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民办马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招惹非议,否则等日后这马会赚到钱了,定然有人攻击朝廷与民争利。”
忠顺亲王也知道官场之人都有多贪婪,便点头答应,与展廿四依依惜别,然后带着图纸径自入宫见驾。
这方面究竟有几分真假,究竟能不能达到展廿四所说的效果,他还得入宫让今上找专业人才去验证一番。
展廿四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别的不说,单单日后那港区的马会,一年便能上交数百亿的税金,占据了整个城市所有税金的5%左右。
这还是在未来那种各行业百花齐放的情况下的比例,换成现在的情况,这种税金的总额或许会降低很多,但占据比例肯定大幅度提高。
尤其是京城里面富贵之人太多,但大多都不交税,若是这马会里面的所有消费场所都统一集体征税交税,只怕最后在这里面收上来的税,会比两京十三省加起来的税都要多些。
到时候这马会就会变成香饽饽了,那些因此而被捆绑在一起的官员新贵们,个个都得承他的情,四王八公想报复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展廿四骑马回了府,刚一到家,便收到了宝钗那边传来的消息,探春那边已经约了出来,正在既定的院子里面,等着他前去私会。
得到这个好消息,展廿四顿时便是精神一振,立即便又上马往那边赶。
这边的院子是薛蟠给准备的,不算非常大,但胜在僻静,不用担心被外人发现。
展老爷到了门前下马,上去敲门,便见到绿柳笑嘻嘻地过来开门。
“老爷,探春姑娘正在里间和夫人说话,这次带了两个丫鬟过来,侍书和翠墨,老爷慢慢享用吧。”
展老爷便把马缰随手甩给了她,大步流星往房间内而去。
“哈哈……我从门口经过,见这马车比较眼熟,便进来看看,果然是探春妹妹在此。”
眼见展老爷进来,探春脸上一红,瞥了宝钗一眼,便被宝钗拉了起来,迎了上去。
“老爷果是好眼力,一眼便认了出来,我约了探春妹妹出来游玩,到了这边有些乏了,便在这里歇息片刻。”
探春初次这般与人在外私会,还有些放不开,便只脸红着福了一福,让宝钗先开场,然后才过来大方见礼。
三个人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了好些闲话之后,宝钗便轻轻捅了探春一下,探春便笑着问道:
“展大哥这满身酒气,可是出外应酬了?”
“哦,之前刚从忠顺亲王府上回来,跟他谈些生意。”
“我看展大哥似有困倦之意,我身边的侍书曾学习过按摩解乏之法,若是展大哥不嫌弃,便让她给你按上一按如何?”
展老爷便假模假式地推拒道:
“侍书乃是贤妹身边的丫头,这却如何使得?”
探春便笑了起来,嗔怪道:
“展大哥还与小妹客气什么?”
“不过便是松快松快身体,又有何不可?”
眼见探春如此热情,展老爷耐不过她的好意,便顺势答应了下来。
探春便拉过侍书来,让她带着展老爷到后院去沐浴按摩,她自和宝钗一并在前院继续“闲聊”。
侍书在来之前,早就得了探春的吩咐,心中也自甘愿,便低着头红着脸往后院而去。
绿柳等人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了,眼见他们进来,便弄了浴桶,先服侍了展老爷沐浴完毕,躺在床上,自带了侍书出去装扮。
展老爷耐心等了半刻钟左右,便听门声一响,高跟鞋声清脆,一个清秀小佳人来到了床前。
只看那湿漉漉的头发,粉嘟嘟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一身紧身ol套装,顿时让展老爷仿佛回到了洗脚城一般,性致大起。
侍书头一次穿这般暴露的服装,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颤颤巍巍地走到床前,微微躬身行礼,问道:
“老爷,可要奴婢给您好生按摩一番?”
展老爷砸吧砸吧嘴,嫌弃道:
“你这话说的不对,你该说,老板,要加钟么?”
侍书听得有些懵,不明所以,但依旧乖乖重复问道:
“老板,要加钟么?”
“这才对味儿!”
展老爷这才大悦,从床上一跃而起,将侍书一把搂入怀中,按倒在床上。
虽然早就知道最终结果会如此,但侍书却以为总要先按个摩,然后再调调情,最后才会发展到那一步,却不想展老爷居然如此直接,上来便要把她吃掉,不由得便慌了神,一边伸手在展老爷胸前推拒着,一边下意识地道:
“老爷,奴婢还没给你按摩呢!”
“哈哈……且看老爷教你如何按摩!”
展老爷哈哈一笑,伸出一对魔掌,便给侍书做起了按摩演示,直把侍书揉搓的通体粉红,血脉偾张,才化身大灰狼,一口将小白兔给吞了下去。
他在这边大快朵颐,前院那边宝钗和探春两人却越聊越漫不经心起来。
两人都知道后院里面在干什么,哪里有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面,能够勉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里闲扯,已经算是很有定力了。
那一壶茶喝了一泡又一泡,直至把茶味儿都喝没了,也没见展老爷从后院出来,便是那绿柳去了后院也不曾有一丝回报过来。
宝钗虽然和展老爷有过一些肌肤相亲,但是也不曾真个剑及履及,所以对于展老爷的战斗力其实不是很了解,便是从红叶、绿柳等人处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也只以为是为自家老爷吹捧,当不得真。
而探春就更没有机会见识到展老爷的耐久属性了。
两人都是大家族出身,对于那些男女之事不是完全不懂,知道正常来说不过一两盏茶时间便差不多了,可到了现在两人还没出来,便心中惊异了起来,更担心是不是后院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想到后院还有绿柳在那里守着,若真出了事,肯定会过来报信,便又耐心坐了下去。
又闲扯了好一会儿,探春终于先沉不住气了,她看了看已经开始有些昏暗的天空,担心回府太晚,便假意抱怨道:
“侍书也真是的,办点事情还磨磨蹭蹭的,不过便让她给展大哥松快松快筋骨,结果却一去不回了。”
“翠墨,你且去后院看看,别是这小丫头在偷懒,跑哪里睡大觉去了。”
“这眼看天都快黑了,咱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翠墨当然也知道后面在干什么,闻言之后,脸上一红,低头应下差事往后院去了。
她快步到了后院,离多远便听到侍书那软糯柔美的哼叫之声从房中传了出来,听着便让她面红耳赤。
进了后院,她目光一扫,却不见那绿柳的身影。
翠墨不敢进屋,到了门口便停下,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
“侍书,如今天色晚了,咱们也该回府了,你‘按摩’的动作快上一些。”
然后便听到侍书断断续续的话语从门内传了出来,“老爷……老板又、又加了钟,实在是快不了!”
说完之后,她呻吟的声音立时便加快了几分,一声连着一声,半点都停不下来了。
翠墨心头好奇,便伸出舌头,把那窗户上的窗纸弄了个小洞,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三个身影叠在一起,正在这般这般、那般那般,顿时便被唬得面红心跳,不敢再看,一溜烟的小跑又回了前院。
见了自家小姐之后,翠墨涨红了脸,吭吭哧哧半天,才字斟句酌地道:
“侍书说,展老爷身上的筋骨太硬,按摩起来,非常吃力,多半还得再等一会儿才能按完。”
“另外,绿柳姐姐也在帮着侍书一并按摩。”
两女立时便知端地,便齐齐脸上一红,同时把话题岔开,又再“闲聊”起来。
又过了许久,眼看天色都要黑了,才见到展老爷神清气爽地从后院走出来,笑呵呵地对探春抱抱拳,感谢道:
“有劳探春妹子在此久候,侍书的手艺太好,不知不觉便昏睡了过去,以致用时许久,见谅见谅。”
探春只假作不知,红着脸还礼道:
“若是展大哥喜欢,以后便经常让侍书给展大哥按上一按便是,都是自家之人,说什么谢字。”
他们三人在前院说话,翠墨便急忙忙去了后院,见绿柳已经爬起,正在展老爷用过的浴桶里面洗身,而侍书则瘫软在床榻之上,魂飞天外,半点都不想动弹。
她便急忙上前,简单帮着侍书擦洗一番,然后扶着手软脚软的侍书上了门外马车,然后才入了房内,对探春使了个眼色。
探春知道事情完毕,便起身告辞,和宝钗一并手牵着手出门上了车,径自回荣国府去了。
等进了自家小院之后,她才半是好奇,半是关心地询问起侍书。
“侍书,你今日去服侍老爷,怎用了那许多时间,可是不够顺遂么?”
侍书此刻兀自还没消化完今日所得,勾着两条腿站在那里,害羞回道:
“倒是蛮顺遂的,不过老爷太过体健,奴婢一人着实不堪伐挞,后来还是绿柳姐姐在旁帮忙,才终于承受了下来,下次只怕要劳动翠墨妹妹也一起才好。”
“小姐日后若是成了亲,洞房花烛之时最好让奴婢也陪侍在旁,否则只怕小姐吃不得苦。”
听了这话,探春心中又惊又喜,便不多言,只转头去看翠墨。
翠墨早已春心萌动,不需探春询问,便含羞低头应承道:
“奴婢一切听从小姐安排便是。”
此事遂定了下来,只等下次宝钗再来邀约。
却说那忠顺亲王,拿了图纸入宫,将详细情况跟今上一番讲解之后,皇帝也颇为惊讶。
“想不到,这展念嗣区区一个商人,看待事情居然有宰辅的视角,着实不俗。”
“只可惜他不是科举正途出身,未来官场成就有限。”
“他想必也心中清楚,所以才不想做官,只求一个富贵满门。”
“既然他有此心,那朕也不吝啬功赏,便许他个一世富贵又能如何?”
“守忠,你去找工部的人来看看这图纸,琢磨一下究竟有几分可能成功,若是真能用得,便着工部在城外选址招人建造。”
忠顺亲王想起展廿四的提醒,急忙上前躬身行礼。
“皇兄,那展念嗣跟臣弟特意提醒过,这等赛马、赌博等场所,不能由朝廷主持建造,否则定然招人非议。”
“而且朝中蛀虫甚多,若是他们来建,只怕最后的税银又是收不上来。”
“那展念嗣的意思,是由臣弟牵头,找些家中薄有资财的自己人来建,算是民间组织。”
“到时候,成功了,是朝廷管理有方,失败了,也牵涉不到皇兄的身上。”
皇帝听完之后,眉头便是一跳,凝神想了一下,便缓缓点头夸赞道:
“这个展念嗣还真是个有心人,难得,难得啊!”
“那便不经手工部,另外找人验看图纸,通过之后,便交由你来负责。”
“至于对展念嗣的赏赐,且看他这法子究竟如何再议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