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事之痛(1 / 2)

小狐狸掌控着的南宫慕雪震惊的无以复加,只得怯怯地往后退,淑贵妃却一边说,一边轻解罗裙。

识海中,小狐狸急得上蹿下跳:“轩墨哥哥,轩墨哥哥,救救我,她这是要做什么啊?”

轩墨盘膝而坐额头冒汗,心中小鹿乱撞。坐怀不乱形容别人可以,形容轩墨那就差了意境。想当初飞升前,他在流云宗也是娶妻生子的存在。即便飞升后,他不也不甘寂寞的找上了辉月,否则如今他怎会落得如此?倒不是淑贵妃比他人差了什么,只是这嗜好,这副女儿身,他如何接受,更遑论施展?

慌乱中,南宫慕雪已退到了床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淑贵妃眸子一动,嘴角一勾,幽怨道:“冤家,你就真的半分不想哀家吗?”

见她饿虎扑食般的扑了过来,南宫慕雪身子一僵,整个人石化在床边。

小狐狸浑身燥热,欲说还羞;轩墨躲在丹田气海处,怒发冲冠地咒道:“这都什么世道?男人他不香吗?”言罢,故作镇定地念起《清心诀》。

红鸾烛影,已是少儿不宜,淑贵妃终与慕雪坦诚相见共枕而眠。

小狐狸独自一人呆坐在识海内,原来亲亲是这样。这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久久不能忘怀,从羞涩到窃喜到不舍,她竟有些痴迷起来:若是这娘娘换成轩墨哥哥该有多好?

而此时淑贵妃的梦中却是见到一望无际的彼岸花海。那红艳艳,阴森森的一片,南宫慕雪独自一人渐行渐远,最终缓缓消失在了忘川彼岸……

半夜,荣帝悄悄睁开眼,一脚踹醒靠在床榻旁小睡的桂公公:“起来,别装了。”

桂公公嘿嘿一笑:“陛下,在您面前奴才哪里敢装啊。”

“如何?”

“陛下料事如神,刘大人现在已被淑贵妃押下。”桂公公点着头,乖巧一笑:“只是又有刺客行刺公主,却是被击杀了,司马将军怀疑是公主出的手。”

荣帝点点头:“她藏得好啊。”言罢再次闭上了眼:“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寡人不便出手,还请了尘大师出面方才妥当。”

桂公公点了点头:“喏,老奴这就去安排。”

……

了尘,金光寺第八代首座弟子,出生之时便双目紧闭,身坐莲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扬言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家人亲友无不以为其乃妖怪,但他却跪拜父母后,独自行往金光寺出家,沿途各种鸟兽见他无不叩首礼让。

从此他在圣元便声名鹊起,有说他乃佛陀转世的,有说他是谪仙下凡的,总之,但凡提及了尘的名号,世人无不恭敬。

他已算定圣元皇帝该是要请自己走一遭,也算到此事绝非寻常,自是早早便打点了行装赶往猎场。

金秋的清晨,凉风飒爽,快意非常。满地林荫的官道上,一辆栗色的车架,也不套脚力,横在路上,独独拦住他的去路。

了尘闭目浅笑,光洁溜溜圆润如玉的面上,全是佛家的悲天悯人之像:“二姐为何阻我去路?”

车内悠然传来一道清澈地女声,闻之如甘泉入喉沁人心脾:“你既知是我亲至,还不速速与我同回神界?”

了尘摇头苦叹:“姐,我做正事。”

“何为正?弃道修佛就是正?那我与你其他五位姐姐都是邪?”

“瞎说!”了尘咧嘴一笑:“既然姐姐要我同去,我去便是了。只是此间之事还需一个交代,姐姐须得等我片刻。”

“不妨,我等你便是。”

了尘一步踏出,已然越过车架,停在了猎场返京的官道边,一副从容悠然之态。

不一会儿一骑快马飞驰而至,马上差吏远远瞅见有人拦路,大声疾呼:“官家八百里加急,闲人退让!”

言罢手中的信号已然腾空而起,看得出此人心思也细。

了尘双手合十,凌空虚度,那马见了,长嘶一声,急急停下,而后便前肢跪地,任凭如何抽打,都不肯再动分毫。

“住手。”了尘已到了差吏身前。

“大师?!”差吏先是一惊,而后顿感浑身如沐春风,一路的疲惫立时烟消云散一扫而空。这舒爽,他从未体会过,一股莫名地冲动,让他翻身下马跪拜在了了尘脚前。

了尘点点头,右手一翻扶起差吏,侃侃而道:“我已知你来意,这有回书一封,丹药一粒,你且交与陛下,如何决断全凭陛下自己定夺。切记,魔由心生,心中无魔,天下无魔。”

信差接过密信丹药,刚要拜谢,了尘已回到远处车架旁,一闪身进了那车架。而后那车竟拔地而起,悠悠盘旋两圈,直飞天际,一个呼吸便没了踪迹。

荣帝命悬一线,宰相下狱,公主遇刺,太子难保…整个秋闱猎场暗流涌动,处处透着阴谋诡计,人人都如惊弓之鸟深怕朝不保夕。

就连平日里歌舞升平的大皇子帐内此刻也清净了。现下他也收敛许多,不愿踏出自己营帐半步,更不想轻易见人。

“安妃驾到!”门外传来一道悠长地通禀。

大皇子闻言窃喜,急急披了一件锦袍,掀开门帘,见楚楚动人的安妃走来,又探头望了望安妃身后,这才一把拉起她肤若凝脂的手臂,迎入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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