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可谓懿德院大喜,打中午起,凡是进了懿德院的下人都能满载而归。
春桃歇了半日,勉强能下地。
归荑帮着走动,一日也竟如此糊弄了过去。
眼瞧着归荑可控起来,刘嬷嬷也有了几分好脸色。
入了夜,便到归荑去侍奉的时候。
白日里事忙,又是没顾上吃喝。
穿起初见那日的衣裙,归荑缓步推开林知熠的房门。
屋内,林知熠正对月背书。
见归荑来,林知熠一脸调笑,拉着人坐在踏边。
除却第一日,他与归荑都是厮混,似乎新婚回廊那次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
他命人查了又查,归荑身世并无半点异样。
只是坊间偶有传闻,李家的姑娘早在饥荒年间就被吃了。
虎毒不食子,无稽之谈,他自不会信。
“今日过了明路,明日你便是通房,有孕之后,便是妾、贵妾。”
说起来,归荑和世子也有多次了,归荑用避孕汤药的次数并不多,也不知何时能有孩子。
“总不会让你受委屈。”
归荑顺服的趴在林知熠胸口,满脸濡慕。
“谢过世子爷。”
说起来,二人厮混次数不少,若太过娇羞,难免刻意。
“爷,奴婢伺候您安寝。”
归荑第一次如此主动,林知熠也新鲜。
瞧着狐狸般的丫头装模作样,只觉分外有趣。
二人这档子事已经稔熟,林知熠由着归荑胡作非为。
入府前她去青楼拜会过,林知熠家教甚严,这等腌臜地从未去过,如今用在他身上,只觉一浪高过一浪。
情到浓时,归荑竟然起身欲走,林知熠哪受得住。
一把将人拉过,两人身影交叠摔在床上,林知熠在上,对着归荑腰窝狠狠一扭。
“你这丫头,欠罚!”
说罢,林知熠一头埋下,乌丝蹭过身子平生几分痒意。
归荑卸了力,任林知熠施为。
她有意放纵,不再哭泣求饶,林知熠兴致上来没了分寸。
再一抬头,天已将明。
想着一夜荒唐,林知熠不忍将人叫起,自己则早早的出了早功。
虽有爵位,但功名仍需考取。
又过半个时辰,归荑方才醒来,紧忙穿上衣服,跑回懿德院伺候。
临走前留了心思,归荑将小衣的带子扯下一根,留在塌上,让林知熠一瞧便会想入非非。
符绾晏的身孕有蹊跷,诚如曹氏所言,若诞下长子,日后便无忧了。
若要报仇,许多事归荑一人做不到。
以子杀祖父,方能解心头之恨!
只是这等心思,绝不能让符绾晏知道。
“我来。”
归荑从另一丫鬟手中接过玉梳,亦如以往伺候着。
符绾晏不甚在意世子,却对归荑这般耙儿狗姿态很是受用。
刘嬷嬷适时开解道:“既成了通房,便不要来伺候了,实在丢了身份。”
归荑规矩推开道:“奴婢明白,只是想继续伺候夫人。”
“夫人身边,不缺你一个!”
刘嬷嬷厉声呵斥,归荑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