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阁见状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却不料又被人用力踩了下去。
“姓刘的厨师这一期不在船上……我知道了。”云栖闻言蹙了蹙眉,但很快便展开道,“你去查查船上还有没有别的姓刘的工作人员,顺便盯好他那个舅舅。”
云栖又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随即踩着段星阁的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段星阁见状笑容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又哪做错了,便小心翼翼道:“……哥哥?”
可能是那通电话让云栖稍微放松了一点,找到明皎的舅舅后和那两份文件后,一切都好说起来。
于是他顺着对方的肩头一路往下,在对方逐渐加快的呼吸声中,他慢条斯理地点了点段星阁的胸
() 口,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过来。()
段星阁就跟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乖乖地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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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抬手勾住了段星阁尚未褪去的领带,轻轻往下一扯,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刚刚想说什么?是想让我喊你主人……还是别的什么?”
段星阁呼吸一紧,刚想说什么,云栖却抬脚踩在他的胯上,一瞬间他嗓子骤然发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栖眯了眯眼,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说话。”
段星阁带着一丝沙哑开口道:“……主人。”
云栖好整以暇,故意装作没听到:“什么?”
段星阁终于意识到了他是故意的,顺势摸上了他的腰,低头凑上前吻住了他,厮磨间小声道:“主人。”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华贵的礼服,眼下角色颠倒的感觉让云栖忍不住眯了眯眼,随即便纵容了身上人的动作。
严密的燕尾服被人用力扯开,像是包裹豪华的蛋糕终于露出了一点缝隙一样,那点白就像是蛋糕上甜腻的奶油,散发着无比香甜的气味,勾的人忍不住想上去采撷。
于是密密麻麻的吻瞬间便落在了那处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原本只是露了点空隙的燕尾服被人扯着往下。
可这人偏偏又不脱完,下半身的布料牢牢地贴在那里,上半身却被人扯得半遮半露的,黑色的服装和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禁欲和性张力同时出现在一副画面中,看得人热血上涌。
云栖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后,耳根登时一热,差点没羞耻得昏过去,抬手就要把身上人推开。
段星阁却在此时蓦然用力,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云栖吓了一跳:“等等——”
他话还没说完,段星阁便将他抱到了那张梳妆台前,往下一放,裸露的后背因此贴上了冰凉的镜面,云栖骤然一僵,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段星阁却在此刻径自压下,看着他进退两难的处境忍不住笑道:“其实从看到这面镜子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主人。”
听到他的称呼,云栖心下像是被狠狠地攥了一下一样酥麻,他蓦然抬手捂住段星阁的嘴,那整张俊脸登时只剩下了那双眼睛。
他的眸色深不见底,云栖却好似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模样一样,他的身后就是镜子,从段星阁的角度不止能看到他刚刚被亲过的锁骨,还能看到镜子中被人扯开衣料暴露在外的脊背。
虽然段星阁嘴上喊着主人,可眼下的情况谁占主动倒还真不好说。
云栖因此咬住下唇不愿后退,可段星阁却执意将他压在镜面上,甚至笑着将手插进他的脊背和镜面之间,摸着那处尾椎轻笑道:“这里是主人的尾巴吗?”
云栖从小到大哪有过这么衣不蔽体的情况,他先前在段星阁面前□□时都没有眼下这么羞耻。
段星阁见他不说话,还带着微妙的恶意按着他的尾椎轻轻画起了圈,若有若无的酥麻混杂着痒意骤然袭来,云栖浑身一颤。
那
() 一刻好似真的要从尾椎处长出尾巴一样,云栖忍无可忍地用膝盖顶住身上人不断压下的腹肌,抬手勾住身上人的脖子蓦然往下一拉,直直地亲了上去。
段星阁动作一顿,而后很自然地便回应起了这个吻。
一吻毕,云栖略微喘着气微微仰着头,看着埋首在自己颈边的人,喉结微动道:“……闹够了就起来,我要睡午觉。”
段星阁闷声笑了一下:“主人需要陪睡服务的吗?”
云栖忍无可忍地把他从自己怀里拽了起来:“不需要。”
话虽这么说,最终这个不依不饶推销自己的小混蛋还是顺利把自己送上了云栖的床,只可惜的是两人依旧是睡素觉。
段星阁搂着人遗憾地叹了口气,闭上眼时满脑子都是二期结束后的幸福生活。
然而此刻的他还没意识到,顺利和平静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午觉睡醒,众人拎着行李回到游轮上,等到大家把各自的行李都安置好后已经晚上了。
众人忙碌了这么久,晚饭后节目组也没有另外安排活动,有不少人选择了直接休息。
云栖从上船开始就一直在关注明皎,晚饭上对方无比正常,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着饭,一言不发的样子像是画中人一样,看起来和那些豪门龃龉丝毫没有关系。
晚饭过后,他却借口想吹晚风,于是上了甲板,白一鸣却害怕他一个人孤独,见状自告奋勇地跟了上去,明皎的表情明显一僵,但还是答应了他同行的要求。
一直等到两人从甲板上下来,明皎都没有一个人行动的机会,他抿了抿唇心情有些不好地回了房间,至此之后没有再出来。
这些事连起来落在云栖眼中,看起来像是名叫想去甲板上确定那两份东西的完整,可惜被过于善良的白一鸣打断了。
也就是说那两份东西此刻还在那里,一切都顺利地按照云栖的计划发展,唯一的问题在于——船上唯一一个姓刘的厨师,在上期结束后便没有再上来。
而上一期出现蟹黄事故时,负责掌勺的主厨也并不姓刘。
这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出现了思维上的误区,也许明皎联系的那个人并非是厨师。
可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等到把一切查明再出手,明皎恐怕已经把东西全部转移走了,届时就算查明也没了意义。
云栖于是收回目光,看向一言不发的段星阁,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意思。
夜晚的海面格外平静,游轮灯光之外的地方,黑得宛如迷雾,朦朦胧胧地笼罩在海面上。
以防万一,云栖从行李中拿出了一根录音笔,确定了明皎回屋后便再没出来过,两人并未躲开监控,就那么光明正大地上了甲板。
有了先前荒野求生时发生的事情,节目组对于嘉宾们的安全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游轮上也增设了不少监控。
几乎做到了全船无死角,但也只是几乎。
储物柜那里就是个特例,由于那几个柜
子除了在甲板上有活动外根本没人用,有活动时那些柜子几乎二十四小时在直播镜头下,故而加装摄像头时没人觉得有必要给那样的犄角旮旯里装。
连监控都内样的地方,灯光自然也是没有的。
储物柜前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云栖站在那都有点看不清段星阁的身影,可对方却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明皎的柜子,拿起那根铁丝就开始撬,一点明星兼总裁的样子都没有,看得云栖眼皮直跳。
一想到这小王八蛋偷鸡摸狗的本事都是从小撬自己卧室门撬出来的,后来趁自己睡着,更是仗着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本领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云栖就忍不住有些脸热。
海风恰在此时吹了过来,卷着海水特有的咸味,吹淡了云栖面上的热意。
这阵风像是什么山雨欲来的预兆一样,没过多久,海上便起了一阵浪,原本宁静的夜晚一下子变得有些喧闹。
这一幕像极了那个波涛汹涌的夜晚,看得云栖心下蓦然一跳,忍不住扭头催促道:“好了吗?”
“马上。”段星阁话音刚落,海面上便蓦然下起了大雨,海浪声混杂着雨声骤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宛如人鱼哭出的珍珠落在了甲板上。
幸好这柜子前有遮盖物,两人才不至于被雨淋到。
雷鸣声随之而起,豆大的雨滴落在甲板上,几乎掩盖了所有声响,甚至段星阁把柜子撬开时云栖都没听到那声“吧嗒”声,还是一道闪电恰好划过天目,借着那点光,云栖才看到了应声而开的柜子,和其中果然放着的那两份文件。
云栖松了口气,电光在此刻恰好熄灭。
可下一秒,电光熄灭的黑暗之中,微凉的匕首却从身后凑过来,轻轻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云栖蓦然一顿。
段星阁放下锁,伸手去拿,手指触碰到那张纸的一瞬间,他却蓦然感受到了指尖的黏意,他心头一跳,骤然想要收手,却发现那两份文件正被死死地黏在柜子中,甚至连他的手也被黏在了柜壁上。
段星阁心下猛地一跳,硬生生将手从柜壁上撕了下来,蓦然回头道:“不对,哥哥——”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却见黑暗之中,明皎笑盈盈地站在云栖身后,他连个伞都没打,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配上那张脸称得上一句惹人怜爱。
然而此刻的段星阁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眸底的狠意像是淬了毒一样,和怜爱丝毫不沾边。
“反应挺快啊,段总,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明皎轻轻颠了颠手里的匕首,慢条斯理道,“动了,咱们的好哥哥可就活不了了。”
段星阁不语,那一刻他整个人周身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下颌微微收敛,瞳孔微缩,肌肉紧绷,那是一个形如野兽般的攻击动作。
可明皎并不怵,他歪了歪头,相当可爱地笑了一下:“别那么凶啊,段总,就算你这么盯着我,我也不会害怕呀。”
雨滴点点落在甲板上,云栖侧眸打量着明皎,意识到他在此刻终于露出来真正的本来面目。
他虽然带着笑,握着匕首的手却一点都不抖,这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那些杀过人的亡命之徒,此刻也不可能如此平静。
云栖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无论是前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推人下海,还是今生敢在镜头下直接放火杀人,那些都不是程溪的作风,而是明皎的。
包括眼下孤身一人拎着匕首来见他们,凶狠中带着说不尽的猖狂,一切的一切,都是明皎的手笔。
他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纵然云栖猜到了他本质不似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却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猖狂。
电光火石间,云栖的脑海中像是突然划过了一道闪电:“昨天在卫生间的一切都是你演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姓刘的人,给你打电话的人也不是闻尧。()”
真聪明,不愧是哥哥。?()_[(()”明皎闻言笑了一下,嘴角还因此出现了一个酒窝,“不过后半句你倒是说错了,给我打电话的确实是闻尧那个老不死的,这老不死的狡猾异常,我养的那群蠢货根本找不到他,不过我听说哥哥的人已经找到他了吧?”
云栖抿着唇没有回答,段星阁一言不发地盯着明皎握住匕首的那只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在找机会,可明皎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继续笑道:“哥哥的手段确实了得,谢谢哥哥啦,不枉我下午在卫生间演那么久的戏。”
“说起来……”明皎用匕首挑了一下云栖的下巴,锋利的刀尖一下子划出了一道血痕,段星阁见状当即要动手,却被云栖一个隐晦的眼神拦了下去,“跟亲弟弟一墙之隔的地方,被自己养的疯狗操就那么爽吗,哥哥?”
云栖听到这话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明皎见状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像是得意洋洋的炫耀一般:“你就没什么想问的话,或者求饶的话要跟我说吗,我的好哥哥?”
他占尽了上风,云栖语气平淡道:“握刀的手很稳,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那是一句陈述句,明皎闻言一愣,似乎没想到云栖会说这个,但他回过神后便大大方方地笑着承认了:“是啊,但是我之前杀人的时候可没哥哥这么难杀,下毒不行,火烧也烧不死。”
他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随手捏死的一只蚂蚁。
言罢他又看了云栖一眼,仿佛开玩笑一般抛出了一句让云栖蓦然顿住的话:
“说起来,二位之中……不会有人是重生的吧?不然怎么比那个穿书的蠢货还要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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