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那是直达心灵深处,脑海深处的冲击。
他头脑中一些模糊的,混乱的东西,因此都被冲开了。
他……就在醉汉冒犯萧静雯的那个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静雯。”风哥捧着萧静雯的脸,深情的看着,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他眼睛一眨不眨,一直看着,恨不得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天墨,你,你回来了?”萧静雯满脸的不可思议,心也砰砰砰的跳,像是激动的快要跳出嗓子似的。
“嗯,回来了。”
“让你久等了。”
风哥将萧静雯抱进了怀里。
“只要你会来,我等多久都愿意。”萧静雯道。
——
东苍的冬天是真的难熬。
冬不寒三岁时就这样认为了。
好冷好冷,他整个身体都像是被冻僵了,骨头无法伸展,硬邦邦的,脚上,手上,到处都是冻疮,好疼,好痒,好难受,薄薄的被子无法御寒,四面都是刺骨的寒风,整个人冻的像是一块冰。
屋子里没有炭火,没有暖手炉,什么也没有。
房子又大的出奇,冷的出奇。
“殿下,喝点热水吧?喝点热水就不那么冷了。”五岁的风琴自己都冻的直哆嗦,却还是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水,来给冬不寒喝。
而此时的冬不寒,还不叫冬不寒,他叫冬隐,不寒是后来他长大后给自己取的字。
冬隐接过了热水,正要喝,突然,风琴晕倒了,是冻晕了。
冬隐吓坏了,他急急上前,抱着风琴,哭着说:“风琴,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要是连你也离开我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完全没有了意义和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