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波士顿的诡异事件(2 / 2)

虽然话好像有点无厘头,可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总之是脑子有点宕机,迷迷糊糊的接着提问:“那他们一个天下第一,一个天下第二,还演给谁看呢?”

“葡萄牙不是这两天占了西班牙的首都嘛!他俩不演,这两个牙打的起来吗?北欧挪威从丹麦分裂出来掉头就被丹麦殖民了,陷入和瑞典的3年内战,最后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打输了,瑞典崛起之后天天又跟老毛子打个不停。波罗的海的人出不来,北海的就能往外走,本来荷兰和英格兰就是同盟关系,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一个出钱,一个出兵。西欧诸国不怕吗?法国佬站出来死磕英格兰海军,皆大欢喜啊。”

范太硬简单的总结了一句话:“这人呐!就容易相信未知结局对自己有利的局面。所以如果他俩真的演戏,两个牙肯定是上当了,当然,荷兰也上当了。像当年的葡萄牙和西班牙一样,沿着教皇子午线,一个分东边,一个分西边。这么切蛋糕,肯定没我什么事的,不过我没关系啊,我主要是卖奴隶的。他们怎么分,都不耽误我赚钱。”

我还在推敲着可能性,范太硬已经去逗萨拉,而不再理我了。

我低着头沉思着,这首富就是首富,只要不爱国,首富永远都是首富。

世界太大了,商人不以建设自己国家为重,而是去经营他国推动影响力。虽然钱出去了,但是影响力还在。

其实荷兰和热那亚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经营本国真的是没有意义。荷兰属于低地三国,海浪高三四米就大半个首都就完犊子;热那亚更惨,周围被强国环伺,城北不远处有一个能架炮打城内的制高点,陆地根本无险可守。

我仔细琢磨着默契赛的事儿,罗叶尔进来了。我搂着他坐下,“你来的正好!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你们葡萄牙从马德里撤军吗?”

罗叶尔一脸警惕:“你把老子丢在这里守壁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带上我,这会儿让老子回去当葡奸,你怎么想的?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啊!老子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别想了。老子不是葡萄牙人,但是也不背叛。”

小胡子抬了半筐水果进来看着我,“老大,天黑了,剩一筐半,你这里人多,我就拿过来了。”

我让萨拉帮着做果盘,每桌都送点。尝个味儿,也不值什么钱。转头跟小胡子吩咐,“这次不装船了,早点睡,明天早点出港,带你们进货去。”

我接着和罗叶尔说起刚才范太硬的猜测,罗叶尔瞪大了眼睛,“我是不相信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一肚子坏水。那时海上那么大优势你都要演西班牙。”

“我那只是战役误导对手,影响的只是几个小时的结果,不算什么的!英法如果是假打,这属于战略误导,影响深远的能有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跟人家比我都是小场面。”

罗叶尔看着我:“我要怎么做?起码验证一下猜测,别我们担心了大半天,人家就是真打,那不是白干了。”

“你不是说你现在是岛上数一数二的富户了么,回里斯本去往乡村屯粮,低调一点。然后让老罗叶尔找关系好的大臣,说一说假设的疑虑。点到为止就行,各国甚至各人都有自己的情报网,让他们聪明人去分析。我们这种笨人学聪敏人就行了。”

在这种时代,说什么言论其实都不会特别可笑。思潮涌起,金融强国、贸易强国、军事强国、外交强国,什么手段都会有使国家强健的方向。就像伟人说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我和考察团刚从酒馆出来,他们在参观船厂和广场上的摊位,斯蒂芬带着建设新城的人回来了,我说有事跟他说,他让我半夜来酒馆。

各自休息之后,我回到了酒馆,酒吧已经没了客人,斯蒂芬正在吧台里面和萨拉调情,还吓了我一跳:“你这狗东西,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男人。”

斯蒂芬笑着咒骂我,一直在身后搂着萨拉,任由女孩前后拿酒给我调配就一直贴着,就像个黏人的狗皮膏药。

这狗粮撒的,我不禁苦笑,我也有今天。本来我想带他明天跟我去拿骚借船抢劫波士顿的,他这甜如蜜的热恋模样,我哪好意思开口。

我们就随口聊着彼此最近的新见闻,说到没底气家族的逃婚妞他松开萨拉放肆的大笑,蹲在地上都直不起腰,说这叫一报还一报。

原来这是他的未婚妻,当年他逃婚为名,躲避权利风暴中心的最后角逐;今天女方又逃婚,我一面感慨世界真小,一面对欧洲整个贵族圈心有余悸——他们已经较为森严的贵族血统,真的是有一定道理的。起码维护了阶级内通婚,保障了传续。

逃婚固然有对自由生活的向往成分,但对于两边家族来讲,其实也达到了不错的效果——我要的不是你女儿嫁过来,我要的是我们两家可以暂时携手共图大事。只是可怜了年轻一辈,成了正治的牺牲品。

一想到他们还有这份瓜葛,我就嘱咐斯蒂芬明早低调点,别被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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