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岩已经有意扯其他的了,他想把话题引到修炼上,可是江酒绕了半天,就是离不开酒。
“上仙,您可真厉害!连阳神喝的都是您酿的酒啊!您这么厉害,能不能稍微用一点灵力,帮我把这铁链子解了?”
“拿来。”江酒伸出一只手。
“什么?”
“钥匙啊!”
我要有钥匙,我还犯的着搁这低三下四的求你吗。
“钥匙丢了,您看有没有别的法子啊?”
陈若岩极力的暗示,因为叶红霜告诉他,解锁嘛,一来用钥匙,二来用神兵利器,三来用深厚的灵力。
“简单简单,”江酒摆摆手,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了胸有成竹的话。
他竖起两根手指,往铁链子上一点,“好了。”
陈若岩心里高兴,用力一拉,铁索依然坚固,再一拉,铁索哗啦啦的响,没有一点从他手上落下的意思。
这没解开啊!
他张开两只胳膊,在江酒面前晃了晃,铁链子欢快碰撞的声音四散开来。
江酒也有些意外,喝了一半的酒都忘了咽了。
他再次竖起两根手指,凝神屏气,指向铁链。
铁链子悠闲的晃动,没有一点裂开的意思。
但是陈若岩快要裂开了,如果阳神的三弟子的二徒弟都解不开链子,那还有人帮他解开吗?有那么一刻,他想勒死卓犽这个罪魁。
场面有点尴尬,尴尬的让人清醒。
链子没解开,江酒的酒劲解了六七分。
无论他怎么用力使劲,那链子就是弄不断。
以至于气急败坏的他又是在地上踩,又是拿板凳砸。
这一幕有点熟,陈若岩知道钥匙丢了的时候也是这么发疯的。
只不过一个是为了自由,一个是为了面子。
被人“上仙”“上仙”的叫了半天,结果自己这个上仙居然连这个小忙都帮不了,太憋屈了。
陈若岩已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就听江酒在哪儿辩解。
“一定是我酒喝多了,有力使不出来!一定是这样的!”
“没事,解不开就算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能解得开,兴许只能指望阳神了。”
陈若岩好心的递台阶,自己心如死灰。
看来真要一辈子带着大手镯了。
江酒打量着铁链,这会子他才认出来,这是曜烛锁。
“这样啊,解不开也正常,当年连成魔的凌云木都解不开呢!”
江酒恢复了心态,嘬了一口酒。
“好酒,好酒!这是新酿的墨玉酒,又甜又香,哈哈。”
陈若岩看着这个颠三倒四的白须白发白眉毛的粉红老头,想哭。
白拍了那么久的马屁,感情您一个字也没听见。
陈若岩低着头,沮丧到了极点,转身要走。
“法子嘛,也不是一点没有。”
陈若岩的小心脏像是被踹了一脚,又开始蹦跶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江酒话锋一转,“但是你要陪我喝酒。”
“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