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也没闲着,抡起右臂在砸倒一个长得有点儿象突厥人似的黄眉毛的蒙古骑兵后,捡起他丢下的弯刀,一边用刀比划那些步步紧逼的蒙古骑兵们,一边掩护着沈涵且战且退地向那句金棺靠了过去。
因为,就在刚才洪卫东尿唧唧地向墨非命求救的时候,我无意中向洪卫东藏身的金棺看了一眼,心中不禁一动。
这苏鲁碇是在金棺旁边的两个石质道士手里发现了,而金棺就在苏鲁碇的旁边,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另有蹊跷?
金棺里面盛放的,是不是就是这支苏鲁碇的主人的遗骸?抑或还有可以遏制苏鲁碇的魔力的随葬祭品或法器?
在想到这一些之后,我便掩护着沈涵向那具金棺靠拢,同时高声呼喊胖子也向我们靠拢,不想那死胖子杀的兴起,根本不理会我,反倒那里人多往哪里冲,一看就是又开始犯虎了。
不过,俗话说:软得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别看那些不死骑兵个个属于没有思维、没有意识的杀人机器,不过,在胖子状如雄狮一般的左突右冲之下,那些骑兵一时半会还真就奈何他不得。
一看胖子非但自己没事,还拿那些骑兵忙活的手忙脚乱,我不由的对死胖子超强的战斗力暗竖大拇指,这厮是真要疯啊。
好在有了不化骨的我也不弱。趁着乱哄劲儿,我左手拉着沈涵,黑烟弥漫的右手扔掉弯刀,握着沈涵递给我的ak—47突击步枪的枪管,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我专门用枪托平拍那些拎着弯刀想和我犯照的蒙古骑兵,一时之间也是所向披靡。
不一会儿,我和沈涵就杀到了金棺附近,此间,十来个蒙古骑兵正跟抓耗子似的围着金棺撵洪卫东。
一见我和沈涵过来了,这洪卫东也是倒霉催的,可能是真心吓糊涂了,居然淌着喜悦的大鼻涕就朝我们跑来,还以为我们是主派来拯救他的天使。
你奶奶的,一个心如蛇蝎、丧心病狂的损贼,还敢指望得到我们的援助,真是痴心妄想。
看着舞动着两手、跑的姿势就跟个二胰子(东北方言:伪娘的贬称)似的的洪卫东,我内心是无限的膈应,正想着怎么用枪托把丫抡出个弧线球,不想旁边的沈大小姐一个前蹬腿就将洪卫东踹回到了追他的十来个蒙古骑兵跟前,那些骑兵也没含糊,扬起弯刀对着跑了半天、滑如泥鳅、让他们追的挺郁闷的洪卫东就是一顿乱剁……
趁此机会,我赶紧将沈涵推到了金棺的盖子上,一来这样可能安全一些,因为那些不死的骑兵看样子对金棺也是很忌惮,基本上不敢触碰金棺;二来也是想让沈涵在上面查看一下,看能否有所发现。
我刚把沈涵推上去,那些已经把洪卫东剁成了肉酱的蒙古骑兵似乎受血腥味的刺激,开始围着那堆肉酱吸吮血液,不一会儿,就个个脸上都沾满了鲜血和碎肉血筋,一个个看起来真的就象来自18层地狱的厉鬼。
可是,狼多肉少,洪卫东的残尸不一会儿就被那些蒙古骑兵吞食殆尽,那些意犹未尽的蒙古骑兵转而朝我包抄过来,似乎想要继续会餐。
我左手不必再牵沈涵,遂双手握住枪管,身体后背抵住金棺,这样可以免去后顾之忧,然后就用那沉重的映入钢筋一样的枪托开始猛削那些蒙古骑兵。
奇怪的是,胖子也被那些蒙古骑兵逼着向金棺退了过来,很快,我和胖子就会师了,并被蒙古骑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似乎要在这里结果我们的性命。
可是,这些蒙古骑兵在将我们包围之后,并没有理会墨非命几乎都要喊炸音了的“阿勒呀”的嚎丧动静,也没有急于砍杀我们,而是一面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一面将我们朝金棺顶部逼去。
难道,这些蒙古骑兵要将我们当祭品献给金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