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束手无策之时。
却看到程路抱起婴儿。
说起来也奇怪。
婴儿坐到程路的怀中。
便不再哭闹了。
简陋的草屋中。
散发着一种母爱的光辉。
这一幕直接把阎不器和白玉蟾直接看傻眼了。
对此只是惊叹:
“真是……真他娘的极品玻璃加娘娘腔……”
但一旁的吴天却是面色阴沉。
“真是可爱的家伙,来!让哥哥也抱抱!”
只看他双手虚托表面上也准备抱抱孩子。
只不过他手中毒针的微弱闪光却被白玉蟾看在眼里。
就在吴天逐步靠近婴儿的时候。
“吴兄!”
白玉蟾又想保住婴儿性命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白玉蟾便开口打断了吴天的动作:
“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动身吧!”
“把这个孩子也带上。”
“不行!”
没想到一个站出来的是阎不器。
大拇指指着程路嘲讽道:
“咱表哥的意思是先等到这孩子的父母再动身。”
“免得人家着急。”
白玉蟾背后法术早已准备好了。
只要吴天敢动手,他就一剑抹杀了吴天。
“这好办。”
“咱们留封书信,到时让孩子父母到云来城来领就是了。”
“反正不远。”
“这样既不耽误行程,也可以让他家人放心了。”
阎不器赞赏的指着白玉蟾:
“咦,这倒是个办法。”
吴天也对白玉蟾竖起了大拇指:
“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程路还是决定:
“白兄的方法不错,今天时间不早了。”
“就在这过一夜,明天上路。”
吴天则一脸殷勤道:
“好,程兄那么今晚我们……”
程路则是一脸冷漠:
“我今晚陪宝宝睡。”
“反正这里房子多。”
“你们各自找个地方休息吧!”
望着程路的表情,吴天心中是颇为不悦:
神气什么!
等雍州覆灭看我怎么收拾你!
雍州。
哒哒哒哒哒!
雍州城外。
一名受重伤的使者骑着马来到了雍州城外。
刚到门口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门口的站岗士兵疑惑道:
“咦?泸州防卫军?”
而这名倒在地上快要昏倒的使者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急报!泸州最……最后两座城池已经全名失守了!”
消息被传到了雍州议事大殿。
雍州议事大殿内。
雍州高层首脑听到消息惊呼道:
“什么?”
“庐……泸州沦陷了?”
跪在地上的使者回道:
“我们支援过去的三十万人马,几乎全军覆没!”
雍州首脑震惊的拍了拍椅子:
“怎……怎么可能?”
“猜不到半个月,三十万人马就……”
那使者继续说道:
“泸州郡王和极为主要将领一夜之间尽数遭人暗杀!”
“次日,沐兰族人挥军破城!”
雍州王爷对此有些不敢相信:
“暗杀……”
“到底是谁干的?”
但眼前的一切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
一旁的谋士建议道:
“王爷,现在不忙调查城池失陷的原因。”
“泸州沦落沐兰族人下一步势必要大举进犯雍州!”
雍州王爷捋着胡子肯定道:
“不错!我差点糊涂了!”
“调集各路人马!立即赶赴云来、新月、巨石三城布防那个!”
泸州以破下一个必定是雍州城池。
这边也该准备应敌了。
云来城外的无人村庄。
“我来我来!你已经报很久拉!”
白玉蟾、阎不器、程路、丫鬟、吴天几人一路山清水秀。
好不快活。
在一处石头盘歇息的时候。
白玉蟾从程路手中接过那个婴儿一脸欢喜。
接过了那个婴儿。
程路着颇为不舍。
“可是他真的好可爱啊!”
白玉蟾抱着婴儿逗弄起来,一脸说不出的喜欢:
“我要是有这么个好弟弟就好了!”
白玉蟾为了婴儿的安全。
也有意无意的一直照看着。
婴儿到了正值咿呀学语的时候。
对众人的称呼也闹出了不少笑话。
对着白玉蟾居然叫:
“爸……爸……”
白玉蟾一脸的尴尬:
“额……”
“啥时候学会说话了!”
阎不器十分好奇,赶紧兴奋道:
“给我抱下!”
阎不器接过那个婴儿笑道:
“来!宝贝!叫个爷爷听听!”
婴儿则对着阎不器叫道:
“猪猪!猪猪!”
“什么?”
阎不器对着婴儿直接咆哮道:
“小混蛋!我哪里长得像猪拉!”
这一声直接把婴儿吓哭了。
程路赶紧是急忙护住了婴儿。
:“哇哇哇!”
也阎不器依旧不依不饶。
就好像把那个婴儿当做大人一样。
白玉蟾在后面死死拽住。
阎不器还像疯狗一样要跟那个婴儿讲道理:
“本少爷面如冠玉!眼若套桃花,鼻似悬胆,嘴像青蛙!你知道了吗你!”
白玉蟾十分无奈,没想到阎不器是真的小气。
跟个婴儿过不去。
“行了!行啦!”
程路这抱着婴儿维护道:
“你多大啊!和他较什么真!”
“他说的猪猪也许是叔叔的意思拉!”
而就在这婴儿被程路抱走的瞬间。
婴儿口中呢喃道:
“妈妈!妈妈!”
不禁让程路脸色一红。
阎不器一下就乐了:
“妈妈!哈哈哈!妈妈!”
“他叫白玉蟾爸爸!”
“哈哈哈哈!”
白玉蟾看着眼前的场景。
却是暗自神伤:
“妈妈……”
阎不器立刻嘲讽道:
“哈哈哈哈!好你个娘娘腔!莫非你昨晚真的给他喂奶吃了?”
“哈哈哈哈哈!死娘娘腔!”
程路着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之中:
“小坏蛋,不许胡说。”
这边气氛融洽。
一旁的吴天却有些站不住了。
“当我不存在吗?”
婴儿的出现屡次打乱他的计划。
他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手中一根毒针被他射出。
它速度飞快转动。
瞬间就到了婴儿的身边。
但在吴天的视角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阎不器举起婴儿逗弄起来。
程路这对着阎不器说道:
“别闹啦!天都快黑了,再不走,我们要住郊外了。”
“毒针去哪了?”
吴天眼前的一幕。
眼中的毒针击中的前一刻。
忽然消失了。
“不对!不对!难道这几人当中有高手?”
望着眼前的四人。
吴天惊讶的满头大汗。
心中忽然泛起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