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今无语,“你的克制呢?”
他笑出了声音,丝毫不害臊地坦白,“克制没有老婆。”
而他,选择要老婆!
顾宴砚体会了一把「君王不早朝」的荒度时光。
最后沈今今的午餐和晚餐都是在床上,由某个满面春光的男人亲自投喂。
当天夜里。
她说什么都不让他再上床,直接将人赶去了隔壁客房。
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后的顾宴砚,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根本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是何物。
只要逮到机会,就拉着她亲亲贴贴。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周五晚。
黎城最豪华的酒店顶楼。
沈今今一身黑色抹胸鱼尾裙,身姿婀娜地挽着顾宴砚的胳膊,陪他出席一个世家长辈的晚宴。
两人刚进场就收到了四面八方的目光。
众人的窃窃私语传入耳朵,无非都是在讨论她的身份。
李晚晚自从得知顾宴砚喜欢沈今今后,抛弃了往日里的纯白茉莉花打扮,有意无意开始模仿她的穿着。
今夜她身着黑色吊带长裙,依旧跟在李京泽的身边。
看到顾宴砚,她急忙扯了扯身侧人的衣袖,“哥,阿砚来了。”
李京泽自上次郾城回去后,诸事不顺。
这段时间公司业务频频遇到问题,过往他还会求助顾宴砚。
可自从沈今今说李晚晚给顾清月下「替死术」后,顾宴砚对他的态度便冷淡了很多。
面对李晚晚的眼神,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舔着脸带她朝这边走。
“阿砚,好久不见。”
后者冷峻地点头,手扶着沈今今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缓解她穿高跟鞋的不适。
李京泽眼下的黑气,比之前在郾城时更严重。
没有了骨镯对他的庇护,他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李晚晚身上的阴气。
沈今今并不打算提醒他这么下去的后果。
这条路是李京泽自己选择的。
一个连亲妹和养妹都分不清孰轻孰重的人,活太久也不见得是好事。
顾宴砚牵着她的手往宴会厅走,路上有很多富商和他打招呼,不少都是财经杂志上的常驻面孔,但在他面前,始终还是低了好几个头。
有一道视线自从沈今今进入宴会厅开始,便一直紧随着她。
沈今今施施然回头。
恰好对上了陆槿时来不及收回的眼神。
乌黑短发,精雕细琢的眉眼,英挺秀气的高鼻梁,水汪汪的眸子,这个男人很擅长利用自己少年的外表,在人前总是伪装成不谙世事的无辜形象。
一条喜阴的蛇,伺机而动,等着咬猎物一口。
她红唇翕动,微微吐露一句话。
后者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嘴角的笑容凝滞,怕被人瞧见,背过身不再看她。
沈今今嗤笑一声,挽着顾宴砚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男人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幕,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凌厉地扫向另一侧的陆槿时,警告意味明显。
“顾总,你可算是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顾宴砚先介绍了沈今今的身份,众人看她的眼神虽带着讶异,但依旧纷纷夸赞,给足了她身侧男人面子。
“没想到未来的顾太太这么年轻,顾总还真的好福气啊。”
“郎才女貌,太般配了。”
“顾总和沈小姐大婚的时候,可一定要邀请我们喝一杯喜酒。”
“沈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我内人到茶歇区休息一下,我女儿和沈小姐年纪相仿,应该有共同话题。”
顾宴砚低头征询她意见。
沈今今点了点头。
她对男人之间虚假的客套并不感兴趣,包厢里的雪茄味也让她不喜。
带沈今今出来的女人,是里面某个香江富商的第五任太太。
两人从里面出来时,与刚到的谢徊恰好擦身而过。
就在这时,富商太太突然崴了一下脚,往沈今今的方向倒了过来。
她伸出手要扶她,却被对方狠狠一推。
谁不知道,谢徊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投怀送抱。
过去也有女人用这招,最后被他避开,狼狈跌倒,一点面子都不给。
然而今天。
谢徊不仅伸手扶住了她,还故意牵着她的力道往后倒。
沈今今:这男人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