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两名女子在窗外议论,我好奇心起,偷偷从窗缝望去,只见两个女子均美貌非凡,均着窄袖背子,曳地长裙,只是颜色不同,一个着藕色,一个青色。那藕色衣衫女子年纪幼些,垂寰发式,显是尚未出室,和在现代我周末兼职教的小萝莉年纪差不离,正应该是背着书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时候。青色女子像是比藕色女子大一号的套娃,模样相似,只是长开了些,眼中带着些不耐烦。
我一见这两个女子正是狗也烦的年龄,想是不好惹,便做个缩头乌龟,任她们在窗外议论,不去理睬。
这时安子淮远远地走过来,见这两个女子站在我窗外,皱了眉头道:“慕容家没规矩么?谁教你这么待客的?”
那藕衫少女柳眉倒竖,正欲反唇相讥,青衣女子却硬拉着她离开。
安子淮进了我房内,顺理成章地坐下,自己还倒了茶喝,一副熟稔的样子。
“我与阁下好像不是很熟吧?”我适时提醒他。
他不以为意,没接我这话茬,道:“下次不用和她们客气,一帮无聊丫头,不用怕。”
“她们家人好像和你很熟啊?”我一副八卦的样子。
关于安子淮与慕容家的关系我以我的聪明才智作了如下推测:慕容老夫人的某子在外遇到一佳人,许是穷家小户的贫女,许是青楼花魁,两人海誓山盟后弃了家人私奔而去,生下安子淮,而后穷困潦倒,某子去世,佳人抱着襁褓里的安子淮来到慕容家求救,并撞柱而亡,安子淮从小便在慕容家受尽欺凌,最后一气之下投奔海归派,对自己祖母家很是怨恨。
这些够写上十万字的,可惜真实的人生只有简单不过的情节。
“我娘是慕容老夫人的么女。只是我们两家平素并不走动,因此不是很熟络。”他淡淡道。
原来安子淮是慕容老夫人的外孙子,怪不得老夫人一见他便那般亲热。“那你娘呢?”
“我娘早就去世了。”
叫你八卦吧!问到不该问的了吧,这哪是一句“i‘msorrytohearthat”可以了事的!我“啊?”了一声便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想想这个举动太不礼貌又加了句“是么。”想想又是糟透的回答,又解释了句“真可怜”。oh,mygod!这都什么呀!脸便急红了。
扮知心姐姐我是不擅长了,越解释越糟,干脆我陪着大哭一场吧。
安子淮见我窘迫,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一个生命有一个的活法。有时间给你讲我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