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声刀响,他身前的侍卫已经把刀整个儿都亮出鞘外。
独眼男子见自己把定北侯府和皇后娘娘都抬了出来,对方仍旧不识抬举,反而态度更加强硬,心里便有些打退堂鼓,猜测这名男子真有些来头。
他便笑笑:“好吧,这位爷,您先过来的,这房让给您了。敢问爷的出处?听口音像是京城人,下次我们再给皇后娘娘办差,路过您府上,过去请个安。”
“你没资格知道。”刘煊跟前的侍卫不耐烦的道,“趁着我家爷未动怒赶紧滚。”
独眼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一帮人出来了。
跟着他的几个人都不高兴,七嘴八舌道:“胡爷,咱们晚上睡在哪里?”
“最近的驿馆在六十里外,咱们还要快马加鞭赶过去?天黑再遇上狼,哥儿几个就受苦了。”
“那人什么来头?定北侯府和皇后娘娘都不怕?还是他没眼色?”
“……”
独眼男子见对方的马车在外面,留了四个侍卫守着,他心中怒气滔天,经过时狠狠踹了马车两脚:“你以为这是广姚?这里离京城那么近,谁知道他是不是天子近臣,要是个言官家眷,回头参咱们侯爷一本,谁都得受罪。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走吧。”
文姒姒在马车上安坐着喝茶,她知道马车是停止的,蓦然被狠狠踹了一脚,整个马车都在震动,她惊得“哎呦”了一声。
任若带着丫鬟收拾好了房间,带着人回来就要接文姒姒过去,见这场景任若看了看旁边刘煊的脸色,猜出了他的意思,随即任若上前去护马车:“去去去,把他们都杀了!”
独眼男子大惊失色,生平第一次遇到比自家还横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