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似有思虑,仇恨天便对身边矗立的小丫头轻声道“怎么几年不见反而变得拘谨了,还是像以前活泼点才好。”见苏婵这丫头打蛇顺棍上,两只小手轻轻的帮自己捶背。仇恨天哪里还不明白她的那些小心思,也不戳破继而转头道“陆姑娘是对自己的身手不自信,还是对仇某提供的线索不满意。”
“三年前山主与我有活命之恩,我自然便不疑有他。只是江湖中人对山主颇有非议,不知山主能从我身上能得到什么或者想要得到什么,以至于山主不惜余力帮助在下复仇。”三年前自己也并非无意间昏倒在祁山之外,而是身负重伤被人一路尾衔至此。至于为何会直奔祁山而来,则是江湖传言所致,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从而踏上祁山地界。自打双脚迈入祁山地界陆茹便知道自己不但性命无虞,甚至想报灭门之仇也并非什么妄想。
尾衔追杀之人就此退去不说,重伤昏死醒来后,身上除了少了那枚质地古怪的古钱。并没有太多的隐患遗留,以至于连幼时顽劣存留的暗伤也随之消除。只是当时自己心里除了复仇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直到此时也未曾明白自己将为此付出几何。
“我已隐匿多时,江湖上还有我的传说吗?到底是第一国师,还是死要钱呢!”似乎是自嘲,仇恨天也并没有去刻意等陆茹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质地古怪的古钱,扣到两人之间的条案之上道“拿到这枚山钱时没人告诉你,有此一枚古钱便可以求祁山中人帮你达成一件事吗?”
“任何事!”
“任何不损及祁山的事。”似乎怕陆茹不信一旁给自家山主揉肩的苏婵补充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陆茹伸手想要拿起仔细端详一番,不想仇恨天先一步收起那枚善钱。并摆手示意苏婵去一边坐着,继而开口道“三年前这枚善钱便已然属于仇某,姑娘可还记得!”
陆茹略显尴尬的收手,轻声感谢道“自是不敢相望,只是山主能确保我亲手完成复仇。”
把玩着古钱的仇恨天,看着面前安然端坐的陆茹出言道“这枚古钱只是仇某人救治姑娘的报酬,至于这三年给予姑娘修行上的便利和那份消息,便是我身为这祁山之主对陆姑娘的馈赠。陆姑娘能否大仇得报并不在此之列,还望陆姑娘能够明白!”
想起之前所听闻的江湖迹事,在看一看面前的中年男人。陆茹思索半晌开口道“若是”
“姑娘事想说,若是借祁山之手,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是吧!”
陆茹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仇恨天的说法。
仇恨天摆了摆手“代价一事还是等,陆姑娘大仇得报。再谈对了婵儿,要不你陪这位陆姑娘去山下走一遭,恁大个人兜兜转转一直没有出山转转,这叫个什么事。”自苏婵闯门而入,仇恨天便一直在暗中观察小丫头的一举一动,但凡自己于这陆姑娘有些许意见分歧小丫头便不自觉地皱眉。反应到肢体上的表现便是,两只捏肩的小手力道时重时轻。
只是仇恨天不甚了解,苏婵和陆茹相处三年所生出的牵绊到底有多深,只好顺水推舟,毕竟要保证陆茹大仇的报也需要一个有力的执刑人。让相熟的两人同行,也刚好省却费心费力找人。至于此去的行路人到是早早便有定夺,毕竟近几年自己在江湖上名声不怎么样的事实,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以至于那几各臭棋篓子般的棋友,便时常以此为趣调侃自己。虽不是什么诛心之言,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故而仇恨天便不得不为此做出稍许,哪怕微弱的改变。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