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再次踏上了路途。
白玉蟾对着最后面发呆的吴天喊道:
“吴兄,你不走吗?”
吴天愣了一下:
“啊!来了!”
云来城郊,黄昏。
“幸好这里有家客栈!”
云来城的郊外落日客栈内。
几人再次稍作修整。
气氛还算融洽,吃饭的间隙。
一伙人坐在一起吃饭。
白玉蟾对着大家说道:
“明天就要进城了。”
“这一路上可要多谢吴兄和程兄的引路。”
吴天双手环抱显得心事重重:
“好说,你太客气了。”
白玉蟾突然说道:
“今晚我就先两位道别吧。”
“明早我们可能要先行一步。”
“我和不器兄弟今天就提前告别了。”
程路着有些不舍道:
“走的这么急?”
吴天则是试探道:
“是啊,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阎不器则在一旁不爽。
阎不器虽然不知道白玉蟾打的什么算盘。
但他也只是在心中嘀咕了一下:
“喂!干吗我们要先走?”
“我和表妹正打的火热呢。”
表面非常默契的没有出声。
面对程路和吴天的疑惑。
白玉蟾认真的解释道:
“哦,是这样。”
“我这次要送一件医道宝物去城中救人。”
“所以有些心急。”
吴天立刻抓住话柄,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
“什么医道宝物?”
“能否让我开开眼界啊?”
“行!”
说着白玉蟾就顺手把他的开山印拿了出来。
当然现在开山印在白玉蟾口中换了个说法。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块避毒玺。”
“他的作用不仅能防御天下剧毒。”
“而且还能吸附各种金属,对于解毒有……”
正说到这里白玉蟾好似忽然发现般的说道:
“咦?”
白玉蟾从自己的开山印上取下一根银针。
一脸疑惑到:
“这枚银针是哪来的?”
“奇怪……”
显然白玉蟾这一计策是为了打消吴天的警惕。
而吴天这才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个宝贝吸走了我的银针!
怪不得……
是我想多了。
而此刻。
程路却忽然叫住了白玉蟾。
“白兄。”
白玉蟾迷茫的看着程路。
程路对白玉蟾的印象还算不错。
言语间也是夹杂着不舍。
不舍得说道:
“虽然你胆子比较小,身体比较弱,反应比较慢……”
白玉蟾听得是哭笑不得:
喂,大姐,我没这么差。
程路继续说道:
“不过你为人还挺善良。”
“希望我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白玉蟾微微一笑:
“呵呵,但愿吧。”
吃过饭后,众人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当然有些人是闲不住的。
客栈房间外的走廊。
吴天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靠近白玉蟾和阎不器的房间。
“没想到这小子有这样的异宝。”
“既然让我知道,那这东西就要改姓吴了。”
咔嗤!
当他悄咪咪摸到白玉蟾和阎不器的房间门口。
打开房门的一条缝隙。
“为了这宝物,可要浪费一张隔音符了。”
叮!
吴天释放隔音符准备杀人越货之时。
“死吧!”
吴天手提短刀直接扑向白玉蟾的木榻。
对着拱起的被子就是一刀。
“嗯?”
可是他下手之后却惊讶的发现。
发现拱起的被子里面没有白玉蟾本人。
也只是另一个被子而已。
“吃饭的时候一通表演,就是要引这个家伙啊。”
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声别的声音。
吴天机警道:
“谁?”
那人又说道:
“进到我们房间还问我们是谁!”
嘶!
一个人点燃了屋内的烛火。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玉蟾点燃了屋内的灯火。
阎不器双手环抱像是看弱智一样看着惊慌的吴天。
“你们……”
白玉蟾笑道:
“也不枉我吃饭时候的表演。”
“玄巫洞吴天是吗?”
吴天紧张的满头大汗,惊讶不已: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白玉蟾冷笑道:
“你也不用我是谁了。”
“路上三次想对我们下手。”
“两次要加害那个婴儿。”
“再加上反叛人族投靠沐兰族。”
“这几项罪名没冤枉你吧!”
吴天听到这里是字字诛心,瞬间是气急败坏。
当即是准备飞刀甩出先下手为强!
“少给我装神弄鬼!”
砰!
白玉蟾现在什么修为,什么境界,什么实力。
只是微微施展了一下灵力,身上冰蓝色的气场浮现。
那把飞来的飞到直接飞到了屋顶。
吴天整个人被巨大而无法抗拒的力量震飞。
咚!
吴天被狠狠地震入了墙中。
吴天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你是修仙者?”
白玉蟾淡淡一笑向吴天走去:
“我是修仙者不错。”
“阁下不也是修魔者吗?”
吴天知道自己也没有必要隐藏了。
瞬间暴走。
嘴念法诀,手掐手印,准备跟白玉蟾一较高下。
白玉蟾看着双眼赤红的吴天疑惑道:
“这就是所谓的七煞诀?”
“……”
暴走的吴天一阵无奈。
“别得意!接下我这招再说吧!”
吴天深知眼前的情况不妙。
当即是施展了绝杀以做抵抗。
一阵蛇形的烟雾瞬间将白玉蟾包裹。
吴天以为得手。
只是可惜。
当烟雾散去的时候。
白玉蟾出现在了吴天身后。
带着火焰的手抓住了吴天的身体。
呼!
真魂焰升腾而起。
“啊!”
一瞬间吴天便被烧的身消魂散。
白玉蟾对此没有丝毫犹豫。
一旁的阎不器惊呆了:
“哇塞!下手狠了点吧!”
“我还想着杀了他,让他的魂魄去地府。”
“让我家老头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却直接抹杀了!”
白玉蟾一脸冷漠道:
“走吧,不器,马上动身!”
第二天。
云来城。
“流民越来越多了。”
无数流民在城内修整。
官府之人看到了整个云来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民。
显然其他城池的陆续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