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卫怔怔地，跪了许久，黎渊都没有回来，他知道黎渊至少今天不会回来了，心下一痛，便到了黎渊卧房等他。

黎渊晚膳后才回卧室，没搭理守在门外的百里卫，直接进去，百里卫跟着进去也没阻止。

一进门，百里卫跪下认错：“属下有错，请教主责罚！”

“起来说话吧。”

“那教主和陆护法……”

“你到底听到了我和他什么流言？”

百里卫于是把初七、十二脑补的两人故事几乎一字不漏地告诉了黎渊，黎渊越听越觉得，这不就是自己前世看过的彩虹小说吗？不让这两个侍卫去说书，都对不起他们如此会想的脑袋，只是放到他和陆天横，这样的故事就有些不伦不类。

“都是假的，我和他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他们说的事，他做错了事，我稍作惩罚。”

“真没有吗？”

“没有，别再问了。”

随后黎渊露出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他们如此造谣，有意离间我们几人，百里觉得该如何惩罚？”

百里卫倒没想过初七、十二那番推测是想离间他们几人，黎渊对此事三缄其口，必然也会让他们不要外泄，但他们如今传的很多亲信侍卫都知道了，还妄加揣测，再过不久兴许会传至香主、舵主和普通教徒耳中，黎渊在魔教教徒心中素来是杀伐果断、赏罚分明，他们此举实在是阴险又狠毒，他几乎肯定初七、十二的叛徒身份，也怪他关心则乱，就只想着问清楚事情缘由，连初七、十二是不是故意让他听到此事都从未细想。

见百里卫满腹疑虑，黎渊就知终于把百里卫的思绪引到别的事情上了，但愿不要再问了，初七、十二如此不守信用，稍作惩罚也是应该的。

百里卫稳了稳心神，表情阴寒，沉声道：“要属下处理掉他们吗？”毕竟是曾经一同训练十几年的伙伴，虽然不想，但在黎渊和他们之间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黎渊。

“尚不明他们的目的，明日我与你一同审问他们。”

“是!”

第二天，巳时刚过，黎渊和百里卫准时到达练功房。

除却那些当值、有公事的，侍卫们都到齐了，初七、十二也在，看到他们，黎渊安心了。

此时黎渊表情高深莫测，平日里的亲和没有了，百里卫则寒气逼人。

“教主！”所有侍卫惴惴不安拱手行礼。

“你们最近挺忙挺辛苦的吧？”黎渊柔声道，语气却有些阴冷。

“属下为九幽教效力，不觉辛劳。”一众侍卫答。

“说的好，知道今日我叫你们过来的原因吗？”黎渊脸上出现了高兴的表情，显得他更加好看。

“对练？”

“正是！由谁开始呢？没有和我对练过的举手！”

众侍卫听令，没有和黎渊对练过的马上举手，其中包括初七、十二。

“就你们两个吧。”黎渊指着初七、十二眼中带笑道，“其他人在门外等待，把房门关上，有事要做的可以先去做。”

所有侍卫都井然有序地出去了，徒留初七、十二在那里瑟瑟发抖，大概是猜到他们和其他侍卫揣测那天的事被黎渊知道了。

黎渊冷笑看着他们，眼神玩味，给原本就好看的脸增添了几分清冷美。

黎渊嫣然一笑：“百里卫从你们处听说了不少关于我和陆护法的传闻，实在是太精彩，你们介不介意现场说一遍予我们听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