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
不是他说。
楼下产科,多少小孩都能下地跑了,他还得养,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行了,”段诗婧说,“来看过你了,得回家跟你哥交差,走了。”
傅司九:“......”
所以。
段诗婧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判个继续禁闭吗?
张以辞也没久待,借口要送大嫂,逃似地跑开:“妹妹,他晚饭没吃,针也没打,你管管!”
谁想跟这不当人的小少爷相处哟。
傅司九梗了梗:“我没来得及。”
“你忙什么,”冯芜望着他,“饭不吃,针要打的呀。”
“......”被张以辞坑了把,傅司九火得很,“爱告状的人才该打针!”
冯芜:“那我们没有这种说法,我们都是不听话的才要打针。”
“......”
沉默须臾,傅司九抿抿薄唇,嗓音低下:“那打就是了。”
医生憋着笑,立刻唤来护士将今天的针打了。
冯芜将饭菜放进微波炉打了两分钟,重新端回桌上:“你把饭吃掉,我还要回店...”
“喂!!”傅司九半边眉骨一扬,十分不悦,“就是驴也没这样的!”
冯芜解释:“这阵子忙,升学宴特别多...”
“不是说你,”傅司九冷哼,“说我!就是养头驴也要拿根胡萝卜吊着吧?没你这样一走几天,连人影都不见的!”
“......”
傅司九:“晚上在这陪我。”
冯芜:“不要。”
“那你要什么,”傅司九慢慢跟她商量,“只要我有,要什么都给,行不?”
说到这,以防万一,傅司九率先补了句:“除了清静!”
“......”
“非要也行,”傅司九跟个话唠似的,“那我闭嘴就是了,你留下。”
冯芜弯腰布餐,让他自说自话,自问自答。
等他闭嘴,冯芜闷声道:“既然不想住院,下次就老实点,别生病、别受伤就不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