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天晚上他一个人把那坛酒喝了个精光,醉醺醺地倒头便睡。次日一大早,他不等洗漱用膳,顶着一身酒气,便再一次去找彭欣报道。
结果很不巧,他又一次被击西拦在了外面。
至少借口,与昨天一样一样的。
宋骜恼火得很,“墨九在里面?”
击西点头,“在。”
“她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
“没来!”击西偷瞄他,“九爷昨晚与彭姑娘睡的。”
“阴魂不散的墨九!”宋骜气得很想扯头发,不对,很快扯墨九,“她居然睡在这里?她为什么睡在这里?”
……分明是他该睡的么?
击西瞄他一眼,如是想,同情地道:“王爷回吧,九爷说了不让你见彭姑娘,想必你是见不着的了。”
墨九的话,不仅击西会听,连营中侍卫也要听上几分。所以墨九不让宋骜进去,宋骜便进不去,墨九不让宋骜知道彭欣的情况,宋骜就无法知情。
闹腾一会儿,宋骜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帐篷里面的宋嬷嬷却被他的样子给吓住了,拿着手绢子捂着嘴巴“呜呜”地低泣着,她难过地望着彭欣道:“姑娘你看,王爷还是在意你的。可姑娘,为何偏不见他?”
墨九还没睡醒,静躺着默然不语,只拿眼去瞄彭欣。
彭欣病着,觉很少,早就起来了。闻言,她唇角一撩,像是笑了,又像是没笑,表情极是冷淡,“我为何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