,更有甚者直接昏迷,一动不动。
处理完之后,他把面具重新戴好,再次站到槟榔男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