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招呼着小二安排房间,询问为首的那位公子要不要点菜。
刘煊让人去马车上问过文姒姒想吃什么,她坐了一天马车没什么胃口,刘煊便荤素各点了一些,让她等下看着吃一点。
这边任若带着文姒姒的丫鬟们上楼,那边又来了一队人马。
驿馆老板看对方气势,赶紧赔着笑说今天的房间已经满了,一间都没有了。
这队为首的男人脸上带着长疤,一只眼睛失明,说话时颇为凶狠:“把入住的都赶走,给官爷们都腾出地方来。”
驿馆老板一听他们是当官儿的,赶紧去看向刘煊一行人。
刘煊这边几名侍卫看主子脸色冷淡,没有一个敢在刘煊之前开口,反正他们杀人都杀惯了,只齐齐的先把腰间的刀都拔出来一半。
那名独眼的男子见这情景,忍不住嗤笑一声:“敢问阁下名讳?家在何处?”
齐朝经商之人与当权者泾渭分明,商人虽有银钱,却有许多限制,譬如不能穿丝绸制的衣物。
那名男子见刘煊身上衣着不似假绸,跟随的侍从们穿着都是锦缎,对方又这般年轻,想来对方定是哪个府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
刘煊语气冷淡:“先来后到,客房已经满了,阁下转移他处。”
“爷们儿几个是给定北侯办差的,皇后娘娘新制了一批首饰,侯爷让我们给娘娘送来。”
独眼男子笑道,“天黑路远,明个儿我们要回广姚复命,宿在野外都是蚊虫,这房子我们必须要了。这位大爷,你想想自己家里的人,别什么人面前都逞威风,免得害一家子遭殃。”
刘煊冷笑,只做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