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治治他也好!(1 / 2)

“哎,虽是也答完,可与方才那位党项族学子相比,这对联和诗词,着实差得有些远了。”

旁边,百官之中,有王公大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

那名大靖学子闻听之后,瞬间低下了头,面色羞红。

他本就不怎么善诗词,更擅长儒家经义和策论,再加上方才在擂台之上,那墨无争三人快速的离场,让其心生焦急,自身才能更是未能完全发挥出来。

将这位学子的答卷放置到一旁之后。

礼部侍郎王垚再次拿起了墨无争旁边那位南晋学子的答卷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眉头不由的轻扬,眼中更是泛出丝丝亮彩,连连点头。

“好,很好!南晋不愧为这文风兴盛之国,这以秋入题的对子和诗词构思的确极为用心,有了一定的水准,这位公子,不负自己之才名啊。”

王垚这般一夸。

那名南晋学子却也没有丝毫的骄傲情绪,只是双手平举,抱拳作揖,对其行了一礼,而后又猛然高高仰面说道。

“侍郎大人谬赞了,学生虽有薄才,却并不值得宣扬。如学生这般之人,我南晋国之中多入恒河沙数,今日学生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占了一个适逢其会在这渭水诗会而已。”

“相信我南晋诸多学子,若是他们也在这诗会现场,所作的诗词、对子的水准,定然在学生之上。”

“而如无争公子这般的我南晋天才,更是学生所不能比拟,侍郎大人若是看过无争公子的所作,定然会深以为然的。”

“哦,是吗?”

王垚眉头微微一挑,望向了一侧的墨无争。

后者背负双手,神情中带着一缕微笑,始终未曾言语。

等到这名南晋学子说自己之后,这才淡淡的开口。

“明才兄过谦了,你钱家也是我南晋有名的望族,虽不比我墨家,但也是文风昌隆,明才兄之才学虽是比不得在下,却也是在南晋响当当的人物,这诗词、对子的水准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让在下没有想到的是,大靖堂堂儒道正统,这诗会最后角逐,怎么还会有一些完全不通诗词,不懂对子的人混进来呢,王大人,莫非渭水诗会,当真如坊间传言,为一些人开了后门?”

说罢,这墨无争眼神之中浮现一抹玩味和阴冷之色,瞥了一眼旁边那名大靖学子。

其言语所藏深意,不言而喻。

而他这一番话,不光是礼部侍郎王垚的脸色倏然变得阴沉无比。

便是一旁神情惫懒的叶玄面色也阴了下来。

他看向自己这位堂哥。

这货怕是来参加诗会世家,专门来膈应恶心大靖人才是真。

而其此番话,自然也是让永盛帝以及朝堂诸公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了过来。

最难受的当属方才的那名大靖学子,一脸的羞愤之色。

他眼神之中蕴含委屈和愤怒。

“墨公子,在下能够进入这最后的三十人,绝非是靠了什么特殊关系和照顾,乃是的确凭借真才实学。”

“哦,是吗?若是如此,为何你所作之诗词和对子,竟然如此不堪,宛若十多岁的童稚所作,毫无艺术性和美感可言?”

“在下不善诗词和对子,在下更擅长儒家经义和策论以及治国方略!”

大靖学子争辩道。

“难不成竟如此之巧?无争虽善吟诗作赋,琴棋书画,但尤善儒家经义与策论以及治国方略,不若你我今日比试一场?”

墨无争不怀好意的冷冷一笑,凝视对方。

后者脸色瞬间一僵。

“墨公子,今日乃是诗会最后的角逐,你我若是再开一场比试,是否会拖延了诗会的进行?”

“怎么会,此轮比过之后,你我都有一些休息时间,咱们可趁此时间,互相切磋考教一番,无争听闻大靖这些年在儒道之上,重经义、策论和治国方略之法,轻诗词歌赋,正想领教一番。”

“是吗?墨公子若是想领教,呶,那边我大靖老太傅郑千秋老爷子正坐在那里呢。他乃是我大靖儒道的泰山北斗,你真想要探讨儒道之法,直接找老太傅便是了。”

“如若觉得还不过瘾,旁边便是我大靖长安书院和秦岭书院的院长,哦,对了,国子监祭酒和监丞也都在,他们也都是擅长此领域的大家!”

这时候,叶玄突然插嘴,有些阴阳怪气的嘲弄了一番。

墨无争面色瞬间阴沉,看向叶玄。

“本公子与这位仁兄说话,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

叶玄戏谑冷笑,往前踏出一步,拍了拍自己下腹。

“本侯今日晚起,被喊来这渭水河滩参加诗会,到如今尚未小解,你这般聒噪,搞得本侯心烦意乱不说,还让我不得不憋着尿意,没办法去小解,你说与我何干?”

“本侯再怎么说也是大靖的侯爷,有爵位在身,而且还是大靖文曲星,长安城第一才子。你这般故意拖延时间,是算准了本侯还没有出恭、小解,想要憋死本侯是也不是?”

“你!”

墨无争压根没想到叶玄竟然会拿出恭小解来说事。

不光是他,旁边的一众人,包括那名大靖学子,以及远处的永盛帝和朝堂百官,也都是没想到会上演这一幕。

这可是堂堂的大靖诗会的角逐现场。

叶玄搞得这一出,简直不要太跳脱。

如此正式的场合,竟然说如此粗鄙的言语,简直了。

“叶小侯爷,今日乃是大靖诗会,这番言语,不觉得粗鄙吗?”

旁边,好一番替墨无争捧哏造势了半天的南晋学子一脸的寒意,对着其怒斥道。

“粗鄙,这位仁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不成?”

“本侯昨夜为我大靖殚精竭虑,几近一夜未睡,今早还未醒便被喊来参加诗会,滴水未进,滴米未吃,甚至屎尿也未曾排泄,我让这位墨公子莫要啰嗦,拖延时间,想要讨教儒道经义,直接找我大靖太傅等人,难道还是我错了?”

叶玄眸子微微眯起,面色冰冷。

你们几个南晋叼毛,既然没按什么好心,那也就莫要怪老子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

后者语塞,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

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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