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有大半个月不能见她碰她,林清寒自然要抓紧时间好好和她亲近。
林月儿挡不住他的攻势,只能乖乖忍受。
暧昧的声音从天色还亮,响了一个晚上,直到月上中天,林月儿昏过去,才渐渐停歇。
第二日一早,林月儿趁着林清寒还没起来的时候,就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了自己,出门的时候,林清寒还睡着。
昨晚她想了一夜的对策,终于想出一个方案。
她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朝外看去。
鹅毛大雪顺着寒风吹进马车,冻的人瑟瑟发抖。
翠柳见状,劝道,“小姐身子弱,还是将帘子放下吧,仔细别风寒了。”
“无碍。正是因为天冷,我才更要看清这天。哥哥就要离开上京,我不能为他做点什么,那就让我与他感同身受这同样的寒冷,方才能提醒我哥哥多么不易。”
一旁的诗画捧着脸,一脸感动,“世子还没有离开,小姐就这般不舍,一大早冒着严寒出来给世子买最爱的早点,世子若是知晓小姐的心意,只怕心中不知如何高兴呢。”
林月儿笑了笑,没再说话。
诗情留在凤兰阁没出来,她只带了诗画和翠柳。
两个女使见她看的入迷,也不再打扰,只能将马车里的炭火烧的更旺。
他们哪里知道,林月儿这根本就是在记路。
什么出来给林清寒买早点?不过就是障眼法,为的不过是能熟悉一下上京通往城外的路线。
但她自然不可能和这两个女使说的。
翠柳虽然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但是她毕竟是侯府的女使,卖身契都在侯府,自己若是要离开侯府,是断不能带着她一起的。
倒不是自己不喜欢翠柳。而是翠柳身为奴婢,卖身契和奴籍都不在自己手里,自己若是贸然把翠柳带走,落在官府眼里,那就是翠柳为奴不忠,贱奴私自窜逃,被抓住了,是要乱棍打死的。
她不能连累翠柳。
至于诗画……
他们姐妹二人是林清寒留在她身边的眼线,带着她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借她的口在林清寒面前博好感罢了。
终于赶在林清寒出发前两个时辰回了侯府,一进凤兰阁,林月儿还来不及脱下身上的狐皮披风,就被人迎面抱住了。
“哥哥……”
林月儿话音刚落,唇瓣便被对方含住了。
林月儿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抹羞红从她脸上蔓延至耳后,原本被寒风吹的面颊冰冷,此时如同被人架在火上烤了一般,红的发烫。
屋内的女使都在,他……他怎么能这样!
林月儿想要挣扎,但始终挣不开对方的手,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