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段时间,好像被陆行知养在澄苑。
但自从虞清莉这个疯子死了,她也好像跟着,销声匿迹一样。
所以桑敏掏出手机,试探着,给虞烟打了个电话过去。
但已经提示,无法接通。
她不由得眉头紧皱,仔细地思索着。
关于陈舒华失踪,警方已经立案。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结果。
可关于陈家的事情,是肯定要找陆行知问问的。
想到这里,桑敏又一次,拨出熟悉的号码。
但结果和这两天完全相同,能打通,但没人接。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桑敏更加疑惑。
明明人就在医院,可是为什么,却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呢?
无奈之下,只能找上另一个人。
……
傍晚,陆行知回了趟陆家。
他还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着虞烟的时候,接到了陆庭深的电话。
被佣人接过外套,领着进门后,便低着头,径自往前走。
碰上方芸从厨房出来,像是没看见,依然不为所动。
到了书房,陆行知推开门进去,一句话都没说。
他抬眼,正对上陆庭深愠怒的面容。
陆行知神色淡漠,语气平静地叫了声,“爸。”
陆庭深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放着的,是正烧着水的茶具。
他没招呼人坐,只是带着讽刺地问,“这两天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你开标现场的举动,似乎有些欠妥。”
陆行知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下。
他解开西服第二颗扣子,不紧不慢地,坐到陆庭深对面。
然后端起茶杯,自若地往里面倒水喝。
男人嗓音低沉,回了个,“没什么。”
紧接着,便听见嘭的一声。
陆庭深放下茶杯,猛地扔在梨花木桌面。
盖子和杯身分开又合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杯子里的茶,也随着动作洒出,顺着落到地上。
陆庭深语气严厉,带着质问,“没什么?没什么你拿公司声誉当儿戏?你知不知道,就凭你故意找人给陈霖昇下套,我就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行知站起身,轻声打断,“要是父亲对我不满意,大可以把我换掉,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说完直接转身,就要往外走。
陆庭深也跟着站起来,指着冷肃的背斥责,“你给我站住!”
他漠然地嗤笑了声,边靠近边提醒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说话间,陆庭深已经站到面前,嘴角带着嘲讽,“要是那个女人,永远都醒不过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守着?”
陆行知眉心拧了下,随即抬眼,眸底划过莫名的狠劲。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空气变得诡异的安静。
最后陆行知没回答,径自出了书房。
他加快脚步下楼,经过门口,被方芸叫住。
但陆行知只是顿了顿,依旧不予理会。
而在赶回医院的路上,病房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桑敏推开门,正慢慢地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