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把石益民搞定吗?你傻啊?”
“他来金都当局长的第二年,我试着拉他入伙,被他婉言拒绝了!”
“你当时给他多少?”
李子剑伸出右手食指向刘家栋比了比。
“一个县公安局局长,而且是第一次,这也不少了!你不是说石益民常常去店里吃饭吗?”刘家栋说。
“这几年你很少回金都,和石益民打交道少,不了解他的为人,他虽然经常来吃饭,可是每次他都给钱啊,最多就是收下两瓶不值钱的酒,可能也是为了给我面子。而且,我们在金都的生意都是正大光明的,也用不了跟谁套近乎。实际上,我和他私交还可以,也算得上朋友,可他是一公私分明的主,我要为这事去找他,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欧阳都问了你什么问题?”
李子剑把上午欧阳跟他的谈话尽可能详细地说给刘家栋听。
茶壶里的水又喝完了,刘家栋再次往茶壶里加开水。
“来者不善啊!”刘家栋说。
“你放心,栋哥,他要真是查出什么来了,我一定全部扛下来,我这条命和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说这些干什么?要不是你,我恐怕也见阎王了!”
“栋哥,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依我看,他们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你就是凶手,只是在排除其他人后,认为你的可能性更大,不过从今以后,你说话做事必须要谨慎了,既不能说假话,又不能说出跟案子线索有关的话。”
“明白,我回去之后就把雪茄扔了,手表也不戴了,房子也换掉。说话也低调些。”
“千万不能,欧阳去你家之前你是什么样,欧阳去你家之后你还是什么样,他们就是要故意扰乱你,你如果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就中计了。你只需要说话谨慎一些就行。你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县长你不愿意拉拢,局长你也搞不定,上面没有人,你永远都处于被动,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栋哥,早上和欧阳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轻警察,是石益民的得力助手,而且,最近和欧阳形影不离,他对案情的进展应该有充分的了解,关键是,他进到我家里看到房间的布置时,两眼发光,如果能给他点诱惑,他估计扛不住。”
“搞定这么一个小警察有什么用,除非让他做个桥,把石益民拉进来。只是,这个案子是由欧阳直接负责,一个石益民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如果成了,至少没有坏处。”
“陈平是石益民的心腹,我看可以试试。”
“记住,这件事只能暗示,不能明说。多试探一下小警察!”
“明白!”