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忠的女人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道:“我女儿自幼知达理地,一直好好在家,一定是在无赖逗引她出来的,他在家就和寡嫂勾搭不清,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还不拿绳捆了,送他见官,问个调戏良家妇女之罪?”
那夏金桂听得如此诋毁她,岂是绕人的,当即就跳起来怒道:“好啊你自己女儿行这等没脸面地事情,居然说人家逗引她?她但凡是好地,就应该守礼懂规矩,这等时候不在就在家里歇息,却跑这里来,做什么来着?哈……你们倒是说说,做什么来着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掐腰大骂。
那刑忠女人如何骂得过她,顿时被咽得无语,更恨岫烟不争气,给她丢脸,当即有打岫烟,薛蝌瞧不过,忙道:“你也别作践自己女孩,她没有错”
邢夫人冷笑道:“这么说,她没有错,倒是你错了?”
薛蝌见如此不堪,又闹了出来,倒也豁出去了,冷冷一笑道:“我也没有错,不过是我和岫烟姑娘原本有婚约,如今你家欺穷爱富,另许他门,岫烟约着我见上一面,了却前事,我们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哪里有什麽没脸没面的事情了?就算见官我也不怕的。”
薛蝌虽然如此说法,但心中却是明白,岫烟现在的夫家乃是北静王,一旦真地见官,没事也闹得有事了。
“大太太,这等事情闹腾下去,只怕与岫烟姑娘清誉有损,我看还是算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罢了”夏金桂甩着洒花帕,走到岫烟面前,眼见她只是呜呜咽咽的哭,叹道,“你也不用哭了,这等事情,强求不得的……”
岫烟眼见她脸上带着笑意,也分辨不出她到底说得是真话安慰,还是反言讽刺,一时怔住,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夏金桂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他是我的,谁也抢不去……”
岫烟一听,一颗心顿时冰冷,陡然想起薛蝌刚才毫无犹豫地拒绝了她,再看看夏金桂,一时呆住,抬起头来,找着薛蝌,却现他正呆呆地看着夏金桂。
薛蝌心中甚是奇怪,今天夏金桂居然提出,就此罢了?原本他倒不怎么惧怕邢夫人如何闹腾,毕竟这事情关系到岫烟的清誉问题,如今距离北静王府迎娶的日越来越近,想来她也不想闹出来大家没脸,还白白的得罪北静王。
但薛蝌对夏金桂着实忌惮,这女人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心中甚是不解,她今儿怎么如此好说话了?心中又想不明白,这等机密事情,他们是怎么都知道的?因此楞楞的看着夏金桂,却不料岫烟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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