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珩啧了一声。
他一把将秦怀璧扯入怀中,在她唇角落下浅浅一吻,接着凑近了她的耳根。
“先暂时放过你,沐好身子,在卧房等我。”
他刻意地放低了声音,沙哑而性感,惹得秦怀璧脸猛然涨红,
不由想起前夜的抵死缠绵,男子的动作声音犹在眼前,不由狠狠捶打了江楚珩一把,口中道:“你信不信我锁门,让你睡大街去?”
江楚珩撑着下巴,挑眉:“微臣可睡过一次了,
公主还舍得么?”
秦怀璧哑然。
“……舍不得。”
“那不就得了。”
江楚珩含笑在秦怀璧的手背落下一吻。
“等我。”
待江楚珩离开,
秦怀璧便哼了一声唤来了罗裳,陪自己出门遛食去了。
这边江楚珩随着那小卒一路来到书房,
沉沙手中正握着一张信封,见了江楚珩,便道了一声:“侯爷。”
江楚珩落座,道:“什么事?”
沉沙道:“收到一张信笺,上面未曾写名字也未曾写一个字,属下担忧有诈,便寻侯爷前来一看。”
江楚珩伸手:“给我瞧瞧。”
沉沙递过,江楚珩拆了那无字信封,里头正静静地搁放着一张花笺,果真是半个字也没有。
江楚珩啧了一声。
他不顾沉沙阻拦,径自伸出手指搁在口中咬破,将血涂在上头,不多时,便有一行字浮现其上。
沉沙怔了怔:“是她?”
江楚珩道:“除了她,何人会玩这等无聊把戏?”
沉沙试探:“若是她到此……”
“到此就如寻常那般招待,她诡计多端,
鬼点子多的很,你叮嘱众人留意,可别中了她的手段。”
沉沙道:“明白了。”
二人在此商讨正事,那边秦怀璧却在暗暗叫苦。
她本想在后院游玩两圈,奈何双腿的酸痛一阵阵传来,痛得秦怀璧不由面带尴尬,不多时,便对强忍笑意的罗裳道:“那个,春日天寒,去吩咐给我备水,我要沐身。”
罗裳衣袖掩唇,笑道:“放心,绫衣她们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准备伺候公主沐身所用。”
她笑嘻嘻凑近秦怀璧:“公主要不等驸马爷一起……?”
秦怀璧气恼:“死丫头,你走开!”
罗裳笑着告饶。
热水放松了酸痛的各处关节,秦怀璧驱散了侍女,自己自行在身上涂着玫瑰露。
胸前肩头都星星点点地遍布着噬咬出的齿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煞是显眼,秦怀璧的耳朵不由一热。
这小混蛋什么怪里怪气的癖好!竟喜欢在人身上留下标记……
她暗骂,
又下意识地低头抚摸细看。
热气蒸腾,花瓣聚积肌肤周遭,少女的容颜即便倒映在水中也依旧美艳无双,如一株盛放的夏日芍药,倾城尽显。
也不知江楚珩此刻在做什么……
虽说白日里脸皮薄的不愿承认,但其实她打心眼里还是很期许江楚珩的小把戏的……
她想着又觉自己不知羞,捂着脸屏住呼吸将自己整个浸入水中。
水面咕噜噜地冒着泡泡。
不多时,江楚珩便从书房折返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