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元吉的王妃杨氏为例,她出身显赫,是隋朝宗室之后,更与唐朝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世民接纳杨氏,无疑是对关中集团的一次重要示好,巩固了李唐王朝在长安的根基。这样的安排,既是对杨氏家族的安抚,也是对其他贵族势力的一种暗示:只要他们效忠于新朝,就能得到应有的回报。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世民与杨氏之间甚至产生了深厚的情感纽带,他们共同孕育了子嗣,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关系。李世民甚至一度有意立杨氏为后,虽因种种原因未能成行,但这一提议本身已足以说明他对杨氏的重视和信任。
综观历史,江鸿飞的选择与李世民之举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在尊重传统与顺应时代的同时,巧妙地运用了政治智慧来稳定人心、巩固统治。
所以,江鸿飞的做法,不仅是对历史的借鉴,更是对现实的一种深刻理解和把握。他明白,在复杂多变的政治环境中,只有灵活应对、善于变通,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此外,江鸿飞在处理这些女子时,虽然带有一定的自私与残忍成分,但他也给予了她们相对体面的生活待遇,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表现出了对她们的尊重与关爱。
这不比金人将她们当成人尽可夫的妓女、或者交易牛马的筹码强多了?关键,江鸿飞是汉人,她们落到江鸿飞手上,属于肉烂在锅里。
值得一提的是,武则天的母亲也姓杨,也是杨雄的侄女,跟李元吉的王妃杨氏是表姐妹。
这样的家族脉络,无疑为武则天日后的宫廷之路铺设了错综复杂的基石。她步入李世民的后宫,也是得益于此。
韦贤妃走的就是这条路。
韦贤妃入宫时已近三十多岁了,虽凭借不凡的容颜与不懈的保养,力求在后宫中站稳脚跟,但终究难敌岁月的侵蚀。
尤为关键的是,自赵构被俘,江鸿飞对韦贤妃的宠爱日渐式微,这无疑是对她的一次重大打击。
为挽回恩宠,韦贤妃不得不另辟蹊径,她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家族,尤其是那些年轻貌美的侄女们。
她先是安排了两个兄长韦宗颜与韦宗闵的三位女儿入宫,企图以此重燃江鸿飞的热情。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韦宗颜的小女儿韦瑄,她不仅姿色出众,更因身材高大,从而赢得了江鸿飞的青睐,甚至为其诞下子嗣。
韦贤妃借此机会,在后宫中重新赢得了一席之地。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江鸿飞对韦氏三女的兴趣渐减,韦贤妃再次陷入了失宠的危机。
面对这一困境,韦贤妃并未放弃,她再次展现出非凡的智慧与决心。她不惜将弟弟韦渊的双胞胎女儿也送入宫中,试图以此维系自己在后宫的地位。
然而,这一次的尝试并未如她所愿,江鸿飞虽偶有光顾,但终究未能长久。
时光荏苒,江鸿飞忙于政务,几乎忘却了后宫中的这位旧人。
直到他再次擒获完颜宗贤,才忆起召见韦贤妃及其一行人。令他惊讶的是,多年未见的韦贤妃非但未见衰老,反而更显年轻,仿佛岁月对她格外宽容。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韦贤妃此次并非孤身前来,她还带来了赵构的侧室田春罗与姜醉媚、五位侄女以及赵构的两个女儿——康大宗姬赵佛佑与康二宗姬赵神佑。
这一行人中,唯有赵构的两位女儿让江鸿飞眼前一亮,她们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江鸿飞对这两位少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召她们至前,仔细端详。看着她们与赵构相似的面容,他不禁感慨时光飞逝。
询问之下得知,赵佛佑与赵神佑半月前曾随祖母前往万国城拜见父亲赵构。
赵构托她们转达对江鸿飞的忠诚与祈愿,声称自己每日抄写善书、念诵天尊名号,为江鸿飞与大元祈福。
然而,江鸿飞深知赵构的虚伪与算计,对这番话只是冷笑以对。他明白,赵构的祈祷不过是权宜之计,难以掩盖其内心的怨恨与诅咒。
但江鸿飞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深知自己一生树敌无数,早已习惯了敌人的诅咒与怨恨。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权力斗争中的常态罢了。
江鸿飞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赵佛佑与赵神佑身上,这两个少女无疑为他带来了新鲜感与乐趣。他明白韦贤妃等人的用意——她们希望借此机会让这两位少女在后宫中立足。
其实,这种事,已经成了江鸿飞后宫中的惯例。
事实上,江鸿飞早就冲各国年轻一代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下手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赵桓的女儿柔嘉公主,前年就成了江鸿飞的妃嫔,如今连孩子都给江鸿飞生过了。
江鸿飞伸出手将赵佛佑和赵神佑抱在怀中,将她们放在自己的腿上。
尽管赵佛佑与赵神佑在韦贤妃、田春罗及姜醉媚的悉心教诲下已颇具仪态,深知今日或将成为江鸿飞的囊中之物,然而,江鸿飞仅以轻描淡写的一语,便将她们温柔地揽入怀中,坐定于膝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令两位未经世事的少女脸颊绯红,心跳如鼓,手足无措。
田春罗与姜醉媚目睹此景,心中不免为赵佛佑与赵神佑的慌乱而揪心,尽管深知江鸿飞对纯真少女怀有宽容之心,但关爱之情却让她们难以自持,思绪纷乱。
正当二人思量如何为赵家姐妹解围之际,韦贤妃温婉启唇,打破了室内的微妙氛围:“陛下或许未曾深晓,构儿已对其过往之失深感懊悔,现正一心向道,每日诚心祈愿,为陛下、为大元、为苍生祈福,不求功名利禄,只愿洗刷罪孽。佛佑、神佑目睹其诚心,特来传达此意,实为孝义之举。”
江鸿飞深知赵构不甘心一辈子被困在万国城中,他甚至都愿意当一个宦官进宫来伺候江鸿飞,以图东山再起。
但在江鸿飞眼中,谁人欲效仿越王勾践,皆不足挂齿,他誓不做那妇人之仁的吴王夫差。
所以,江鸿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赵构的请求,将其永囚万国城,既绝其权柄之梦,亦断其自由之路。
江鸿飞心志坚定,对于这些囚徒,他早已决意让其终老城中,或随自己共赴黄泉,绝不让其后代插手。
如今赵构表面上的虔诚更甚,或许真的日夜抄经祈福,但其背后的算盘,江鸿飞岂会不知?只是,江鸿飞不会因此放松警惕,即便深知赵构已是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日。
面对韦贤妃的委婉求情,江鸿飞淡淡一笑,恩威并施:“构儿能有此等觉悟,实属难得。朕意已决,赏其勤抄善书之功,赐道袍一袭、善书百卷、宣纸千张,以示嘉勉。”
言下之意,赵构既愿赎罪,那便成全他,让他在笔墨间消磨余生。
韦贤妃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与叹息。她深知,江鸿飞的决定,无人能改,赵构的命运,或许早已注定。在这权力的游戏中,每一颗棋子,都需按照既定的轨迹前行,无人能够逃脱。
暗叹一声,韦贤妃就乖巧地转移了这个话题:“这两年,臣妾一直教佛佑、神佑跳舞,让她二人为官家舞一曲,如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