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畏惧被文渊侯发现端倪,如今正是畏惧的时候,归荑心中却了主心骨,便又有几分想攀到林知熠身上来。
见归荑上前,长安向后望了望,没见春桃,方才渐渐退开。
“爷,奴婢扶您回去吧!”
归荑将林知熠的重量大多压在自己身上,步子很是艰难。
“你们且回去吧,我带世子爷回去就是。”
有了这些日子,如今,归荑的话自然好使,众人闻言纷纷各自回去歇息。
归荑架着林知熠步履阑珊的走着道:“爷,奴婢给您做了鸡汁羹,一会儿回了屋,您用上一些,便不会这般难受了。”
管他林知熠难受与否,只是归荑既然做了就总要来邀功的。
林知熠醉的厉害,又被归荑这样颠簸着,竟然有几分清醒道:“归荑?”
声音黏连,归荑听着只觉分外不适。
“嗯,是我,马上就要到了。”
趴在归荑背上,林知熠艰难的跟着走,只觉阵阵热气从身下袭来。
如此想着,林知熠便伸着头嗅到了归荑的脖颈脖颈出。
热气喷涌而出,林知熠素来喜欢这样。
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这地界……
不管历经多少,归荑也还是羞得很。
由不得归荑多想,林知熠的大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
从腰际到小腹,扰的归荑不厌其烦。
“爷~这会儿在外面呢,且等回屋瞎说。”
归荑想的倒好,只可以林知熠不想如她的愿。
没有应声,林知熠直接咬上了归荑的下唇。
忍不住嘶了一声,林知熠得了乐趣,竟开始不松嘴了。
心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归荑值得尽量就近选了舒服些的位置。
假山总归比树好,归荑缓步引导着林知熠考了过去,也给了自己一个撑着的力。
归荑不再动弹,林知熠却越发热切。
他吃醉了酒,行事没有章法,竟是直接将归荑的外裳撕破了。
“爷~如此今夜便回不去了。”
闹了个大红脸,林知熠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眼瞧着里衣也要遭遇毒手。
没有办法,归荑深叹了口气,随后径自解开衣襟,将里衣缓缓褪下。
林知熠素来猴急,她甚少自己动手,更何况是如今露天席地。
此刻,依然是羞得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林知熠毫不客气的啃了上来,许是醉了的缘故,动作格外凶狠。
“爷~轻着些,归荑只能站着,迎着月光,身上的红痕自己都瞧得见。”
林知熠就如同聋子一般,力道不减分毫,慌乱间,里衣彻底从身上滑落在地。
骤然碰到假山上,归荑惊呼出声,还未来记得咬紧嘴唇,就随着林知熠的动作再度惊呼出声。
“啊!”
鸡汁羹的食盒倒在归荑脚边,弄湿了鞋袜,却再也顾不上了。
也好在林知熠醉酒,精神上也有几分不济,只折腾了两次便再度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