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一边道谢,一边凑齐了七百两银子,恭敬的递到周恒的手里。
周恒挥挥手,示意赵老板赶紧带着两个鸟道人滚吧。
乌啼和血啼,都恶狠狠的瞪了周恒一眼,才随赵老板去了。
……
待闲人散尽,周恒抽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刘闻赞:“劳烦你们跑一趟了,拿去跟弟兄们喝酒去吧。”
刘闻赞立刻陪笑道:“小王爷,您这么说就折煞兄弟们了,兄弟们是为了钱的人吗?”
那三四十位将士纷纷道:“小王爷,兄弟们肝胆相照,提钱就俗了……”
“对,兄弟们还少得了喝酒的钱!”
“就是、就是!”
周恒呵呵笑了,仍是把银票塞到刘闻赞的手里,并踢了他一脚:“别在这里给我拌嘴了,我还有事!”
刘闻赞收了钱,道了谢,正要离去,却又朝着向天歌一拜:“向兄弟,我等就不打扰你和小王爷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等他们离去,方华才合上惊大了的嘴巴,重新行礼:“见过小王爷!”
周恒笑笑,扶方华起来:“你我是论道交友,你还是叫我周兄吧。”
剩下的六百两,周恒又抽出来一张,递给方华。
方华推辞不要,周恒道:“你的仆人被那鸟道人所伤,还不知道有没有大碍,有大碍的话,拿去给他买一副棺材吧。”
方华听了,一拍大腿,立刻接了银票,跑过去看那哑奴。
只见哑奴面朝下趴着,背部鲜血淋漓,所幸是昏死过去,还有呼吸。
于是喊了人过来,将哑奴抬回方华的寓所。
现在,院子里只剩下周恒、向天歌二人了。周恒点着银票,对向天歌道:“这五百两,咱俩平分了,你没意见吧?”
“我不要了,你给白姑娘吧。”向天歌道。
“哈哈哈哈!”
周恒拍着向天歌的肩膀,大笑着:“二百五十两你都不看在眼里了?向天歌,你真是发了大财了!那我问你,你还做不做小生意了啊?”
“做啊。”
“做你个鬼!”
二人说笑着,向前厅走去。
……
再说乌啼和血啼,二人回到他们的房里。
血啼愤愤不平,骂了一会子脏话,又抱怨乌啼:“二哥,你刚才为啥暗中拦着我?你要是不拦着我,我早就把那俩兔崽子杀了!”
乌啼哼了一声,道:“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你早就身死道消了!”
“怎么了?什么这么说?”
血啼吓了一跳,忙问:“难道我打不过他们?难道他们是……”
乌啼摇摇头:“如果不是我多留了一分神,及时制止了你,一旦你把事情闹腾大了,那暗中隐藏的人,就要对你出手了!”
血啼头上冒汗:“谁,是谁……?”
“我也不清楚。”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二哥,要不我们逃吧!”
“不用,我们只要坐等其成,找那人收了余款,再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